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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是求我徐白

白夜笙歌 咔咔哇咔 5374 2023-10-24 13:57

  

  隔天向晚去电信公司查之前的手机号。

她记得那憨厚老实的夫妻俩手机号自己留了的,留在了黑江的手机号里。

结果查不到,能查到通话记录,但是查不到储存号码。

向晚闷闷不乐的回去,中午徐白回来将这事说了。

徐白伸手:“手机还有服务密码给我。”

向晚:“干嘛?”

“天下第一帅的老公给你查。”徐白说帅说的像是要去喝羊肉汤一样随意。

向晚噎了噎给他了。

下午向晚手机里全部内容便成了一个文件出现在徐白电脑上。

徐白翘起二郎腿有些得意。

点开和陈峙好几年前还有这两年在香舍里的聊天记录细细的看了会,撇嘴不悦。

接着是杨玉堂的。

七年前俩人刚处两个月。

杨玉堂微信说喜欢她。

向晚回“恩。”

杨玉堂追问喜不喜欢他。

向晚回:“喜欢。”

“多喜欢?”

向晚回:“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喜欢。”

“哦,我很喜欢。”

“喜欢谁?”

“你。”

徐白眼圈红了,定定的看了好大会,一键清空格式化,收拾完心情,接着摆弄鼠标一点点的偷窥着向晚这些年和别人的从前。

冷不丁的,点开了相册。

支着下巴的手无意识蜷了蜷,随后怔松在原地。

向晚云空间里有很多照片。

却没有她的。

满满的,全都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做饭的,扯着她的手在走的,以及漫天烟花下背着她的一个黑漆漆头颅,还有……产检的单子。

两个月时第一次出现的B超单。

三个月的。

四个月的。

五个月的四维彩超单子,娃娃旁边画着一个散着头发小姑娘,和一个高大辨不出男女的小人牵着手。

接着是两大一小的雪人。

不同角度的,很多很多。

全都是。

徐白有些眩晕,支着下巴的手没撑住砸在桌面上。

为什么这云空间里全都是他的照片,孩子的单子,还有……一家三口的。

徐白脑袋突然剧烈疼痛了起来。

额角像是被根根针一下下的往里面扎。

面前的世界转瞬光怪陆离,层层叠叠的变成了虚幻和扭曲。

向晚扭曲了,照片扭曲了,一切都脱离了既定的轨道,逐渐扭曲了。

徐白全身发虚,从电脑椅上往下滑落,重重的摔在地面。

脑中来回的荡着一句从前莫名其妙挤进脑袋的话。

呕的人想要呕吐的话。

“好好的五分钟路程被你作到了两个半小时。”

……向晚研究了一下午唐京宪那款冻疮膏的成分。

很不错,却不完全,最起码成本压缩的极低,效果便打了折扣,上去的只是利润。

毕竟拿到药监局批次正儿八经上电视广告的冻疮膏可不常见,小小的一瓶因为广告和疏通关系便上去了成本。

但利润还是大。

向晚将昨晚饭局那几个大佬的资料汇总在一起,埋头写了一下午的研究报告。

写到眼睛看不清后啧啧两声。

一切成立的根本还是在于黑江那家祖传秘方冻疮膏。

合格与否,能不能拿到批量生产售卖的证,其中的成分都是关键,道阻且长……不走阴路走阳路可真浪费时间。

向晚抬头才发现天色都黑透了。

后知后觉……徐白呢?

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向晚蹦去座机给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没人接。

纠结了下,打给徐白。

第二遍接了。

向晚:“你怎么还没回来?”

“……徐总在医院。”

向晚匆匆赶到医院,在急诊室一楼瞧见了病床上的徐白。

远看是无恙。

向晚长出口气,原地站住抹去额角的汗。

刚准备过去,视线范围内进了一个女人。

大红色的羽绒服,急匆匆的从护士台走去徐白所在的位置。

高高的马尾,白色的大毛领,又高贵气质又好。

是郁名姝。

向晚抬起的脚放下,原地站了一会,打了个寒颤,来的太急了,忘了穿袄子。

抱着搓了搓手臂,抬脚转身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

被个女人架着,脸肿着,嘴角全是血,却实实在在是杨玉堂。

向晚惊愕到无法呼吸,不由自主的朝后退,手腕被拽住。

杨玉堂被揍成一条线的眼睛睁开,死死的看了她半响,从齿缝中挤出字:“向晚!”

杨玉堂嗓门一直都大,向晚从前感觉耳朵或早或晚会被他咋呼的聋了,这会感觉也是,除此之外,耳边还回荡了一句。

——再让我看见你,我拿我早亡的妈发誓,一定会弄死你。

嘴巴开合半响,向晚:“你认错人了。”

向晚蹦起来挣扎:“你认错人了!”

“你当老子瞎吗?”杨玉堂手臂握的很紧,一把挣开扶着他的女人,朝前就要把向晚扯过来。

向晚尖叫:“松手!救命!我不认识他!救命!”

不该这么恐惧,却不得不恐惧。

向晚对不起杨玉堂。

细数从前,最死有余辜的是柳川,最无辜的便是柳眠和杨玉堂。

俩人都不该如此。

对不起突生的除了内疚便是羞于见人。

向晚眼圈瞬间便红了,另外一只手抠他的手指,可怜巴巴的哭着道:“你真的认错人了。”

“认错你麻痹啊!”

“她说了。”杨玉堂攥着向晚的手掌上覆了一只苍白的手,“认错人了。”

徐白声音很轻,被郁名姝搀着站在向晚身边,白着脸额角带着汗,却字字坚定。

杨玉堂松开手。

徐白低头睨了眼向晚,将外套脱了给她套上,小心翼翼的搓了搓她的脸:“别怕,我在。”

说罢将人挡到身后:“这是我秘书向团团,你个不长眼的在这发什么疯。”

“你们三个可……真会玩。”杨玉堂原地晃了晃,几乎有些站不住。

徐白冷漠道:“关你屁事,煞笔。”

杨玉堂勃然大怒,一个拳头竖起就要砸过去。

徐白接住,眉眼暗沉,带了些不易察觉却又无法忽视的阴鸷和恼怒,以及想要置人于死地的疯狂:“滚开!不然就让你那一条腿进棺材的爹跪下来求我,不是求江氏,是求我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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