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面容易迷路,你确定我走前面?”走出去了不怪她。
伊忧瞪她一眼,浑身都不舒服:“老子让你走就走!你当老子跟你一样白痴吗!赶紧走!”
长亭赶紧低下开走,她觉的如果自己再多话会死的很惨。
此时,刘少正好跟一群朋友出来续费,看到上楼的长亭时有意无意的多看了一眼。
他旁边的人赶紧按住他的头,小声的道:“你想死了,楼梯上的男人是伊少,还不转开头!”
刘志强惊讶片刻,那个女孩是伊少的女朋友?不是说伊少眼光不好,只是没想到如此普通。
旁边的服务员也在八卦自己的老板:“总统套房的人有福了,出门有可有朋友到伊少。”
“瞎说什么,伊少包下了整层总统房,说是怕吵到女朋友休息,哎,伊少对女朋友可真体贴,女朋友出来赏夜景一路都有人跟着,现在还亲自出来接,命好啊,又一个让人羡慕的灰姑娘。”
长亭很喜欢这里的景色,住处也是最顶级的套房,这里有最完善的服务,最好的环境,就算伊忧不请她来,长亭相信自己也会喜欢上这个地方,可以在卧室吹着暖风踩着地毯,靠窗前前欣赏外面一望无际的风景,因为明天休息,长亭并不急着睡觉,她穿着睡衣,把浴巾搭在头上,在窗口拍丛林的美色或是想她刚刚想到的话题——伊忧带其她人来过这里吗?
长亭放下相机,靠在窗前想事情,她觉得伊忧的背很宽,撞上的时候额头会痛,也不温柔直接把她推前面也不想想她会不会摔倒,伊忧的手上有茧,可很有力度,这样的他算是男人了吧,就算现在他没有带女孩子来过这里,再过几年呢?等自己的新鲜感下去了,等他们真的在一起没了想象中的感情,伊忧会不会也带不同的女人来这里,也不会也有个女人哭着求他生下孩子,那么她呢?是不是也和今晚的另一个女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等老公回家。
长亭仰躺在床上,翻看着相机里的一张张图片,有漂亮的、有开心的、有无可奈何的、有意气风发的、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一样的骄傲,一样的拥有可挥霍的资本。
伊忧很忙,把长亭带回房间后,重新回到游泳池继续他们未完的话题,来人是石油巨头托付的见不得光的工作,涉及的不单是商业利益还有政治利益,以对方的地位跺跺脚改变的就是世界政坛格局,只要他们愿意一样可以兴起大国的战争。
伊忧接任务很随性,越高层次的人如果只是暗杀其实很简单,如果半残需要周密计划。
年迈的福托斯躺在游泳池的另一边,布满皱纹的脸上还有老辣的沉默,他没有碰手边的女人,只是看着入水的伊忧,他没料到见他的不是任阳,而是伊忧,不是他看不起下一代,而是他们这一代一直跟任阳打交道,看伊忧多多少少是个孩子:“我知道你接了杀我女儿的任务。”
伊忧不语,清澈的水面下是干净的身体,这些大佬喜欢坦诚相近,殊不知如果他们想杀人,不见的需要武器。
福托斯见他不说话,老脸有些难看,但却不敢怎么样,虽然他不怕任阳的地位,但是他怕接了任务的任家,福托斯拿出一张相片,身边的人立即接过,传给伊忧的手下,耽杀交给伊忧。
福托斯确认伊忧看过了开口:“她是我小女儿,我不希望她发生任何意外,如果我的敌人想通过我的女儿威胁我什么事,我可以立即办到,我请求你们别动我女儿!我知道这样有损任家的利益,所以不管什么代价我都尽量满足你们。”现在令狐、SYP也拒绝对任家不利的阻扰要不然他也不会来见伊忧,很多人都没料到,一个普通的联姻,会让SYP不解相抵任务。
伊忧把相片还回去,这趟生意他还没接,白天跟长亭逛街所以案子一直积压着,晚上还没批完十份,眼前的人已经找来,伊忧疲倦的眯着眼,抵着自己的头抗拒疲劳:“说说你的条件。”
福托斯脸色阴沉,此人不是胸有成竹就是空有其表,这种时候他还那副表情:“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油田、政权、资金,你们无法摆上台面的事情我都能满足你们。”
伊忧不缺但也不嫌多,伊忧揉揉眼睛眼睛半眯着::“考虑好了我会通知你。”
福托斯火气旺盛的怒吼:“考虑期间我女儿不能有任何损伤!”这个样子跟他谈生意,任家未免太看不起人,不过他随即也释然,如果是任阳恐怕已经睡着了,任家的变态。
伊忧挥挥手送客,可是伊忧的手还没有落下,窗外螺旋桨的轰鸣声撞上露天泳池的玻璃。
福托斯顿惊,本来想跑的举动看到飞机上的标志时,他立即静了下来迅速看先伊忧,他惊讶于伊忧遇到意外还在打瞌睡,可是现在他更在意伊忧的人前外别开枪:“我女儿!谁也别动,别动,她没有恶意,她真的没有恶意!”福托斯记得满头是汗,女儿也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能随便撞吗!万一惹怒了眼前的人,死都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杯土!
就在福托斯试图阻止女儿的时候,整片温泉别墅瞬间升起一道防护帐,飞机在防护罩外炸的粉身碎骨,福托斯见状吓的直接坐在地上,双唇颤抖的喊着:“女儿……女儿……”
防护罩降下,寂静的夜还是如此的安静,寒冷的天气也没有缩减能量,游泳池的玻璃依然完好无损,三位黑衣人架着一位少女出现在,直接扔在福托斯身边。
福托斯看到女儿老泪险些没流出来,他看着女儿平安的样子,想骂她又舍不得,只能看向快栽水里的伊忧:“我女儿冒犯了,我们说的事我愿意出两倍让我女儿平安。”
“不行!”清脆的声音瞬间在冰蓝色的水房里响起:“爸爸,我死就死,你不能为了我让步,你有那么多女儿不差我一个,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不用为了我做出牺牲。”
福托斯摸摸女儿的脸,老脸满是宠爱,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在四十多岁为他生下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不爱:“说什么傻话,爸不缺那点钱!这只是小事谁让你来的,更伊少道歉赶紧回去!”
托莎站起来看向水池里唯一的男人:“就是你要杀我是吧!随便!我托莎不怕——”
福托斯赶紧捂住女儿的嘴,祖宗可前面别当着任家人说出不能挽回的话:“闭嘴!”
托莎不愿意,她知道爸爸想竞标这次发现的打油田,爸爸年轻的时候的爱好就是采集,油田对爸爸来说不单是工作,更是他想成就的梦想,凭什么为了自己放弃,何况爸爸真的有很孩子,她也不介意当死人:“喂!我爸跟你说的话都不算数,你休想抢走我爸爸——啊!”血顺着托莎手臂流下,小姑娘立即脸色苍白,疼在全身蔓延。
耽杀收回抢冷漠的站在主子身后,谁也不能对主子无礼是任家的规矩。
福托斯赶紧抱起女儿:“医生!医生!快找医生——”紧张的福托斯带着一群人消失在冰室之内。
长亭还没有睡,在她厨房里煮速食面,顺便放两个鸡蛋,放上绿色的蔬菜看起来漂亮一些。
伊忧打开门回来,奇怪的看眼厨房:“你还没睡,都凌晨一点了。”说完伊忧把外套扔在沙发上,疲惫的躺了上去,困的一点都不想动:“你明天不想看雪景了?”
长亭奇怪的看他一眼:“你不在这里啊?”很显然只顾着吃面的人,没发现她的男友不在家:“你吃不吃。”简单端着碗出来,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伊忧见状帮她把茶几推过去,看眼没营养的东西兴趣缺缺,可他的目光在长亭身上停了一下,长亭穿着睡衣、头发批了下来,小巧的五官聚在脸色显得很可爱,伊忧不自在的躺平,用手臂遮住眼睛,不再看她:“你自己吃,我有点困!”
长亭吃口面,没有戒备的看着他:“困了就进去睡啊,你在这里干什么?让你的人抬你进去。”
伊忧撇她一眼:“你抬我进去,我的人不就是……”你,伊忧懒得说翻个身背对着长亭。
其实伊忧担心多余了长亭没觉得他的话不好意思,理解的挺正面,长亭打开电视,晚间剧场还有播放,她一边吃面,一面看美营养的剧情:“帮我拿杯牛……”说完了发现只有伊忧在,自己去厨房拿,她看不敢惊动大少爷。
吃完饭长亭关了电视,当她准备关灯上楼时,她突然很好奇伊忧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去应酬去了?有女性作陪吗?长亭好奇的走过去,名贵的沙发里也躺着一个名贵的人,他没有穿衬衫,身上没有香水味也没有喝酒的痕迹,那就是没有喽,长亭抵着沙发的靠背,看着沙发中的男人,真的没有吗?这么晚只是单纯聊天?长亭不解的看看天花板,似乎不太相信,这种娱乐场所有单纯的地方。
伊忧突然放下手臂:“看什么看!都几点了还不滚去睡觉!”
长亭赶紧向楼上跑去!凶什么呢!做贼心虚了吧,堂堂的伊大少肯定做了不可见人的事!
伊忧脸色微红的浑身不自在,哪个正常女人半夜三更盯着男人看!靠!笨死了!
第二天,雪染白了休闲区的的山,一望无垠的景色美的心旷神怡,零星的雪花还在飘,天气更见寒冷,白茫茫的一片望过去美的令人屏息。
长亭站在窗台,拿着相机兴奋拍雪的不同姿态,太漂亮了,在高处赏雪,方能体会雪的博远。
伊忧早早的起床,晨练结束后看到长亭还没换衣服:“别拍了,下来吃饭,带你下去踩雪。”
长亭包裹的严严实实,带着伊忧送给她的手套在专供游人聚会的大操场上玩雪,咯吱咯吱的声音逗得长亭频频微笑,很久没在野外感受冬天的灵活,此刻有种返璞归真的清凉。
操场上的人多,草地上留下了一个个脚印,远处的小河结了冰,雪花落在上面盖了厚厚的一层,长亭在草地上跑着,手里的相机偶然会拍到相携出游的男女,对方看到闪光灯都会愣一下,但是看到女方后面一瘸一拐的年轻人会默契走开。
伊忧牵住长亭的手:“你T,M慢一点,路很滑知不知道!靠!老子疯了大清早跟你看雪!”
长亭当没听见,是伊忧硬要跟来关她什么事,何况伊忧只是说说没有什么意义上,如果他真觉的没意思,他根本就不会来,口不对心的男人:“我去那边,你可以在这等着,我……”
伊忧猛然拽住她:“跑什么!老子说不去了吗!种植区是吧!靠老子上辈子造孽!”伊忧刚要走,耽杀突然出现在伊忧耳边说了什么,伊忧放开长亭的手,很不甘心的推推她:“你自己去,小心点,一会回去!要不然你现在回去!算了,玩吧记得回去!”然后跟着耽杀走远。
长亭拿起相机,对着两人的背影拍下一张:“现在能做什么,不会是赔别人看雪吧。”长亭低估完没放在心上的走开,路上的人越来越多,偶然碰到熟悉的人也有坐下来慢慢谈的,长亭也看到昨晚见过的熟面孔,彼此笑了一下又走开,更多的是一个人散步,也有来度假的老人。
但长亭没料到会碰到在伊家宴会上见过的人,她已经不记得对方,对方却记得她。
周小艺当然记得长亭,伊家四少的女朋友,威风凛凛的身份,可是真正的飞上枝头的凤凰,周小艺看到长亭也很惊讶没有看到伊忧便松了一口气,虽然两家没有过节,关于伊人和慕容天她早已经想开,可她依然不想见到他们家的人想起自己那个时候的无知:“你好。”
长亭不记得对方是谁,但她相信对方不在意:“你好。”长亭的眼里周小艺很漂亮,我见犹怜的气质,似乎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有故事的人。
周小艺之所以上前,是因为好奇,据她说之长亭的家世一般,可她却有一个人人称羡的男朋友,她就没有一点感觉吗:“我叫周小艺,也许我说我是慕容天以前的女朋友你更有印象。”
长亭恍然,为了慕容天追到法国的人,听说她现在和慕容天分手了但是依然活跃在工作岗位。
“你一个人吗?”周小艺看眼包裹严实的长亭似乎想到自己像她这么大时,遇到慕容天的情景,他们那种人天生有一道光,会瞬间刺激人的眼球,让人一辈子难忘,伊忧对长亭来说应该是一道更强的光,看着那样的男人一定很吃力可又忍不住飞蛾扑火。
长亭佩服她能有今天的局面,周小艺聪明她却不行,不管怎么能力也不是说转系就能转:“伊忧他有事去忙,我一个人走走。”
周小艺笑了,他们永远有理由可以先走一步,还有人甘愿的等,只是长亭命好,伊忧喜欢她,但她记得伊人结婚时长亭并没有出现多长时间,那样的场合恐怕吓到了挤上高位的小女生:“跟他在一起,似乎要学会一个人欣赏美景,你也很不容易。”
长亭没感觉,一个人很好,她不喜欢伊忧陪,何况她不喜欢伊忧成为话题:“我还有事……”
周小艺迅速道:“你不想克服心理的落差吗?和伊忧在一起的压力不是你能想象的,你……”
长亭没有理她直接走了,只有这个时候长亭才能感觉出有身份真不错,可以先行一步还不会结仇,并不是她不想谈,而是不喜欢与不熟悉的人说伊忧,以伊忧的身份一个小习惯句可能给他带来麻烦,她不想让任何人从她这里获取伊忧的信息。
周小艺冷笑一下走了,不过是想帮她,不领情算了,等伊忧不要她了,她也不在有什么价值。
伊人听到任阳的话半信半疑的走到任阳背后:“你说周小艺见了长亭?”她找长亭做什么!
任阳转动下电脑,很不负责人的说:“可能无法让你不幸就让你弟弟不幸,别忘了小忧前段时间和长亭吵架,输的多惨,太可怜了据说我哭了!周小艺找对突破对象了!”
伊人担心的放下水壶,浇什么水自然是先关心弟弟:“告诉我妈,我出去一下。”
任阳挥挥手:“OK!”很好打发走一个,然后再想办法把伊诺敢出去家里就只剩他和简单!
伊忧处理完工作已经中午,本意想陪长亭吃饭,长亭竟然说她吃过了!气的伊大少拽着她到餐厅又吃了一顿,并且吃不完眼前的东西不准长亭一动地方!
冬天的气候越来越冷,下了一场雪潜意思里认为更冷了,卓可梦穿着一身粉色的大衣,开着新买的宝马停在吴依家门口,卓可能拿出手机拨通了简法的电话:“我到了,出来吧。”
简法挂上电话,看眼吴依新解的试题,然后拿出一张试卷:“你做一下,我晚上回来检查,我还有事,先走了。”简法走出去,看到卓可梦在门边等他。
吴依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美女,不禁摇头一笑:“没救喽……不过……”吴依看着卓可梦开车离开由衷的赞叹:“太帅了,美女豪车帅哥,可惜豪车不是帅哥的。”然后吴依低下头认着的解答手里的试题,她希望将来的某一天,自己的儿女可以在温暖的壁炉前学习钢琴绘画,为了这个梦想她要不断的努力,考取信天大学的免费入学资格。
卓可梦开车很稳,像她的性格一样轻灵漂亮:“喂!你就穿这件衣服见我的同学妈?我上次给你买的西装呢,怎么没穿出来?”
“卖了。”简法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卖给他爸赚了一千块,廉价处理,一家人不计较。
卓可梦无奈:“带你去买衣服,去参加我同学的生日会可不能寒酸,告诉你个秘密哦,这个虽然是我同学生日,可是因为有一位大人物去,所以去的名人很多,我爸爸妈妈也去,你一定不能乱说知道吗?手表、头发也要做一下,不能乱说话。”
简法点点头,不是他付钱都无所谓,不过简法还是惊奇了下卓可梦的逻辑,她竟然带他去她爸爸妈妈会出现的聚会?这看起来像没脑子的千金小姐会做的事。
卓可梦带着简法进了本市最大的百货公司,第一次进男装部的卓可梦很兴奋,每件衣服都很好奇的在简法身上比比,领带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好在简法没让她失望,每件衣服穿简法身上都很帅气:“很适合你,简法,你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可以去当时装模特。”
服务员立即符合:“很好看,每一件都是不同的感觉,请问小姐要哪套?”服务员也不是傻子看的出是谁付钱,像这种事他们见的多了,现在男人很懂得这一行当。
卓可梦想了想:“灰色条纹那套,领带搭配好,不用打包他直接穿着,我觉的灰色显得成熟一点又有阳刚之气,你看呢?”
“卓小姐眼光独到,灰色是今年evs大师的第一套作品,今年大师为伊小姐的姑爷设计了两套,不过没有上市,所以今年evs只有这一套作品,可见卓小姐的眼光多么独到。”
简法自然懂的欣赏,一套衣服什么感觉对生活品位很挑剔的他了如指掌:“换条单色领带。”
卓可梦买了块男士手表给了简法:“这个借给你戴,这是要送我爸爸的礼物不能给你。”
简法看眼指针的位置,惋惜的道:“很可惜,这块表是新品。”不是自己的没什么好看。
卓可梦开车上路:“想不到你还挺识货,我爸爸最喜欢这个牌子,不过你戴有些老气,简法我跟你说哦,你到了宴会千万别做出格的事,我没有别的意思,因为即便是我,也要很听话,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人去,重要到我爸爸都不可以得罪他,我怕你出来事我不能帮你,你明白吗?”即便如此卓可梦还是带简法来了,她希望简法在看到这个圈子后能会钱放开一些。
简法点点头,神情淡然,卓可梦顾他来,他不会让可梦失望:“前面停一下帮我买份报纸。”
卓可梦习以为常,简法是个连公交车费都让女孩付的人,怎么可能不让雇主买报纸。
说来很巧,今天是海蓝集团董事长孙女的生日,说起海蓝集团让人惊艳是二十年前的婚礼上一袭白纱下如梦似幻的女子,也让很多人记住了海蓝集团和他们美丽的女儿蓝蓝,只可惜她失聪失明、蓝父当初只能以挽救柳家产业的方式让于慕容佳有一段刻骨铭心恋情的柳厚娶自己的女儿。
柳家当时频临破产一般都是因为简法的父亲——简百。
阔别二十年,当初逼不得已放弃慕容佳入赘到蓝家的柳厚也已经是孩子的父亲,年少的刻骨铭心只剩淡淡的记忆,现在他更心疼的是为他默默付出了二十多年的蓝蓝,她是那样一个蕙质兰心的女人,或许她有缺陷,或者别人都说他为了家族娶了一个不完美的女人,可在柳厚看来蓝蓝的美早已无人能及,那位安慰了他两年始终不发一语的女孩,如今也做了母亲,一切他知足了。
蓝星空,今年十七岁,完全继承了妈妈的美貌,人如其名有一颗梦幻般的心灵,只是不喜欢接触人群,有轻微的自闭倾向,但是绝对漂亮,就像当初在婚礼上一闪而逝的女子,似乎让人又看到二十年前她母亲的美。
简法陪着卓可梦进来,他并不知道当初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何况他爸也不可能跟儿子讲他以前是靠多么不光彩的手段抢到了他妈妈,但简法的目光也没有在弹琴的女孩身上停留,毕竟说道美女,伊人、简恩都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看习惯了再看别人都长一个样,包括卓可梦和吴依,简法从来不认为她们和漂亮有关系,他看女人是看钞票,海蓝不如卓家有钱,所以卓可梦漂亮,简法指指远处的一对父子:“你指的贵客就是他们?”三姨夫和欧临?
卓可梦挺惊讶他竟然没看星空,星空是她们中间公认的小美女,只可惜她不出席任何活动:“恩,今天的客人一般都是冲着欧阳跃来的,你发现没这里的女客比较多,据说是欧大总经理有意给儿子选女朋友,所以这里才很多人。”皇亲国戚家所剩不多的少爷了所以都很卖力。
简法明白了,自己出现在卓可梦身边是可梦想告诉她爸妈,她不参与竞选:“懂了。”
欧临也发现了简法,不是欧临夸自己人,简法有一番别人没有的气质——阴险狡诈,不是容易看出来,可他偏偏散发着,看似漫不经心,可随时都能攻击人。
欧阳跃看向欧临:“你先看看,不满意了明天爱还有场国际聚会,总之你必须选中一个。”
欧临无语,可如果他不真找一个,爸爸和奶奶能天天烦死他,弄不好他就会成为宴会里的常客,人人都知道他欧临天天在宴会上选老婆,他该学伊人姐,大街山随便找一个都是大人物。
卓父、卓母透过人群看到走来的女儿,本想说女儿长大了知道为他们考虑了,可是看到女儿身旁的男士脸色顿时拉下来,但又觉得女儿身边的男孩很有气质,便勉强忍忍。
卓可梦带着简法走到爸爸妈妈身边:“爸,你真来了?我以为你只出席无聊的商业派对,原来爸爸也喜欢生日宴,是不是以后我都可能在同学家里一睹爸爸的风采。”
卓父宠爱的瞪女儿一眼:“回去找你算账,这位同学是?”
卓可梦很自信的把简法推到前面:“他叫简法,是星空的同学,没事的话我们去一边玩去了。”说完卓可梦直接把简法拉走,一点也不给她父母盘问的时间。
卓父立即不满意了:“女儿不懂事男的也不懂事吗?见面连杯酒都不敬,像什么话?”
卓母则在想姓简的人中谁家有相近年龄的孩子,与星空同校证明他家条件也不错,父母应该都见过:“老公,你感觉他像谁家的孩子?我觉的这男孩不错。”
卓父不满意道:“不错什么,看他长的那样就不像老实的孩子!你看欧家的少爷,无论是品貌还是学识相当不错,以他们欧家的家教孩子肯定差不了!可梦这孩子……”
卓母不满意的埋怨老公:“你说的轻巧!欧临能看上我们可梦吗,欧临的家世太好,不是我们该高攀的,差不多就行了,别做当初慕容、谢家的白日梦了。”
宴会上的人很多,因为欧阳跃到场,瞬间把宴会提升了一个档次,海蓝集团当然高兴,也有意把女儿引荐给欧临认识,柳厚不愿意,女儿轻微自闭,他希望女儿将来不嫁给商业圈的人,而是跟自己喜欢的人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可海蓝集团是老董事长当家,他想让孙女认识欧临谁而已管不了。
欧阳跃自然乐见其成,他主要目的就是冲着海蓝集团来的,海蓝集团现在与柳家合并,做的有声有色,先不说柳厚当初怎么样,柳厚在经营方面确实有才能,以他们的家世,也算门当户对,欧阳跃强硬的让儿子上前,死活都要让他娶个有身份的!
简法站在一旁看着但笑不语,幸好他爸没有此种爱好,否则他一定挑圈内最有钱的直接结婚。
这是欧临第一次见到蓝星空,完美的气质,天然的淡雅,不令人讨厌,反而能激起一定的保护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茫然,她很听爷爷的话,几乎是爷爷一个命令她就一个动作,但是谈不上喜欢,纯粹欣赏可以如果带会家什么的太早了,他们才几岁。
欧临也聪明,他为了不让他爸他奶奶真把全世界的女生都介绍给他,他并没有反抗,而是邀请今晚的小寿星跳今天的开场舞。
音乐响起,随着欧临和星空踏入舞池的人越来越多,当然也包括卓可梦和简法。
四个人转到一起时,欧临难免故意踩他一脚,顺便小声威胁句:“见死不救!”
简法耸耸肩,欧临的家世负责,他的婚姻肯定会背负着很多可能,他当然要勇于献身!
卓可梦奇怪的看简法一眼:“你们认识吗?我怎么觉欧少爷在看你,我们离远点小心他踩你。”
简法淡然一笑:“他羡慕我有你这位雇主,他也想找一个可惜没人要。”
“贫嘴。”卓可梦小心的看眼周围,严肃的说:“玩笑不能乱开,尤其是欧临的玩笑。”
欧阳跃与身边人闲聊着,偶然看着舞池里两队少年男主满意的点点头,还是简法不人操心啊。
一曲终了,欧临送回战战兢兢的小小姐,受不了的到阳台透透气,他才十八岁就要忍受如此无聊的宴会,等他二十八岁了是不是还要陪奶奶参加老年歌舞团,饶命吧!
简法跟着走过来,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怎么样,蓝家的小小姐不错吧?我看你眼睛都直了。”
欧临严肃的看向简法:“凭心而论没有,欣赏美的东西是天性,但喜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