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休养,他们的体力都有恢复,解雨臣的伤口也早就止血,回去也没有什么大的风险,于是他们开始作准备,又重新开始探险。
吴邪和解雨臣发现了奇怪铁盘上的血迹,又根据提示,把浮雕补完,随后发现了浮雕和铁盘上的秘密。
东西寄到他们这里到现在,他们已经耽搁了非常多的时间。但是毫无头绪,吴邪感觉有点绝望。
感觉即使再徒劳地尝试几天,他们也只能送一封信回去,告诉霍老太:“Sorry,我们搞不定,要么咱们回北京洗个澡,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吴邪倒是不介意,但总觉得这么做,吴家的脸肯定被他丢光了,虽然其实吴家到现在也没什么脸剩下来。
不过,他知道解雨臣不可能那么容易地放弃。
解雨臣沉默了片刻,就对那个四川伙计道:“你帮我寄信回去,告诉他们,那张照片无法解密,我们采取自己的办法,让他们再等一段时间。”
那成都伙计点头,但是脸色微变:“东家,您自己来?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
解雨臣摇头:“没事,我能应付。”
那伙计就点头出去,吴邪拉着绳子将他送出去,一边就问解雨臣:“什么叫我们自己的办法?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
“换一种思维模式。所有的机括,奇淫巧术,如果你正面没法解开,可以使用一种比较野蛮的办法。”
吴邪还是不明白,他喝了一口烧酒,就道:“如果你没法把一个魔方还原,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他做了一个掰的动作,“把魔方上所有的颜色都抠下来,重新按照你的想法贴上去。”
“啊,你是说?你要——”
“我要从机括的内部去解开它。”他道,“我要进入这些洞壁的后面,看看这个机关的结构是怎样的。”
吴邪和解雨臣进入了机关内,遇到了浑身是头发的古尸。
较量一番,吴邪从装备包里掏出几瓶烧酒朝那东西砸去,然后点起打火机就甩了过去。
那火一下就烧了起来,火势蔓延极快,瞬间就烧满了全身,很快它的力道就没了,轮轴继续转动,很快把铁链缠绕了起来,那东西被拖到了轮轴下,火才熄掉。
酒精燃烧很干净,吴邪看到了头发的焦炭下,是一具发绿的古尸,在水面上的部分冒着烟,张大的嘴巴、眼睛里全空了。空气中弥漫着头发烧焦的味道,让人作呕。
吴邪长出了一口气,摸了摸背后的伤,腿才开始抖起来,他感觉自己背后的皮全开了,恐怕都能摸到自己的脊椎骨了。
再次感叹,自己站错了队。
就在他一分神之际,就见那绿色古尸的脑袋忽然动了一下,吴邪端起枪以为他没死透,猛地水里出现了几个气泡,接着,一瞬间就从它的嘴巴里吐出一条红色的东西,一下就吐到了他的脖子上。
红光一闪下,吴邪看到那是一条红色的蛇,绕着他的脖子抬起头来。就在他嘴边头一缩,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吴邪甚至没有感觉害怕,脸上已经一凉,等他一把把它从脸上拨下来,脸上已经火辣辣地疼,一摸能清晰地摸到被咬的毒牙孔。
他捂住脸颊,简直不敢相信,几乎是瞬间,他就感觉一股麻木从脸颊开始弥漫。
吴邪被咬了,接着他缓缓后退,想在他死之前,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解雨臣。
退了几步就想找那个缝隙,他想大声地叫唤,却发现舌头和喉咙全部都麻木了,他摔倒在包裹上,最后摸到的东西是一片陶片。
刚才解雨臣用这东西做了承重的试验。
吴邪捡起一片来,就着感觉写了几个字,他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他感觉到那条蛇又重新盘回到他的身上,但是他没有力量去集中精力了,感觉逐渐远去。
吴邪:现在我无比确定,我是真的站错队了!不是小花受伤,就是我受伤!现在我要死了啊!!
就在一切都要消失的那一刻,吴邪忽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剧烈地头晕,在最后意识要消失的那一刻,一切却好像停止了。。
吴邪并不记得,他当时到底是在一个什么状态,但是他清晰地记得那种剧烈的头晕,头晕到他无法思考,唯一的几次清醒都是一瞬间,他想的还是:怎么还没死?难受死我了!下辈子一定要不能再站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