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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神有些苦涩的道:“力量哪儿是那么好恢复的,这里的黑暗气息到是不错,可惜,你不会一直在这里待下去。我估计,我现在的力量也就等同于十级黑暗异能者,帮不上你什么的。不过,随着你不断的修炼,我的能力也会进步的快一些,毕竟,你的力量越强大,所能吸收的黑暗气息也会越多。”
天痕心中暗想,你的力量还是弱一些的好,如果能力超过了我,恐怕还不定会出什么问题呢,“黑暗之神,刚才那四个人你也看到了,他们本身**的力量并不怎么强,但身上的装备却是我所仅见的,真没想到离子高能炮居然能浓缩后加载在人的身上,如果不是我及时阻止他们用出最后手段,恐怕,就是不死也要重伤在这里。”
黑暗之神道:“你说的不错,那几个人的能力都不算强,但却似乎是专门为了对付拥有黑暗能力之人的,他们身上的那件衣服对黑暗气息有着极强的免疫能力,连你的腐蚀黑焰都无法透入。我不懂你们人类那什么科技,但你刚才毁坏的那东西,确实可以威胁到四十级以下的异能者,以后你还是小心一些,遇到敌人,先弄清对方的实力再动手,我可不想跟你出来却死在外面。”
天痕右手一挥,空间的力量在空中形成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先前摔入废墟中的改造战士抓了出来,天痕扯下他身上那能够免疫黑暗气息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虽然胸口处有了破损,但那改造战士的身体很大,将衣服掖好,到也看不出什么。
“咦。”天痕仔细看着这名改造战士身上用超合金铸造的盔甲,发出一声惊呼。盔甲上的各种攻击方法虽然已经都被损坏了,但隐隐露出的银光还是令他一阵厌恶,苦笑道:“看来,不光是他们的衣服有抵抗黑暗力量的能力,连盔甲也是,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超合金了,真不知道上议院为了装备这些改造战士花费了多大的代价。”扒下改造战士身上的甲胄,将这造价不菲如同肌肉般形态的合金送入自己的空间袋中。没有了盔甲,这改造战士看上去也不再是那么健壮,看上去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双臂和左半个身子依旧两只眼睛完全是用科技制造而成的,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金属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令天痕感到可悲的是,这名改造战士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象征。
低沉的龙吟声突然变成了嘹亮的凤鸣,天痕扭头看去,看到了绚丽的一幕,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汁液从小凤龙背后两个突起处喷出,沾满了它的身体,小凤龙眼中神光电射,两只湿湿的羽翼骤然向身体两旁展开,由于刚破体而出,羽翼显得有些皱折,正在不断的伸展中扩大着,两翼展开,竟然有三米左右的宽度,上面覆盖着一层比身体要细小些的鳞片,正像是烈龙身上龙翼的缩小版。在他那双凤目两旁,各向后延伸出一根长约三十公分的银翎,似乎是眉毛,但看上去却坚硬无比,这是烈龙和白凤身上都不曾有的特征。此时的他,除了这新生的银翎以外,拥有着凤首、凤身、龙爪、龙鳞、龙翼,终于从幼生期进化到了成长期。
用力的抖着全身,在那七彩汁液的作用下,小凤龙长出翅膀处的创口快速的合拢在一起,使翅膀完全与身体贴合,兴奋的鸣叫一声,终于完成了出生后第一次蜕变。现在的它虽然因为翅膀刚生出还不能飞,但看上去,已经比以前漂亮的多了,尤其是眼部两旁斜上方的银翎,和尾部那三根常常的尾翎,更是给他增添了许多美感。
“咱们要走了。”天痕向小凤龙招呼一声,将小凤龙直接送入了异空间,夹起那失去铠甲的改造人破空而起,眨眼间消失在银街之中。虽然龙凤合鸣的声音震惊了整条银街,但由于先前改造战士所表现出的杀机,没有人敢靠近过来,所以,银街中人能看到的,只有小凤龙刚开始蜕变时升入空中的龙、凤白光,而这些,也仅能让他们产生一阵遐思而已。
天痕一边快速的飞行着,一边犹豫要不要将怀中这个改造人杀死,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显然将他杀死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百合在同自己分离时所说的话不断在耳边回想着,使他始终无法作出决定。先前杀其他三名改造人的时候,是因为对方已经威胁到了自己的生命,而此时,昏迷中的改造人只会让他感觉到悲哀。如果换做自己是他该怎么样?
天痕带着那名改造人直接飞出了中霆星,他不想有任何麻烦,由于现在翔车已经成为了主流代步工具,为了尽量保护行政星的自然环境,中霆星除了大城市周围和一些矿物开采地以外,大多数地方还处于最原始状态。他直接带着改造人降落在中霆城和宁定城中央位置的一片丘陵上,找到一片洼陷处,将改造人放在了地上。
柔和的宇宙气在天痕力量的作用下输入到改造人体内,刺激着他的身体机能,当宇宙气顺着改造人的经脉行至那半边金属身体的时候,天痕惊讶的发现,那金属身体竟然完全是模拟人体而成的,其中竟然也有经脉的存在,只不过这些经脉就要简单的多了,在宇宙气的刺激下,改造人的半边金属身体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呻吟声响起,他渐渐的清醒过来。
为了防止改造人的反抗,天痕用空间凝固之法束缚住他的身体,静静的等待着。
片刻之后,改造人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一看到黑色气息笼罩中的天痕,就挣扎着想攻击,但他原本的力量很大程度上凭借的就是那身甲胄,此时在空间凝固的作用下又怎么还能反抗呢?怒视着天痕,恨声道:“为什么不杀了我。你动手啊!”
天痕淡淡的看着他,冷然道:“我不想杀你,但是,我希望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在改造人醒来前的瞬间,他已经想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虽然黑暗之神一再的告诉他,只有杀人灭口才是保守秘密最好的方法,但天痕发现,这个改造人的身体已经打动了自己的心,心无杀机,又如何下手呢?他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但也要看对象是谁。最后的决定很简单,只要问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他会用黑暗的力量破坏这名改造人的记忆,虽然不至于成为白痴,但却能让他忘记许多事。
“哼,想让我回答你的问题么?别做梦了。我告诉你,从我成为改造人的那一天开始,就知道自己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至于死亡什么时候来临,我从没有考虑过。对于我来说,活着比死更痛苦。你不用想使折磨我的方法逼我就范,那对我来说是没用的,我所有的痛感神经都已经失去,你也看到了,我这副身体还怕什么,来吧,给我个痛快。”改造人显得很平静,红色的眼睛中射出的只有淡淡的冷光,他同吸血鬼相比,完全是两类人,这样的情形,不禁让天痕犯难。
深吸口气,天痕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我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你会做一个改造人呢?我想,只要是人类,就没有谁希望自己变成同别人不一样的怪物吧。除非,你对力量的追求达到了顶峰。但是,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不像,你也有家人,难道你就不为他们着想?如果你死了,他们会难过,会伤心,那是你想看到的么?”
“哈哈哈哈――”改造人疯狂的大笑起来,“难过?伤心?他们早已经经历过了,在他们心中,我已经是死亡的。当我从第七特种部队回到地球执行任务时,议院就已经向我的家人发出了死亡通知。真没想到,你这么一个黑暗生物竟然也懂得亲情?”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
“黑暗就一定是错的么?那照你这么说,银河联盟议会就肯定是对的了?如果银河联盟上议院拥有都是行的正,做的明,那又怎么会出现你这样的改造战士。现在银河联盟两议院依旧统治着,或者说是管理着整个银河联盟,有人说过他们什么嘛?有人为你这样的改造战士伸冤么?你可以说,政治本是黑暗的,为了更好的统治整个银河联盟,这是议院必须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巩固他们的势力。但反过来想,黑暗势力就一定都是错,所做的一切就都是邪恶的么?我的老师跟我说过一句话,力量,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黑暗异能也是如此。我不认为我做错过什么,今天,也是你们率先向我发动的攻击。在你、我眼中,我们彼此都是错误的,谁又能说对方什么?”天痕说的很平淡,语气中没有丝毫做作,在说话的过程中,他依旧用宇宙气不断滋润着改造人的身体。
改造人听了天痕的话有些发愣,脸上的不屑渐渐消失了,“那这么说,你觉得自己并不邪恶了,也没做过邪恶的事?”
天痕摇了摇头,道:“我不会这么认为,我也做过错事,我也杀过人。有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或者保护我的亲人、朋友,我必须做些自己本不愿意做的事。但是,我在努力,至少,在别人没有威胁到我的时候,我不会轻易杀人。我不是好人,但我也不承认自己是坏人。刚才,如果不是你们动用了离子高能炮,如果不是你们感受到我拥有两种异能,我或许不会下杀手。那时,如果我不动手,死的就是我。”
改造人的脸色渐渐平和下来,“黑暗与空间的融合,而且能够达到如此境界,你是我所知道最怪异的异能者,你既然害怕泄露自己的能力,又用我不明白的方法遮掩住自己的容貌,想必你的身份也绝不简单,冲你如此坦白,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
天痕一楞,他没想到先前还如此坚持的改造人会突然转变,下意识的问道:“是什么条件?如果不是太过分,我想,我会考虑的。”
改造人淡然道:“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当你得知想知道的一切后,请杀了我。”
“杀了你?”天痕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居然还有人会提出这样的条件,这是他完全想不到的。
“没错,杀了我。我们改造人,尤其是想我这种低等级的改造人,已经不被看成是人类了,我们只是议院利用的工具。正如你所说,我也有着妻子和儿女,有着慈祥的父母,为了他们,我必须死。如果我被你抓走后反而还活着,最后的结果,恐怕会祸及家人。这也是议院控制我们最好的办法,既然你知道我们改造人是出自上议院,应该也了解过,改造人大多是出身于军人,作为一个军人,我不怕死,但我却不能连累心中的寄托。”他很平静,似乎不是在谈论自己的生死一般。
天痕并没有急着问梅丽丝的事,已经过去了几天,如果改造人对梅丽丝,恐怕她早已经成为了尸体,面前的改造人心中似乎有着许多隐情,在怜惜和担忧的心情作用下,天痕不禁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成为一个改造人。难道,上议院就不顾你们心中的想法,而强行将你们改造么?如果真是那样,一旦消息泄露,恐怕会引起军队的哗变吧。”
改造人道:“当然不是那么简单,议院的手段不但非常秘密,而且,他们也相信我们不会随便把事情说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你刚才说的话,我突然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坦白说,你身上的黑暗气息令我很厌恶,但我还是想说出来,只是希望,你在我死后,不要告诉别人是我告诉你的一切,你可以用最残忍的方法杀死我,甚至使我的尸体不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