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楚分手之后,我直接回了酒店,楚楚怀孕了,不能喝酒,所以那瓶酒有一半是我喝掉的,之前不觉得什么,此时竟然觉得头有些晕晕乎乎的。→八→八→读→书,.↓.o≥
我走到房间的门口,在包里找着房卡准备开门,门却在这个打开来,我缓缓抬头,就看见苏凡儒雅的脸面无表情着站在门口。
我找房卡的手从包里拿了出来,举起来甜甜的微笑着与他打招呼:“嗨!”
他淡淡的看着我,我甜甜的笑变得有些傻气,干干的呵呵了两声又傻傻的“嗨”了一声。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脸色沉郁,转身走了进去。
我垂下手,扶着门框,摇了摇昏眩的头,觉得屋中那挂在天花板上,散发着璀璨光芒的电灯变成了两个,我摇了摇头,再睁眼,好像连天花板都变成了两个。
我晕晕乎乎的顿了一下,这才走进去。
我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坐了下去,视线落在一身漠然的坐在对面的苏凡身上,他没有苏墨好看,也没有苏墨五官精致,却比苏墨更秀气斯文。
他叠着腿,身上透着儒雅沉默的气质,那双镶着金丝的眼镜戴在他的脸上将他衬托的愈发儒雅清俊,给人一种斯文无害的好脾气来。
可是只有我知道,那都是假象,真正的他,儒雅斯文不假,却也心狠手辣。
我不知道他对别人是不是心狠手辣过,但是他对我,从司言死后,就是冷酷无情的。
我像是想到我今天花了他不少钱,于是我打开我的包,从里面捞出来那瓶我没有喝完的酒放在桌子上,邀功道:“我不错吧,都没有给你扔掉,还给你带了回来,我自己都觉得意外。”
我摇头晃脑的将酒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回去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低低地,有些傻气的笑着。
我说的是实话,我都觉得意外,我竟然没舍得将这么贵的酒扔掉,还直接给他带了回来,毕竟花的是他的钱。
苏凡向来是个沉默的人,我也不指望他说话,因此一直都是我在说。
我缓了一下那股晕眩感,睁开眼睛,手枕在沙发上,撑着我沉重的头,我抬眼看向那边一动不动的苏凡,明明就一点歉意都没有,却呵呵笑着说着满嘴歉意的话:“真是不好意思,花了你那么多钱。”
他抿着漂亮的,像花瓣一般的唇瓣,金丝眼镜下那双秀雅清淡的眼睛一瞬不瞬地落在我身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我打了个嗝,呵呵地笑道:“你不是包养我了么,花了你那么多钱,我肯定是还不上的,既然这样,我也只能用肉偿了,这是你说的,睡你,睡你这是我的职务。”
本是他对我说的话,如今到了我的口中,却在口头上捡了个便宜,变成了我睡他。
笑着,我站起身,身体踉跄着转了个方向,就跌坐在了他坐的那张沙发上,倒在他的身侧。
我仰头,就看见他皱起的眉。
我讪讪的挠了挠头,撑起身子,坐起来就攀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骑在他叠着的双腿上,低头就往他的唇上印了上去。
他侧脸,冷冷淡淡的躲开了去,我的唇瓣落在他的脸颊上。
我眨了眨眼睛,与他贴在一起的身体拉开一些距离,偏着头好心情的笑道:“不要我睡你啊,那行,我睡床去。”
说着,我从他的身上蹭了下来,脚软绵绵地站在地毯上,踢掉鞋子,往卧室的方向走。
走进卧室,我边脱着衣服边往浴室走去,脸上含笑的表情瞬间凝了下来。
我虽然有点晕晕乎乎的醉意,但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苏凡不喜欢碰喝醉酒的女人,不管怎么样,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站在莲蓬下,心情美好的想,今晚,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可是,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却见苏凡叠着闲适的双腿坐在床上。
我顿了一下,脸上顿时换上一张笑靥如花的笑脸来,迷蒙地带着醉意。
我的视线落在他手边的白衬衣上,以及他放在脚边的那半瓶我拿回来的红酒上,心颤了一下。
他对我勾了勾手指,儒雅斯文的气质随着他这个动作顿时染上了几分恣意妄为的邪来。
我顿了一下,赤着脚走过去。
我刚在他的面前站定,他就一把抱住了我的腰,让我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把扯掉我身上的浴巾,我身上一凉,下意识想抓住,却晚了一步。
我有一种被羞辱的愤怒,却还是忍着屈辱感,护着胸前的春光,阴柔的笑。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看光,我还护什么?于是我干脆吊住他的脖颈,妩媚地笑。
他说作为情妇,就要对他的主人笑脸相迎,他说,只要他满意了,他就会帮着童家度过难关。
他平静的对上我的眼睛,眼底没有任何情绪,他的指尖夹着那件白衬衣,放在我的面前,淡淡的溢出两个字:“穿上。”
我伸手拿过,然后伸手穿上。
再次环住他的脖子,我微笑着嘲弄道,“苏凡,这么多年,我对你好像也就只有这点用处了,我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哪怕是你恨我恨到骨子里,却还是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酒醒了?”他淡淡道,脸上没有任何笑意。
我呵了一声,果然还是瞒不了他。
可是他却偏不拆穿我,就看着我在那里装醉鬼,看着我打着那些小算盘而不揭穿我。
我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懑和刺痛,似乎愚弄我,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乐趣,而我却还要这样毫无尊严的送上去被他愚弄,如果是司言,他舍得这般作践她吗?
只怕是不舍得吧。
心底揪着疼,我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容盛大,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一脸娇柔,声线妩媚的道:“亲爱的,你说,你想我怎么伺候你。”
我觉得此时的自己笑的真是下贱,就像电视里演的那种狐狸精一样,一身的风骚,明明就不喜欢,却还是要这般笑。
现在的我,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了,他不是要包养我吗?那我就做个称职的情妇,尽职尽责,只等着有一天,他真的厌烦了,或者累了可以放我一马。
甚至不需要他说话,我已经有了动作,我低头吻向他的唇瓣,却又被他避开了去。
我低低的笑了起来:“差点忘记了,你从来就不要我吻你的唇,也极度厌恶我吻你的唇。”
他淡漠的将我的手从他的脖颈上拿下来,然后一把推开我,力道有些大,我从他身上跌落,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摔得屁股疼。
地板上冰冷的温度磬在我的身体上,却远不及我心底的冷。
我坐在地上,曲起腿,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此时笑得下贱,却还是笑靥如花。
“怎么?这样就生气了?是不是一点都不想见到我?那就混蛋吧。”
滚蛋吧,赶紧的,只有他滚蛋了,我才能清静。△△,
下颚突然被他捏住,我被迫的仰着头,对上他神色淡淡的眼睛。
我看见他拿起那瓶我拿回来的红酒,从我的头上浇了下来,淋了我一身的狼狈。
我忍不住地闭上了眼睛,红酒滴滴答答的从我的长发上低落,顺着落下来,染红了我身上的白衬衣。
我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当我被他一把捞起来压在身下的时候,我猛然睁开眼来,咬着牙骂了句:“变态。”
“你不是说给我带回来的吗,别浪费了。”说着,他就低下头顺着的轮廓和曲线将我身上的红酒舔舐干净。
我笑着嘲弄,用言语狠狠地刺他:“苏凡,你说,司言看见你这样对我,会不会死了都不安息?”
他虽然还是那副斯文的样子,可是我却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因此动作更加用力,让我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