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顾婉晚嘲讽一笑:“你这么爱她,就去找她好了,何必找我这个肮脏又不纯洁的妓女当替身?你们男人真恶心!自己不敢还自怨自哀。”
“她有喜欢的人了,那时候为了每天能多见她几面,我会绕很远的路去上学,会守在角落,假装与她擦肩而过,高中整整三年,千百次的擦肩而过,千百次的回眸,她都不知道。后来,她突然在高考的那一天消失不见了我满世界的找她,就是找不到。很多年后我再次遇到她,才知道她已经死了。”
顾婉晚自然不信他的话:“那你遇见的是鬼吗?”
“我爱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记忆中的模样太美。”
“她变得很丑了?”顾婉晚狠狠的鄙视了这男人一番。
“何止是变丑了,完全是另一个人了,我爱的那个她已被现实活埋在记忆里。”
顾婉晚眉头深锁:“外貌有这么重要么?男人女人都会老会变丑,照你这样,我看那些结婚的分分钟都得离!”
“你不过是个妓,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去床上脱光衣服等我,或者你也可以马上离开,都随便你。这种事你情我愿,我从不免强任何人。”
顾婉晚冷笑,是啊,她不过是个妓,又在坚持着些什么呢?早就已经没所谓了:“那人家去床上等你,要快点过来哦~”
她走进房间后,立逍喝光了桌上所有的酒,他在颤抖有些紧张,终于似是下定决心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一夜折腾,顾婉晚很早就醒了过来,磨擦过度的那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她转过脸盯着他熟睡的侧脸,暗骂了一句:“禽兽!!”
他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俊脸正对着她这边,顾婉晚心儿狠狠的抖了两下,月光倾泄在房间的落地窗前,将昏暗的房间拱托着淡黄的光晕,他阴暗分明的脸更显俊美,小麦色健壮的肩膀上还留了她的抓痕,当时真是痛极了,可他偏偏像个十足借着酒劲一顿乱戳的小处男。顾婉晚摇了摇头,昨晚那么禽兽,怎么可能会是个处男?
黑夜与白天相隔只在一瞬间,顾婉晚盯着他的睡容竟不知不觉的等到了天亮,看他辗转着就要醒了过来,顾婉晚赶紧抓过薄毯将自己裹好,揭下被子时,那一大片的血迹把床单染个鲜红,要是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只怕是没完没了!难不成骗他说是大姨妈血?
“几点了?”晨光有些刺目,男人抬起肌理分明的手臂压在眼睛上,带着沙哑的鼻音问她,他伸展着修长健美的身躯,那模样让顾婉晚想到了睡醒的黑豹子,可爱又带着侵略性。情急之下,顾婉晚拽过床上染血的床单奋力一抽,男人华丽的从床上滚落在地,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
“你干什么??!”他低沉的声音透过紧咬的牙缝飙出,这一摔立逍整个人都清醒了,从地板上爬了起来,顾婉晚看了眼手上的床单趁他不注意丢在了地上,赤着的两只脚把床单猛往床底下塞,双手背在身后,根本就像个做错事心虚的孩子一样,一边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梦游了,梦到出海捕鱼。把你给弄醒了,真不好意思。”
立逍揉着太阳穴,脑子很昏沉也没在意她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径自拿过干净的警服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