简单突然走进来:“你干嘛呢!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在沙发上吃薯片!看你弄的脏死了!”
任阳迅速把电脑合上,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把薯片扔垃圾箱:“不吃了,你赶紧出去!乖听话!”说着任阳把简单往外面推,他等着看激情大战不能错过了好戏。
简单不解的被推着走:“你没事吧?不会是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喂……开门……开门!”
任阳把门锁上,赶紧打开电脑看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简单见他不开门,更坚定了“他在看不雅东西的想法,都这把年纪了连个老婆都没有靠看的也难为他了,简单叹口气刚想转身又拍了下门:“不能在沙发上吃薯片!”
孙紫衫吓的脸色惨白紧紧的拽着长亭的衣袖,耽杀被打,她有直接关系,她怕伊忧真打死他!
长亭很冷静,如果伊忧想人死恐怕耽杀已经不活了,长亭尽量不看伊忧,因为她也怕,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反抗过伊忧,就是不想自己醒了横尸街头。
伊忧停下来,看着长亭,眼神冷漠、表情无波:“你戴不戴。”如果不戴他现在就把手套烧了,他伊忧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被人如此嫌弃过,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他本以为她会欣然接受,本以为会讨她欢心,想不到却是这样收尾,他的感受呢!有没有人想他的感受!
长亭看着地上的手套,她喜欢的颜色喜欢的款式,再看看地上奄奄一息的耽杀和哭泣的紫衫,长亭拿起来戴在手上,这样就行了吧!谁也不会有事,朋友也不会难堪。
伊忧见状,表情复杂的转身离开,伊忧心里很难受,想不到自己的好意,她接受的如此勉强,他只是想让她开心,她却为了一个外人跟他吵架,她为什么不想想他的感受,他只是想得到认可!结果……伊忧砸下方向盘,他犯贱吗!伊忧甩上车门走出学校,不知道怎么面对长亭。
长亭见人都走了,腿软的松口气,她本以为伊忧会连她一起块打,长亭缓缓的坐回自己的位置,满头冷汗的给家里打电话:“爸妈,你们最近不要出门,小心身边的危险……”
倪妈妈闻言抢过老公手里的电话,肯定的问:“你和伊忧吵架了?!”无言的沉默让倪妈妈担心的喘不过气来,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只希望能挺过去:“注意身体……”
长亭挂了电话,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平静自己的胆怯,她知道伊忧不是小气的人,但是伊忧身边的肯定会给她好看,她今天如此不给伊忧面子,想她死的大有人在。
孙紫衫颓然的坐在长亭身边,她现在还没从自己做的事情中回神,不过是一双手套怎么就惹到了伊忧也害了长亭,紫衫垂下头小声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长亭觉的跟她无关:“没关系,伊忧过两天就没事了,你要不要休息一天我帮你和老师请假。”
跑了的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回来,刚才的事默契的只字不提,只是看向伊忧的空位时有意绕开。
伊忧回来后,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谁也不理,他觉的很自己很丢人,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挠一样难受!他想气长亭又觉的自己太小气,他开着手机等着长亭道歉,一路走回来却连条短信都没有,伊忧更觉的自己丢人,认定的事一件件都没有发生,就像自己在演独角戏,伊忧趴在床上,生气的把枕头、台灯、被子都踹下去!踹完了发生自己更幼稚,更生气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现在需要冷静,至少不该让长亭左右他的想法,更不该如此幼稚。
任阳在伊忧门口趴了很久,纳闷怎么没有动静了,最不济也该放把火把自己烧了。
简单站在楼梯口,一直这么看着,当妈的怎么发现不了儿子不对劲,她看着任阳,小心的问:“怎么样,没有恶化吧?他这是怎么了,回来了一声不吭,真让人担心。”
任阳摆摆手让简单放心:“没事,一时想不开,等想开了倒霉的是别人,你不觉伊忧这样很可爱吗?他回来时伤心的表情太完美了,这才像个十九岁的小伙子!”
简单想想也对,儿子平时无法无天现在能让他吃点苦头当然好,可事是这样理解,但是当妈的怎么忍心儿子受苦,简单还是给伊天南打了电话让天南回来看看,别让孩子钻牛角尖。
半个小时后,伊天南、任阳一左一右的守在伊忧门外互相对视:“怎么回事?”
任阳耸耸肩:“吵架了,你儿子挑起来的,现在觉的自己委屈不知道在里面干嘛。”
“你不进去看看。”儿子都伤心的把门锁了,他就不知道想想办法,就算伊忧再懂事但是他毕竟还小,小孩子面对感情万一想不开怎么办:“你进去看看!”
任阳摊摊手,他当然也想进去,但是伊忧启动了安全模式,现在这个房间固若金汤,他怎么进去,摄像头都被伊忧捏碎了,摆明不想他们看:“再等等,他自己静静,也许就没事了。”
伊天南还是不放心,他是过来人感情的事哪那么容易想开,孩子就算想开了现在心里也一定很难受,没受过委屈的小儿子万自杀怎么办:“咱们两个一起从窗户进去,你打头阵我掩护。”
任阳见鬼的瞪着自家兄弟:“靠!你有病啊,他在窗口安装了大炮你tm让老子打先锋,你是不是想老子死了!你上!我掩护!老子不抢你风头!你如果死了!老婆孩子我都替你照顾!”
伊天南踹他一脚:“我已经三十年没出任务!你上!这是你当干爹的表现机会!”
任阳不服气,可他也担心伊忧,算了懒得跟怕死的伊天南计较,任阳拿出抢,觉的从正门进容易突破,他记得门上安装了六枚反击子弹,但是在哪忘了,门口进去有地雷,在哪也忘了,任阳擦擦冷汗,豁出去了!任阳刚要闭着眼睛乱扫射一通。
伊诺上来了,他看眼门口的爸爸和任阳不解的问:“你们干嘛呢?任叔,说好家里不带枪。”
任阳指指门内:“伊忧失恋了!弄个好想不开自杀,老子只是想进去看看他死了没。”
“自杀!”伊诺觉的他们有病:“我去看看!”伊诺靠近门边,没等任阳告诉他危险,伊诺已经打开房门进去。
任阳不可置信的与天南对视一眼:“这么简单?”于是他收起枪,刚想学伊诺开门时,全部防护系统瞬间启动,六支自动步枪携带一百多发子弹齐齐向任阳扫射!任阳连滚带爬的撤离。
伊天南见状悄悄退到一边,见死不救的欣赏任阳的特技活该!看他敢不敢替他照顾老婆孩子!
伊诺走进去,很奇怪自己平时活力四射的弟弟真躺在床上装死:“怎么了,小忧。”
伊忧把头埋在被子里不看伊诺,家里的机关即便启动也不会对伊诺造成伤害,以便防止伊诺误闯后不会受伤:“我没事,你出去。”太丢人了,他才不想让别人看到。
伊诺没谈过恋爱,让他安慰他也不会,但看着弟弟使小性子还是第一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本来就没脸没皮还怕被扫地出门!如果你想见她,就去见她,她不敢不从!你不想见,直接不搭理她,让她胆战心惊去,怎么说也不该你在这里自哀自怜,倒霉的是对方。”
伊忧蒙着头,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老子真那么过分吗!老子对她向来很温柔!”
伊诺摇摇头,把被子从他头上拽下来:“别像哭一样跟我说话,你温柔有个屁用,你本来就不是温柔的人,就算你对她是真心的也会让别人觉的做作,甚至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发疯。”伊诺好奇的垂下头看着老四,惊讶的道:“你真哭啦……妈!小忧他……”
伊忧赶紧捂住他的嘴:“你敢乱说把你扔出去!”伊忧缓缓放开手:“再喊撮死你的阿猫!”
伊诺做了个禁口的手势:“怎么了?莫非她讨厌你,要求跟你分手?也不至于这样。”
伊忧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没有,她扔了老子买给她的手套,老子买的她也敢扔!”
伊诺看着伊忧跟着一起躺下了:“不就是扔了一双手套至于吗!咱妈还扔爸给她买的结婚纪念品呢,爸还不是没说什么!你大度点,她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属下,你不能指望她会拜神一样供着你!再说了是你喜欢她的,她现在被你圈在身边就是你强势的最好证明你有什么好担心!你还不允许养的猫偶然抓你一下!那样多没意思。”
伊忧不赞同的翻个身:“老子最烦被人骑到头上,你看咱爸明显一副小媳妇样,最惨的是禅让,简直被妈欺负的死死的,分明就是他们太宠女人,结果女人就不把他们当回事!”
什么逻辑,能一块说吗:“你想怎么样,你这个样子,是指望她跪着给你道歉,还是抱着你的大腿求你宽恕?再不然哭喊着求你和好,你现实点吧,你是养老婆不是养奴隶!”
伊忧就是想不开!凭什么扔他手套!扔完了也不给他打电话还不道歉,当他伊忧是路边阿狗!
伊诺好心的缕缕这只狗的毛,什么毛病!莫不是跪着的属下太多把自己当皇帝了,要命!“你起来吧,爸爸和任叔都很担心你!”
“不去!”伊忧捞到被子裹自己脑子上,还是觉的自己很委屈,简直就是该死的委屈啊!啊!
伊诺拍怕作茧自缚的茧:“你够了!要不然我给你告诉二姐,让二姐笑死你。”
伊忧伸出脑袋,很委屈的看着三哥:“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很犯贱、很丢人,你不那样感觉?”
伊诺坐起来:“怎么可能,我只能看到一个张牙舞爪乱发脾气不遂的白痴!”伊诺看着又钻进去的伊忧,脸色变的凝重,想不到老四真的喜欢那个女的,老四嚣张,找女朋友也一样嚣张,他本以为长亭是他地位稳固的一种炫耀,想不到这小子也人模狗样的谈恋爱。
伊忧猛然坐起来:“老子现在去道歉,她敢怪老子,老子当场把她废了!”说完戴上刀跑了!
伊诺惊吓的拍拍胸口:“你赶着去死!”就知道这家伙不是善茬,活该被整成这样!
伊天南、任阳、简单看见儿子跑出去,紧跟着也要开车跟出去,简单最先冷静下来:“回去!”像什么样子!有力气跑就说明死不了:“都回去,谁也不准追!”
伊忧把长亭从教室拉出来,空荡荡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伊忧看着长亭,想说话又不甘心!
长亭有点不安,可至少现在的伊忧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对不起……我刚才……”
伊忧闻言,心里乐了可是表面还是装酷,他就知道是长亭错:“手套你……”
长亭赶紧伸出手:“带着呢。”这下总该没事了吧,早知道五年前就不请他吃包子。
伊忧满意的笑了,他就知道,他这么伟大的人怎么可能有错,勉强原谅她早晨犯的错误,但——不能有下次:“手套不该带着的时候可以摘了,回去上课吧,放学来接你。”
长亭看着伊忧恢复正常的离开,安心的叹口气,无聊的摘了手上的手套,又要重新开始吗?
歌剧并不是现在年青人的主流,它被特定的人喜欢,群体并不广泛,一场好的歌剧也并不是所有人能看的懂,有人拿歌剧趋炎附势、有人缔造一种氛围,自然也有人真的喜欢。
卓可梦是为数不多的一位,她妈妈爱好歌剧,出身优越的她小的时候经常陪着妈妈看,懂的也不少:“谢谢你,这场歌剧妈妈没有订到票,想不到你会有,早知道就送给妈妈看了。”
简法坐在卓可梦身边只是淡淡一笑,他只是走到这里想起还有一张票并不是特意邀请谁。
卓可梦很开心,想不到她只是不甘心往这里转一圈就能进来,而且是这么好的位置,她把剩下的纪念票平整的放进钱包,开心的挽住简法的手,真心的道:“谢谢。”
“不客气。”他爸给的:“你会付我钱。”这是肯定要的,而且毕竟付两份。
卓可梦突然笑了,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装进简法的钱包,笑着点点他的鼻子:“这回够了吧,你呀都长钱眼里了。”卓可梦说完目光转向舞台。
舞台的帷幔渐渐的拉开,卓可梦沉寂在演员或悲或喜的情绪中,没有和简法再做交流。
简法不喜欢歌剧,但作为报答他可以浪费时间过来,其实也不算浪费,毕竟可梦给他钱,简法喝着咖啡,无趣看着一楼大厅的人们,众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当然还有可梦含泪的眼睛,简法因此特意盯了会舞台,可惜他什么感觉都没有,改为给身边的人递面巾纸。
歌剧结束,已经晚上十点多,卓可梦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不想开车想静静的走一走。
“加钱。”走回去十二点,睡觉时间推迟,自然要加钱。
卓可梦突然笑着摸摸他柔顺的头发:“你还真只认钱啊,那我是不是该物尽所值让你背我?”
简法无所谓,价钱合适他可以考虑:“很好看吗?”他怎么觉得很幼稚!
卓可梦看着星星没有回答,她现在很少与那些人往来,可是她依然养着简法,简法比她小两岁,可很喜欢装成熟,卓可梦查他很穷、学习也不好,也或许是这个原因所以卓可梦没有取消合约,卓可梦不认为赚钱可耻,虽然她对简法赚钱的方式持保留的意见:“简法,你想过换工作吗?”
简法毫不犹豫道:“没有。”现在这样很好,能最大限度的把时间转换成金钱,等老妈和老爸去旅行后他可以进驻万向企业,到时候所有钱都是他的,能提取多少是多少!
卓可梦不赞成的摇摇的,这毕竟不是个好职业会被人瞧不起:“我出钱供你上学,但是毕业后五年内你要在我爸爸的公司上班你能做到吗?”
简法牵住倒走的她,防止她走进快速车道:“我喜欢前面的部分,不喜欢后面一句。”
卓可梦无奈的摇摇头:“你真贪心,想有好处却不想承担责任,如果我免费给你当家教呢?”
简法让她走在里侧:“你给我钱我可以考虑?顺便说一句我不喜欢挥霍无度的千金小姐。”
卓可梦耸耸肩,转过身正面走,现在小还真不能理解,她没记得自己十八岁时也如此胡搅蛮缠,但她知道简法人不坏至少那天从纸醉金迷出来,他送自己看了心里医生,虽然昏迷,但是简法没有拿了自己的钱跑了,卓可梦掏出一张纸:“这是我新的住址,你每天放学可以来找我,给钱哦,记得带上你的课本。”她要教会这个男孩,这个世界不是只有钱那么简单。
简法看了一眼,冰河区三个字让他选择保存这个地址,毕竟本省著名的两大别墅去冰河就是其中之一:“我的时间不确定,而且我喜欢无论什么时候都按秒计费。”
卓可梦突然问:“吻你一次多少钱?不是蜻蜓点水而是真正的吻?”卓可梦认真的看着简法。
简法同样很认真的回答:“我姐姐说两百万,你可以试试,现在优惠八折。”
卓可梦笑了:“虽然很贵,但如果在牛郎店里卖,我相信以你的姿色有人愿意出这个价钱。”
简法闻言眉头渐渐的聚拢,有人买吗?他感觉贵的离谱,如果情色店里能卖出去,他是不是考虑去挂个名,毕竟利益很可观。
卓可梦见他神游,不敢置信的摇晃他:“你不会真想那事的吧!简法!我说着玩呢,那种地方不适合你,至少现在不适合,等你大了再考虑,不是,长大了也不能去,总之就不能去!”
简法推开她的手,不喜欢被晃悠的的感觉,何况瞎紧张什么,他姐姐不让他卖。
卓可梦回到家,开心的扑进妈妈的怀里:“你猜我今天去看什么了?保证你猜不到?”
卓爸爸咳嗽一声,看看手里的表:“现在几点了,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这么晚回来!”
卓妈妈见老公生气,也埋怨的看着女孩:“这次是你不对,回来这么晚也不打个电话。”
卓可梦吐吐舌头:“对不起吗?爸爸,你女儿我虽然不懂事但是绝对不会给爸爸抹黑,妈妈,你猜我去看什么了《女佣作主妇》,妈妈你没有看到我看到喽,羡慕我吧!”
卓妈妈立即忘了女儿的晚归,拉住女儿的手问东问西,本高贵严肃的表情被好奇代替。
卓爸爸无奈的摇摇头,他看着一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只能妥协去给她们倒杯水。
另一边,吴依裹得严严实实的来接简法,看到站在一栋栋高级住宅旁的简法,吴依跟他吵架的力气也没了:“祖宗,你知不知道我很累,我忙了整个晚上你还好意思然我来接你,算了我懒得跟你废话,上车。”如果不是看在他的补习很有用的份上,她才不会这么冷的天来接这位只知道约会的家伙。
简法坐上后座,‘司机’当然是吴依,这个时间没有公车出租车很费钱,如此简单。
简恩还没睡正好看到吴依送简法回来,简恩立即露出狐狸的微笑,有奸情肯定有奸情!
简法上楼时,简恩已经靠在门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不错吗,免费司机。”
简法认可的点点头:“一般般,就是交通工具差了点,速度也不客观,还没有空调。”
简恩踹他一脚:“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老婆对你这么好,心里是不是很美。”
简法停住脚步看着自家姐姐:“未来!小姨还在你家呢?把她赶走,小心惹祸。”
简恩有什么办法:“她现在住二叔叔那,我就算不让她吃饭她也会出去吃,没用,赶紧上去吧,我困了睡了,晚安。”
“晚安。”简法看着姐姐进去,自己转身上楼,他就不明天,有什么好吵的,三姨夫喜欢消费别然三姨看到本就好了,三姨不自己花钱,管好自己的存折就行,何必呢?
简单具体知道简百没有去度假是因为齐玉心,齐玉心没事就生儿媳妇的气,这是齐玉心无意中跟踪儿媳妇听来的,她当然会上报给简单,也没放过简妹就是了。
简单不太高兴,家务也没做给妹妹打电话:“你在哪呢?日子过舒坦了是吧。”
简妹感激看看周围,心虚的关好门窗:“姐,说什么呢,我在家呢?”
学会说谎了!“在哪个家呢,是不是要我现在过去看你,你才会说实话!”
简妹见瞒不住只有招了:“在小千这里,姐,这件事你别管,我自己就能收拾欧阳跃!”
“收拾你个头!有你那么欺负人的吗,你跟你老公怎么闹我管不着,牵扯到老人家就是你不对,还有啊,再次闹的时候别把小万和小百牵扯进来,他们不是你压制娘家的工具!如果你没有他们当后盾你自己就不能维持婚姻了吗,不是我说,欧阳跃不错,他对你可以了,你别一天到晚闹脾气,你婆婆固然挑剔,但她这么多年没给过你脸色看,你到好现在给她脸色看,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对付她,她当然也对付你,怎么!你以为自己有资本就揪住老人的错不放,你别往了欧临是她一手带大的,欧临不像她难道像你吗!当时你图了一时轻松,就别怪孩子不亲你,欧临的生活态度没什么不好,你少没事找事!”
简妹不高兴的坐到沙发上:“姐,你向着谁呢!我是你妹!再说我做什么了,是他妈先说咱们家寒酸、说咱们没教养、她有教养她别跟我当小辈的一般见识!”
简单气的脑子疼:“你有理了是不是!怎么着!你还想跟你婆婆过过招看看谁能干掉谁!”
“就是!我告诉你,她要是那样教儿子我就是不回家!儿子是我生的,我想让他怎么着怎么着!”简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才不跟她姐废话!
“喂!喂!”简单听着无声的电话,气的直接找上门去,死丫头!想造反是吧!
二十分钟后,简单使劲按简千家的门铃:“你给我出来!没人管的了你了是不是!开门!”
简百听到声音走下楼,一看是大姐,赶紧给里面的三姐打电话:“快点开门,我在呢,帮你拉着姐点,你要真把姐惹急了有你受的。”然后赶紧跑上楼对跟她分房的老婆道:“做做样子,大姐在楼下收拾三姐呢,别让大姐知道咱们在吵架,算我求你,等大姐走了你想跟我怎么闹怎么闹,我什么都听你的,现在就别较真了。”
慕容佳打开房门一点也不意外老公说求她,是因为他大姐,恐怕如果不是大姐,简百根本不会跟自己说话,很有本事吗,有本事自己对付他姐去:“我不舒服,别敲门。”说完直接关上。
简百还想敲但想想算了,下楼去看看大姐和三姐怎么了。
简百下来的时候谢雨也出来了,她拉着大姐好声好语的劝着:“姐,轻点!你会吓到三姐!”
简百也赶紧上前:“就是,三姐就是再不对也是自家人,你先消消气。”
简妹其实怕了,她听见救她的人来的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但还是故作姿态的做回客厅谁也不理,她不认为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错,既然欧家认为他们家有钱再娶一房老婆!
简单走进来:“你们看看她!她还有理了敢挂我电话!你有气冲你儿子发去,你对付你婆婆好看是吧!你唯恐被人不知道你有个有钱的娘家,就要把你婆家比下去是吧!”
简妹双手抱在胸前也不说话。
谢雨揽住大姐,怕她气不过了上去打老三,说实在的,谢雨也认为简妹针对老人不太好,可她知道老公护着自己姐姐,所以她不好说什么,如果让她简妹离开,好像她赶人一样!
简单气的够呛!这件事早在这个圈里传的沸沸扬扬,有人甚至在猜测金宇集团会不会因为简妹的事炒了欧阳跃,太荒谬了,欧阳跃工作在先,结婚再后摆明怀疑欧阳跃的能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没必要的自尊,你不就是在意你婆婆说你穷酸想在你婆婆面前有脸面,你这样做就能证明你是老大!只会让她们觉的你更不可理喻,他们家是搞政治的,你罗一推钱在他们面前他们也稀罕,你多想想欧临,他成为你们吵架的导火线他高兴吗!”
简百扶着姐姐作下,看眼简妹:“三姐,算了,两口子的事你跟你婆婆认个错就没事了,你看我四嫂,咱爸咱妈怎样她没说过一个不字,将心比心你婆婆不错了!”
简妹不乐意:“为什么怪我!我没想跟他们家怎么样,是他们先说我,我自然自己很能忍了。”
“再忍忍会死吗!你婆婆能说你什么,不就是几句不痛不痒的教训,你刚嫁进欧家时什么也不懂,还不是你婆婆帮你打圆场,我告诉你,你嫁进欧家对欧家没一点贡献!你别指望你婆婆把你当祖宗一样伺候!不信问你弟!”
简百只帮他姐说话:“没有,三姐夫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可你嫁给他后以后,别人反倒开始说他是伊天南的亲戚,何况你针对你婆婆确实有点……”
简妹——啪——打简百脑袋一下:“你敢教训我!没打没小!”
简单反手敲了下简妹的脑袋:“我教训你行了吧。”但态度已经柔和很多,语气也平和了:“你啊,就是太争强好胜,你该看到欧阳跃为你做出的让步,欧老太太年纪那么大了,你这么跟她闹,欧阳跃能高兴吗。你现在已经不错了,有家里这边帮着你,如果没有你能这么横。”
简妹见姐姐软化,不管使性子的低下头:“我没想怎么样,她说我没教养我没忍住。”
简单好笑的看眼自家妹妹,谁家孩子谁明白,简妹浑身长刺,稍微一点事她都以为别人针对她,非要反击回去证明自己没被打倒,实际上哪有那么多是非:“她还说欧阳跃是畜生呢,他是畜生吗!欧老太太对两个孩子的付出你看的见,当妈的只要年轻时为孩子们奋斗过,我们当小辈就该受着他们的无理,人家孩子给你做牛做马她没说过你一句话吧,差不多就行了,委屈是吧,委屈跟我发泄,就我不委屈,你看你折腾的他们,一个个跟着你都好不了,你还想带头当表率,让他们都学你对付婆婆是吧。”
简妹这点赞成:“随便,咱爸咱妈随便小雨虐待,我就当没看见。”
简单无奈的一笑:“行了,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去,跟你婆婆认个错,你要是看不上欧临的生活方式,直接跟你儿子谈,听听他的想法,别,没事跟教育阿猫阿狗一样训孩子!”
“我敢训他吗,我嚷欧临一句他奶奶能把我吃了,不准孩子跟我学哦的穷酸样,我穷酸吗!”
简百很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