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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我拿拳头砸他,“你敢说一个试试。”

他纠结不已:“说你漂亮也不是,说你丑也不对,所以说啊,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对七七说:“听见没,你爸爸说你难养。”

七七瞧着我,没懂。

我强调:“小人难养也,你可不就是个小人。”

七七扭头去看叶非情,似乎是在用眼神问叶非情她是不是真的难养?或者问他是不是真说了那话。

叶非情抱起七七放在腿上,“你妈妈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所以你别听她瞎说。”

七七煞有介事的点头,竟然还对叶非情竖起了大拇指,似乎是在佩服他胆量大,竟然敢这样说我。

我笑着揉了揉七七的头:“人小鬼大的东西。”

她咧嘴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埋头与叶非情买给她的甜点奋斗。

第二天早上叶非情有一个早会要开,因此他一早就走了,并没有与我一起去上班。

我送完七七后这才去公司,我到的时候叶非情正在开会,此时刚上班,大家都还有些不在状态,秘书室的秘书们正聊八卦。

听了一会儿我这才知道她们这是在聊我和叶非情,她们说我昨天进叶非情的办公室真的没有挨训,说我进去了好久才出来。

说到这,她们少不了的又了一番,猜测我与她们总裁是不是在里面你侬我侬的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失笑,觉得这些女人真是八卦的可以。

于是她们又开始猜我与叶非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正常的男女朋友?还是她们总裁只是玩玩的关系?或者见不得光的包养关系?

无怪她们会往不正常的方向猜,毕竟我们结婚的时候她们都不在,而且叶非情与傅翎的事情也是众所皆知。

忽然有人道:“这下宋经理只怕是要伤心了。”

有人揶揄了一句:“不止是宋经理,只怕是公司的女员工这下都要伤心了。”

“最伤心的那位当然是非宋经理莫属,她对总裁可是早就已经芳心暗许,我算算,没有三年也有两年了吧?”

“我不止一次看见宋经理看总裁的眼神那叫一个柔情似水,含情脉脉,却不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腔痴情空对月。”

“切,还空对月,真文艺,鸡皮疙瘩都起了。”

有人笑了一声:“这下好了,宋经理那些嘘寒问暖,心甘情愿留下来加班的日子也白搭了。”

“……”

清了清嗓音,我这才走进去,见身为主角之一我的出现,她们立刻换了话题,散会的散会。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简铭晨打来的,他说叶非情的手机没人接,猜他应该在忙,我对他说他在开会。

简铭晨告诉我叶鑫淼又进了抢救室,性命垂危。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着手机到楼上的会议室去找叶非情。

虽然与叶鑫淼不亲,他也不是我的孩子,但他终究也只是个孩子,也是个小天使。

其实叶鑫淼长的很可爱的,他遗传了傅翎的漂亮,长大了想必也是一个小帅哥。

如果叶鑫淼会死,要不要去见这个孩子最后一面我觉得还得他拿主意,毕竟那是一条命。

公司的高层会议室,若是要进去是要身份验证的,而参加会议的人,不是关机就是不带手机,显然,正在参加会议的王律师的手机也是无法联系的。

我被阻隔在会议室的门外,正好这时那位宋经理手里抱着文件从电梯走了出来,应该是临时需要什么文件,所以她去拿了,不然不会这个时候来。

扫了我一眼,她用自己的磁卡打开了门,我正打算与她一起进去,却不想被她拦在门外,门开了一下短暂的停顿后又在我们身后自动关上。

她皱眉孤傲的说:“总裁正在开会,任何人都不能打扰,这是规矩。”

这位宋经理这样做无非就是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和为难,我没有心情与她在这里争风吃醋,也没有与她争风吃醋的必要。

“如果我非进不可呢。”

她带着几分讥诮的冷笑:“别以为凭着你与他现在的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据我所知,他从来都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在公事上他向来对任何人都不加以辞色……”

我哪里有那么多的心情听她在这里废话?我一把拿过她手中的磁卡重新开了门,她踉跄了两步,有些恼:“据我所知,总裁向来凉薄花心,迟早有一天,你与那些被他抛弃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我冷笑:“你呢?也不见得你就会不一样。”

我扭头就走,却被她拦住去路,我有些恼:“我有很急的事要找他,没有心情与你在这里争风吃醋。”

她嗤笑:“与你争风吃醋?你值得我与你争风吃醋吗?我看是你在与我争风吃醋吧。”

“与你争风吃醋?”我扶额有些头大的笑了,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自以为是。

像是听见笑话一般,我双手环胸说:“叶非情连心带人都是我的,我还需要与你争风吃醋?”

这次换她像是听见笑话一般讥诮的笑道:“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只有自以为是的人才会这样说。”

“自以为是?那我们赌一把如何?就看我今天闯了这个会议室他到底会不会发火。”

她有些犹豫,而我已经没有给她时间犹豫,直接越过她走向不远处的会议室。

她应该是也想看看叶非情的反应的,默认了我说的赌约,再没有上前来阻拦我,我松了口气,直接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

她跟着我的脚步随后也走了进来,不顾正在开会的众人,我闯进会议室走到叶非情的身边将叶鑫淼的事情小声告诉他。

因为我的突然闯入,原本的会议被突然中断,安静下来,众人纷纷将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浑然不觉只对他说:“你要去医院看看他吗?”

叶非情对办公室的人说:“明天继续,散会。”

没理会那位错愕的宋经理,我与叶非情走进电梯,然后直奔医院。

我们到的时候叶鑫淼还在医院抢救,因为情况危机,傅翎也来了,已经在抢救室的外面等候。

看见我们,她哀凉的眼底散发着一股冷意以及恨。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投来的仇恨,事不关己。

忽然她像是发了疯似的扑过来,她冲向叶非情,歇斯底里的谴责:“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怎么会有心脏病!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我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叶非情去死,我怒道:

“你有什么资格恨别人?与其怪别人,你不如怪你自己!没有人要你与人抢老公,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已经结婚了,七七也不会出生就没有父亲陪伴,如果不是你自己逼迫强要,你也不会有这个孩子,更不会在阴差阳错下弄错精aa子而生出一个有病的孩子!”

想到我与七七在国外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想到七七生病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照顾陪伴,想到当我得知七七不会说话,我孤独的连个依靠的肩膀都没有,心痛了难过了也只有自己扛。

想到我与叶非情那些分离的日子,我们狠下心肠对彼此不闻不问,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不顾一切的跑回来,然后步步错旧事重演。

为了避免再次发生那种事情,我们隐忍着对彼此的念想不见不问,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恼怒,她觉得恨觉得委屈,我呢?

“如果要说恨,也应该是我恨你才对!既然我都没有说恨,你又有怎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个字!”

傅翎崩溃,她哀嚎的哭出声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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