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伊默开心的迈着小腿扑进简单怀里:“妈妈!抱抱!”
“乖。”简单抱起儿子亲亲,扔下包向客厅走去:“你爸呢?”
“在厨房,妹妹要吃蛋糕,爸爸在帮她弄。”
“这样啊。”把她一个人扔公司善后,他躲厨房里当好爸爸,切:“任阳,你的伤八百年前就好了,顶着那个绷带吊丧啊。”简单把伊默放任阳身上,回头去挂外套。
任阳不爽的冲伊默做个鬼脸,不情不愿的扶着他别从自己肚子上摔下去:“你哪只眼见我好了,这可是脑子,傻了怎么办。”
简单抱回儿子坐在一边的沙发的上:“傻了天下天平,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妈妈我要看葫芦王。”
“行,自己去放。”简单放下儿子,看向任阳:“说话。”
任阳交出遥控器看着断腿的伊默,故意卖关子道:“我喝了。”
简单瞪他一眼,随手从茶几上为他倒杯水:“给。”
任阳瞅眼没技术含量的茶,不怎么高兴的撇撇嘴:“打发我就跟打发狗一样,唉,算了,谁让我是劳苦命,水里放了能避孕的物质,长期饮用会没有生育能力,完毕。”
简单表情一怔,虽然没有刻意避讳要第二胎,但是想不到他真把以前说的话当真了,简单看眼捣鼓光碟的伊默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涌上自己心头:“当初因为他在开玩笑。”
任阳挠挠耳朵:“他从不开玩笑,喂!你怎么不去揍他,他明显歧视你们。”
简单瞪他一眼,靠在沙发上竟然有些暖意,他曾经说过,他只有伊默和伊人两个孩子,想不到他做的这么彻底:“伊默,看看你爸好了没,我饿了。”
“等一下啦,我的葫芦娃还没有摆好。”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一会回来摆。”
伊默嘟嘟小嘴,委屈的看了他母亲一样还是不甘不愿的去了厨房,凶巴巴的妈妈,没有修养的妈妈,说话粗鲁的妈妈!
任阳幸灾乐祸的对伊默吹着口哨,仰头看着缩在沙发里的肇事者:“就你这种妈,完全可以无视。”
“没关系,有他爸呢。”反正她不适合照顾孩子,不是自贬,而是简单从不否认自己的文化水平教育不出配的起伊天南名字的儿子:“天南,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任阳打开电视让两人之间尽量充斥第三种声音道:“还行,虽然有些影响,但是调理一下没有问题,猪,你发现没,你就是一祸害,禅让为你自宫不说,你还要拽另一个下水,啧啧,要不是还生了两,这庞大的家业就落你一个人手上了,你有没有想过杀了天南和禅让自己独吞两家大企业,那样你就是一富婆了,说不定我也会抛弃任家跟了你。”
“就你!我宁愿去当猪!准备几贴要,没事了给天南熬着喝。”简单站起里心情愉快的向厨房走去,能调养就好,或许该考虑要第二胎了,虽然说罚款舍不得,但伊天南应该不至于那么吝惜:“天南,饿死了,好了没。”
“等一下,你过来帮我把模具拿开!”
“来了。”
任阳看着她离开后喝完了手里没多少诚心的茶:“竟然没吵架,没劲。”
第二天,媒体曝出华夏集团与金宇集团联手对付高家的事实,但是伊天南的发言首次没有上头条,占据头条的是简单的相片与她的生平介绍,耸动的标题和爆炸性的八卦潜力让各大报行毫不吝惜的把徘徊在两个男人间的女人放在了头版头条,并爆出她曾和禅让在一起长达八年之久,而简单却宣扬说她曾是禅让的太太,但她最终没有嫁入禅家,反而嫁给了伊天南。
报纸以非人的速度销售,众人以十二万分的接受力震惊的接纳这个事实,有些女人甚至想自杀的问问这个世道怎么了。
金宇集团上下一片议论纷纷:
“听说了没,原来简姐以前的老公是禅让,华夏集团的那个禅大总裁。”
“没料到简姐真能忍,当初虽然知道她结过婚但没料到竟然是华夏的一把手。”
“什么啊,没有结婚,她只是和禅让在一起,我看八成是她虚荣心作祟不想别人说她跟人同居。”
“就是,肯定是嫁给禅让无望,扒上了咱们伊总,咱们伊总就是倒霉催的。”
“闹够了没有,还不去工作。”
众人瞬间一哄而散。
金宇集团顶层对这个消息免疫,当初连真人都见过更不会惊叹这则消息,基本有眼睛的都知道禅让当初很爱简单,简单过的也很幸福,要不然八年不是好装的,只是没料到嫁给了伊天南,但是还是要感叹一下简单的好命,两个顶尖男人哪个都是人中龙凤啊!
简单显摆的看眼摇头的宋丽,出其不意的趴到她桌上看着她;“羡慕啊?”
宋丽撇她一眼:“你说呢?简姐我看到你都觉的自己该去整容,弄出跟你一样的脸来招摇过市。”
简单得意的笑笑:“那到是,可是本人不能复制。”然后臭屁的回自己的位置开始一天工作。
总裁室里,伊天南皱着眉看着那个耸动的题目,很怀疑任家是不是没落了,这些人竟然要钱不要命!
——铃铃——铃铃——
伊天南拿起电话,心情谈不上好:“喂。”
简单压低声音躲办公桌后面道:“你没事吧,怎么说你也是两个中的一个也挺可怜的,别生气哦!”
“你看起来很好。”
简单扑哧一笑:“当然了,其实挺扬眉吐气的,你想啊,这就好比你娶了两个大乔小乔你说你开不开心。”
开心就行:“你今天早上给我炖的什么,很难喝。”
简单立即霸道道:“难喝也要喝,任阳说你有些肠胃不好,常常熬夜需要进补,你总不希望我担心吧,乖乖喝。”
伊天南无奈的叹口气,但心里却很高兴有简单的关心:“知道了,谢谢。”
“呵呵,拜拜。”简单挂上电话,突然感觉生活真的很耀眼,伊天南的药她已经换了,现在让他开始喝汤,年底他们应该就会再当爸爸妈妈了吧,至于那些报纸,简单真搞不懂有什么好报道的,整垮金宇集团吗?金宇又不是需要靠名誉维持的企业,主要也是靠冶炼和重工业起家,这些报纸真是无聊。
相比于金宇员工的小声低估,华夏的员工简直就是炸开了锅,他们英俊无比的总裁竟然是金宇董事长夫人的前男友,考!杀人的心都有,好像简单亵渎了他们唯一的神!要把简单弄出来薄皮抽筋。
“怎么这样!那个简单嫁给伊天南就够暴殄天物了既然还染指我们的小让!抓狂啊!”
“肯定欺负过咱们老总!”
“说不定是咱们老总可怜她!
“就是不甘心,那个简单怎么能和我们的禅让在一起,简直让人受不了!”
陈怡看到报纸上的三个人时竟然有丝酸味,她自嘲的笑笑,赶走脑子里的思绪,这么说来上次禅让和简单在田园吃饭是因为有暧昧关系吗,但又不太可能,禅总曾经失忆应该不会记得以前的事,但他们之间的感觉很好,这次也不计后果的帮助金宇是因为那个简单吗?简单她还有印象,除了吃饭时的事情,简单在没有嫁给伊天南之前在业界的评价几乎是完美,只是嫁给天南后别人理所当然的不再提起她的功绩,陈怡然嘟嘟嘴好笑的揉揉自己的眉心:“竟然有些吃醋。”
华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里,禅让趴在办公桌上眼睛痴迷的看着七八份报纸的上头版头条的三个人,越看越有开心、越瞅越舒服:“赵寂!赵寂!”
赵寂懒洋洋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干嘛。”他已经在这里坐三个小时了能不能让他离开!
禅让臭屁的把报纸竖起来:“好看吗?是不是很漂亮。”
赵寂无聊的叹口气:“好看。”
禅让闻言继续趴在桌子上痴迷的看着,他心里的感觉恐怕他也不会清楚,只是最大限度的想拉近彼此的关系,扯动的痛苦和永远也得不到的无奈只能压在心里永远的沉默,禅让伸出手轻轻的拂过报纸上的容颜,眼里闪动着自己也不明白的哀伤。
赵寂看他一眼,重新窝回沙发上不动声色的等他精神再次好了喊自己。
禅让痴痴的眨着眼,骨骼分明的手指优雅的滑过每个文字,脸上的笑意从看到报纸到现在就没有断过,他喜欢这样,喜欢有些东西证明什么,可是总是少的可怜,他很珍惜但总是要过去,因为也许有些人不喜欢这些,所以在自己陶醉过了后,禅让不舍的拿起电话,拨通了报社的电话,委婉了表述了自己失忆后并不记得很多事情,但如自己曾经真的和伊夫人有什么的话,他表示非差荣幸曾和伊天南喜欢同一个女人,他也提出自己和伊天南的眼光不会很差,希望报纸不要片面的打压伊夫人,如果再这样做,大家都关门即可,也表示此次于金宇合作没有个人感情成分,只是很久以前达成的一个同盟协议而已。
同一时间,金宇集团对外发言部召开记者招待会,对传言金宇集团和华夏集团打压高家的事情和伊夫人的事对外解释,其中伊天南亲自到场镇压全局。
“请问伊总,伊夫人曾今是禅总的女朋友吗。”
伊天南冷淡的道:“四年前的事情,很荣幸我最后有机会娶到简单,也不枉我天天示好接送,要不是禅总放手,我想我娶不到如此好的太太,在此感谢禅总。”
众记者闻言顿时哑口,伊天南都这么说了如果再问就是看不起他的眼光,而得罪伊天南是人人都不想付出的代价。
但有不怕死的,何况伊天南很少对外发言,也有不指望他说话的,一个小记者勇敢的跳出来道:“伊总,有人说尊夫人无法嫁给禅总才跟了您,您对此怎么看。”
伊天南看了他一眼,如常的道:“很荣幸鄙人的财产在爱情中能起到作用,很久以前我夫人问我同样的问题,而我的回答一样不变,我愿倾尽我的所有,换她跟我结婚,如果金宇是她喜欢的,我也将无条件送上;只是提醒人云亦云的朋友,你们是不是钱不够多追不上自己的女人所以有思想障碍总问些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会问的问题,如果有谁的脑子里进了硫酸这种物质,我希望您尽量就医、远离人群,另外我再此宣布,从今天起但凡有病的朋友,任大夫会一一拜访进行针对治疗,比如说刚才问问题的这位朋友,我感觉你刚才说话的时候嗓子似乎有问题,可能是你们老板长期没有让你休假累的,不妨考虑修养一段时间,如果发展成传染病恐怕你以后都不能上班了!”
威胁!大庭广众下的威胁!而伊天南绝对能威胁所有人,因为他后面站着绑着绷带的任阳。
记者统统不敢再问,谁也不想半路发生意外,况且这种事本来就不该问人家。各路记者谨慎的改为商业问题。
“请问……伊……伊总华夏与金宇集团前两天的同事发言是否说明两方要合力打压高家。”
伊天接过话筒,语言依然保持刚才的调调:“对,合力打压。”
一点也不忌讳、也没有任何漂亮的话语,就是打压,如果不是威胁他人影响社会和谐,估计伊天南会说,在乱写死全家!
发布会在不怎么愉快的气氛中结束,简单的事悄无声无息的在报纸上消失,至于闲人的议论和因为伊天南的话羡慕嫉妒恨的也与当事人无关。
深夜十一点,伊天南还在书房忙着。
简单一个人在卧室里反复看今天录下来的现场直播,伊天南的一语一行虽然重复着当年追她时的语言,但依然能再次感动她。
禅让小心的把三人的相片剪下来,珍藏的放在书页里,然后满意的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