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不屑的瞟他一眼:“报警抓谁?晏令殴打他人在先,对方报复投毒再后,都不是正当防卫手段,难道一起抓了让警局闹翻天吗?再说又不是我投毒我可不管,别拽我!”
郝仑看着他们再看眼档案袋:“你说晏令?海上霸主的儿子晏令!?开玩笑吧?!”郝仑突然扔了手里的档案:“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一想又觉的不对根本不可能:“我知道了,你们骗我的,是不是教授给你们的案件资料,放心,我不会对其他同学说的。”
谁理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贺东风拿起资料看向伊忧:“跟不跟,毕竟在我们的地盘上。”
郝仑慢慢的扭回头缓缓避开三个人的视线,他没听见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假的?!
伊忧点点头:“不用太在意,晏令胜利了这么多年让他吃点苦头,长亭呢?长亭!长亭!”
长亭从座位上迷惘的看过去:“怎了么?”哎,不用都看着她,慢慢就习惯了。
临近中午,菜市场挤满了买菜的大爷大妈,简单早年就是人群中的一员,从忙碌到现在的家庭主妇她的人生也度过了最精彩的时节,现在反而安于平淡的生活。
任阳提着手提袋陪着简单出来买菜:“猪,中午吃螃蟹行否,看起来很新鲜。”
简单看着一旁的青鱼挑了条小点的让老板称:“吃你自己吧,你就是一只新鲜的大螃蟹。”简单付了钱,小贩直接把鱼给了任阳让任阳拎着。
任阳磨磨唧唧的跟在后面,看哪都新鲜的踩来踩去:“喂!这里有股蔬菜腐烂的味道你闻不到!”任阳突然看到什么眼睛一亮:“猪!吃蛤蟆!老子决定中午吃蛤蟆给老子买蛤蟆!”
张飞把全部热情都献给了工作,他目前最伟大理想是一手设计的摩天大楼能屹立在这座城市的中央,为此他已经废寝忘食,看小梁都模糊不清:“你说什么?罢工!”张飞猛然惊醒:“不能罢工,跟我去赞美每一个勤奋劳动的人,一定不能让他们罢工!”
小梁缩回头让他老大扑空:“有人给他们多一倍的工资去了其它工地,我们是不是涨到两倍。”
张飞闻言纠结的挠挠头发:“两倍?”岂不是很不划算:“不用,我们重新换人。”
偌大的医院除了工作上的同事竟然没人去看周小艺一眼,周小艺躺在病床上不吃不喝,眼睛呆滞的望着门口,或许她在期盼某人的一丝同情,或者她在等待一个她能解脱的借口,可是整整五天了,她在乎的人一个都没来,她早该习惯的不是吗,从小到大她本该就是如此的命运,是她硬闯进了不属于她的生活,她该恨的是妈妈的死是她追求到最后一无所得付出!一滴眼泪划过周小艺的嘴角,到头来她已经真的只剩下自己。
吱呀——病房的门突然开了,伊人带着水果进来。
周小艺撇开头,她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她!还嫌她不够倒霉吗!要嘲笑她到什么地步!
伊人走过去,面色如常的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周小艺还没有挑起她情绪的资格,以前她不把她当盘菜,现在依然不:“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你求的东西我早就不要了,之所以没有交男朋友,不是在等他只是没找到合适的,他回来我很高兴毕竟是多年的朋友,心里还是给他留着地方,但是你呢?你认为没有尊然的等着他,他就真的会喜欢你吗。”
周小艺冷笑的看着她,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输的:“你不是更可悲,连可以爱的人都没有。”
伊人笑了:“如果你指爱情目前确实没有,我不在意生命中没有这种东西,我已经很幸福,不介意少个人陪伴,反倒是你,不要把追求不到的看的太重!”
周小艺突然道:“我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是不是!”鲜红的眼睛似乎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伊人摇摇头:“如果是我做的我会承认,听医生说你不吃东西,身体是你自己的,对于你来说报仇比这样当死一样的躺着更有意义,何况……就算你躺一辈子他也不会来看你,他的心性你还不了解吗,不在意的事从来都不会掩饰,我还有事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复。”
周小艺看着关上的房门,紧紧的咬着被子哭了,不在意!为什么不在意!难道爱是她说停就能停的吗!她也不想爱!也不想痛,可她偏偏爱了,六年来抛弃一切的爱他……
月色昏暗的朦胧,冷风发出吱吱的声音,夜晚出来的人骤然变少,风刮的越来越大,晏氏集团的大厅里依旧灯光如昼如今这里聚集了三位战船船主,每个人都面色纠结的看着晏令:“少主,陆上的事我们不熟悉,您何必非要在这里跟他们斗,老爷子已经请您回去,您何必……”
晏令玩着手里的手机,眼神闲散的看着上面的未接:“回答我的问题,不用废话!”
“哎,你想的没错,他确实有背景,我们派出去的人没有人回来,手法干净利落!”
眼令嘴角轻轻的上扬:“不用再查了,既然他不露面我不介意亲自陪他过招!”
有人不查肯定有人查,伊忧虽然说不用知道,可也有只有伊忧有说不的资格,贺东风必须查,如果威胁到少主,他们就是有六个脑袋也不够赔!……
简单洗完澡,睡不着的时候会去书房陪着伊天南坐一会,伊天南忙工作她则在一旁看书:“伊人最近很频繁的外出,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伊天南敲击着键盘不赞成简单揣测:“伊人不会这么快交男朋友,如果伊人真有了交往对象,伊忧一定会先告诉你,你与其担心女儿不如帮我揉揉肩,工作很辛苦。”
简单翻开一页,自动过滤老公的要求:“如果伊忧可信,我就不用这么着急了,伊忧那孩子最不让人省心,就说她跟长亭吧,长亭那孩子有什么好他就是死巴着不放,我看他是日子过的太精彩想找个没什么激情的过一辈子,你没事了说说他,你同事里就没有一个向咱家伊人一样的女孩子吗,身份虽然不是最主要的但是娶令狐耀的妹妹也比娶她好。”
伊天南并不这样想,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只要伊忧喜欢别人的言论忽略不计:“你儿子如果再娶个耀眼的,会热死人,简单,我手疼你过来一下。”
“跟你说多少遍了,晚上工作节制点你就是不听。”简单合上书走过去:“长亭的事我不是不认,只是担心他们将来如果结婚了长亭受委屈,你看任阳一出去都就是半年,哪只手疼?”
伊天南伸出左手,还没等简单接住,直接把简单拉近怀里:“老婆,现在过晚上行不行。”
简单拍落他的手兴趣缺缺:“年纪一大把了别学年轻孩子那一套。”简单掰开伊天南不甘心的手离开他的怀抱:“为老不尊,有想不正常画面的功夫不如去关心你的宝贝女儿,你继续忙吧,我去睡了,警告你没忙完不准下来。”简单说完关上门回了卧室,人老了没什么激情了!
伊天南见鬼的看着关上的门,脸慢慢绿了,还让不让他过了!他只是步入中年不是老年,没道理这点享乐的权利都剥夺吧,伊天南头疼的揉揉额头,连续两个星期被拒绝三次,正常人都无法接受!哎,早知道听任阳的用药装什么正人君子!他是简单老公又不是小弟,不行!伊天南突然站起来,硬来也要让那个女人知道!他不是无能!
任阳站在窗沿上无趣的吐出一圈烟:“老子如果是你,直接扒光了强上,让她哭爹喊娘哈哈!”
伊忧突然冒出来,稀奇的看着自己干爹:“你在这里干嘛,我还以为是入侵者,差点开枪。”
任阳一脚把他踢下去:“老子如果是入侵者天南和猪已经死一万次了。”
伊忧揉揉自己的屁股:“靠!如果你是,早被我老爸当蟑螂掐死了!真以为老子的爸金盆洗手吗!”切,如果不是你在外面看着,老爸会放过老妈,还会把他弄过来禁止这只大蟑螂爬卧室的窗户,命苦的儿子啊:“干爹,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回你房间睡觉!就算你是夜行动物但还是人吧,实在寂寞空虚的话打个电话就行了,现在服务很发达。”
任阳闻言,优雅的从窗台跳下,冷笑的掏出灭音手枪:“是吗,用不用我告诉你家那位,你对夜生活的程序了熟于胸,顺便告诉你家长亭,你明知道某只母老虎想吃了你还放在你身边盯着,最主要的是……”嘭——低沉的枪声直击伊忧左胸!“伊人的事你也没报备,你说天南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劈了你当下酒菜!哈哈!”嘭——嘭——
伊忧抱头乱跑:“干爹!我没贴防弹胶别乱开枪!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