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忘记她跟赵平津的初次,她伤的很严重,赵平津还让人半夜送了药过来。
后来她又涂了一周的药,伤口才慢慢愈合。
“出息。”
赵平津看着许禾,此时她的表情,凛然的犹如上刑场一般,白着脸,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两手紧紧攥着,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他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至于怕成这样吗。
赵平津起身把许禾拎到了浴室。
许禾委屈的呜咽了一声,红着眼亲他下巴,讨好的小声哀求:“您让我先做个准备好不好?我真没这样过,真的很怕……”
赵平津抬起手,指腹摩挲过她发抖的唇瓣,淡声道:“能有多怕,第一回也没见你怕的哭过。”
许禾抱着他胳膊,脸贴在他颈侧轻蹭,又亲他的喉结,小小声的在他耳边撒娇:“赵平津……求你了。”
赵平津的手指移到她的下颌处,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看了她一眼,菲薄的唇勾了勾:“你也就仗着我疼你。”
“那你就再疼我一次,好不好?”
许禾仰着脸,睫毛上发丝上,都染着水汽,在他怀中紧贴着他。
姑娘现在是发育的越来越好了。
想到这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的结果,赵平津满意的同时,就发了善心放了她一马。
只是下次,她就算哭的多么梨花带泪,他都不可能饶她了。
从浴室出来时,许禾双手无力的勾在他的脖子上,脸埋在他怀里,小声的咕哝:“您就不能节制点,这一晚上功夫,二十万就没了……”
“怕我破产?”
“您不是说您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嘛。”
“那得看花在哪里了。”
赵平津将她放在床上,顺手掐住她细腰,在她耳畔慵懒道:“比如现在跟你做,就挺值的。”
许禾躺在枕上,丝发散落在浅灰色的床榻上,她睁眸,定定望着面前的男人,他高挺的鼻梁几乎触到她的鼻尖。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心底悄然生出了一丝丝喜欢的男人。
他们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在这一瞬,他们又一次做尽了这世上男女之间最亲密无间的事。
但许禾却又清楚的知道,也仅限于此了。
她抬起手,抚了抚他的鼻梁:“赵平津……”
“嗯?”他偏过脸,轻啄了啄她的指尖。
“我会努力的……”
“努力什么?”
“努力让你觉得这些钱花的特别值。”
努力让你,在以后拥着别人入眠的时候,也会在某一个瞬间,想到许禾这个人。
就是特别执拗,特别傻的,想要在他心底也留下点什么。
他眼底染了笑意,好一会儿,才低低笑了一声,低头吻她:“好。”
……
庄明薇沐浴完出来,正对着镜子仔细的护肤,她的母亲,如今庄家的当家太太周芬,坐在她的身侧,细细的询问着她和赵平津的事儿。
庄明薇心情不大好,赵平津方才将她送回来,就直接走人了。
她回国后几次主动示好,他都表现淡淡。
庄明薇不免有些泄气。
周芬却道:“当年我就劝过你,赵平津不是别的男人,能任你玩弄,他出身优越,自己又能力出众,金字塔尖的人在你一个女人身上折了面子……”
庄明薇有些气恼的将手中的面霜重重砸在妆台上:“您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有用。”
周芬也有些懊悔:“我哪里想到那个容谨竟然这般薄情。”
单了还没两年,就和庄佑恩搞到了一起。
要知道,男人之间的雄竟才是最不容小觑的。
容谨的突然抽身,好似就将原本的天仙美味,变成了弃之可惜的鸡肋。
周芬和庄明薇都很清楚,在容谨对她示好之前,赵平津对她也并没有多么的喜欢。
势均力敌的两个男人争夺一个女人,到最后,压根分不清是为了得到那个女人,还是只是为了胜过对方。
“不过,我觉得容谨对你还有感情,你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
周芬眸光锐利的望着女儿:“明薇,你已经二十六岁了,不能再拖下去,最好是今年,你一定要和赵平津更进一步,至少,你们也要确定恋爱关系。”
庄明薇自嘲的笑了笑:“我看他现在只是想要报复我当年做的那些事。”
“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之前他还因为别人议论你,对人家动了手,那个魏家的小公子被打的住了院,魏家的长辈十分不满,可见,你在他心里仍是不同的。”
周芬笃定的开口:“明薇,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我周芬的女儿,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
周芬有这样的自信,是因为庄先生对她的偏爱,她甚至得以在中年色衰的时候,还能嫁到庄家做太太。
而庄明薇现在,并没有那样的自信。
“妈妈,你说……”庄明薇看向周芬,“他和那个叫许禾的,到底有没有……?庄佑恩说他们在一起好多次了……”
男女之间有了那一层亲密关系,确实是件很棘手的事。
要不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