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保镖吓的吞了一口口水,也就不再说话了。
办公室内很安静,没人敢发出一点点动静。
静的连人的心跳之声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约半个小时后,大功告成。
“邝总,虽说我们不能马上见效,但至少,您的精神状态要比刚刚好很多。”
我拿下听诊器。
在纸上写了几个方子。
“您要是还方便的话,现在就差人去中药店拿药,照我方子上写的煎着服下,不需多长时间,最多也就两个疗程,十四天,您就可以恢复如初!”
他的秘书接过方子,在等邝子恒的意见。
事到如今,邝子恒不信也得信了。
他摆摆手,示意秘书下去。
“介意我和妳一起去吗?”
这秘书一头的乌黑的短发,长的还算娇小可爱。
其实我就是单纯的想泡她。
什么抓不抓药的,我这儿就有。
“这样?不好吧?”
小秘书回头看了一眼他们邝总说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最多十五分钟!”
“什么?十五分钟?你没在说笑吧!年轻人!”
“您说呢?”
之后我二人从窗子外一秒入地。
可把喻秋月给气坏了。
我都能想象得到。
“糟了,我不会开车啊?你会吗?”
她问我。
我当然会,我的车就在一旁停着。
但是我不开。
我本来也不是真的去抓药的。
“小黄,妳信不信,我一秒就能把药变出来。”
“你就吹吧!”
她自然是不信。
“那我要是能呢?”
“妳能不能答应我个事儿!”
“该不会是在使坏呢吧?”
我呵呵地看着她。
她说的没错,我是要使坏。
只是她还没猜到我要使什么坏。
“让我看一个。”
说完,我也没管她答应没答应。
几包透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的小纸包出现在她面前。
我当着她的面打开。
她多少也懂些药理知识。
她闻了闻,问我。
“你是怎么做到的?”
“妳猜呢?”
“我哪里知道啊?”
她的胸口,已春光乍泄。
她用手捂住。
看她那娇小可人的样子,越看越惹人怜惜。
那小唇自带香味儿。
我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一边吻她一边看表。
直到十五分钟已到。
我们一刻也不耽搁。
睁开眼之后我们已经回到上。
小黄秘书惊的如受伤的小鸟一样。
不敢抬头看我。
“我恭喜你啊!又收编了一个!”
喻秋月话里话外都带着刺儿。
我假装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药已经煎好了。
这是今天的。
邝子恒的下属替他把药喂了下去。
刚刚,邝子恒就已经能在地上来来回回地踱步了。
这些,也都是他们亲眼所见。
一服药下去。
邝子恒的身体就已经在发热。
汗水也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怎么样?邝总,是不是感觉到心口窝很热,有一股暖流直扑您的胃,就好比,您在瀑布下面泡温泉一样!”
邝子恒点点头。
他闭上双眼说道。
“对对对,正是这种感觉。”
“那您先泡着,一会儿水冷了,您别忘了钻出来。”
我给他制造了一个氛围,他不泡舒服了是不会睁开双眼的。
“区总,您也看到了吧?瞧您大腹便便的样子!便秘这个毛病是不是困扰你很长时间了?”
区中杰若是个中年妇女,人家一定会以为他又梅开二度,就要喜得二胎了呢!
他胖的如一头肥猪一样。
肉都是横着长的。
不说三百多斤,也差不多少。
区中杰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毕竟,我们当中有女士,像十天半月也拉不出一脬屎这种事你就是放在谁的头上,他也同样不好意思说出口。
“您方便躺下吗?”
也只有地上能装的下他了。
反正地上也很光洁,阳光照在上面也是暖暖的。
我脱掉他的上衣。
那一身囊囊膪赘肉就别提有多恶心了。
我的手从他的颈下开始。
手指沿着胸口慢慢向下按去。
“诸位,都忍着点儿啊!实在不行,就把窗子或门打开,他要放屁了!”
众人哈哈大笑。
双手捏紧鼻子。
这一顿臭屁,他可真是没少放。
我算是倒了大血霉了。
我这也是害了我们鹅山市。
想让他们把钱乖乖地投在这儿。
我也是没谁了。
这味道不比核子弹小。
“算了,您还是别再放了!”
我的手在他的小腹上停留了好长时间。
他的小腹里有一大块凝结在一起的物质。
硬如石头。
“哥几个,麻烦你们来帮我抬他起来,让他上个洗手间。”
几个黑衣墨镜男也嫌他太丢人。
看在钱的面子上,他们也只能忍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到卫生间。
“完了,看来我的办公室得换一个马桶了。那么一大堆下去,不他妈堵死才怪!”
我长叹了一口气。
二十多分钟后,几个人把他架了出来。
卫生间他们冲了半天也没冲下去什么玩意儿。
那味道,反正这辈子我是不想再闻了。
区中杰出来后,他的人明显地瘦了一圈儿。
少说也得瘦掉五十斤赘肉。
他自己都说舒服了好多。
现在,沉积在他小腹里的那块硬入磐石一样的硬块儿没有了。
他整个人自然会人舒服很多。
“这是方子!”
我在纸上写了一句,回头就要交给区中杰的秘书。
“这个小色狗,你又要来!”
喻秋月恨不能一脚将我踢到楼下摔死我。
可惜她并不能摔死我。
“你小子,你那玩意儿今晚儿我不替你给它剪下来,我都算你长的结实。”
看着我带着区中杰的秘书凌紫嫣下了楼。
喻秋月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刚才和黄秘书在楼下都做了什么,我都猜到了!”
小凌秘书看来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我猜的不错的话,你肯治好我们老总的病,该不会就是为了把我们泡到手吧!”
这个女子的脑洞是真大啊!
“那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成了泡秘书专业户了?”
她笑了笑。
两排洁白的牙齿真好看。
她的小嘴儿更香甜。
又是一个十五分钟后。
在梦中泡温泉的邝子恒慢慢的醒了过来。
马桶也已修好。
两位老总不管是从气色上还是身心上,都好了好多。
“小陈总啊!你的手段我们是亲眼所见,不得不说你们这个小县城因为有你的存在早晚会远近闻名的。”
“我们本来想在回去之前顺便去你们省城的证券交易中心看看的,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我们大家要想共同发财,看来还是要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啊!”
区中杰这话说的没毛病。
两位老总拿出随身携带的电脑来。
全神贯注地查看了一番近期股市的走势图。
二人因为到底该买哪一只股票,该买多少一事而吵了起来。
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吵架。
“来来来,我们叫小陈说!”
邝子恒说道。
“那就买我们众泰吧!我们众泰建筑现在势头正强。”
“要不,长江证券也可以,至少你们买它赔不到!”
二人还是那种将信将疑的表情。
果然,第二日,这二位因为听了我的劝而再次豪赚了一笔。
这次,看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把钱投在我们这儿。
别看我在给这几位老总瞧病时风光无限。
也从中占了不少的便宜。
我害怕夜幕的降临。
当夜幕徐徐降下时。
我低下头看了一眼我这位跟了我二十来年的兄弟。
“老弟啊!就是不知道我明早一觉醒来之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你了!”
正愁这一晚该怎么过时。
门突然就被推开了。
喻秋月的手里,不知从哪里买的那么大的一把剪刀。
我吓得怪叫一声转头就要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