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骆念,我非要不可
骆海东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了罗简梅,看她的脸色不大好,“简梅,你怎么样?肚子难受?”
罗简梅扶着肚子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刚才肚子有点向下坠。”
骆海东再度抬起头来想要呵斥骆念,人已经消失在二楼了。
“你以后别这么软性子,这个家里我才是一家之主,她算什么!没死在外面算便宜她了!”
罗简梅摇了摇头,“海东,别这么说,念念总是你的女儿。”
骆海东握住了罗简梅的手,“简梅,我的女儿只有丽娇一个,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骆念到二楼拐口,忽然一个身影从前面横着飘了出来。
“骆丽娇,你有病?”
骆念倒是被这么出现的骆丽娇冷不防吓了一跳,皱了眉。
骆丽娇阴狠的说:“你刚才去哪里了?”
骆念挑了挑眉,“我去哪里了要跟你报备么?你最好别过来惹我,少把你那些粉丝当枪使。”
“你乱说什么!”骆丽娇眼神有点飘忽。
“我乱说?”骆念笑了一下,“骆家虽然说不是什么军政要地,但是也是有管家有保安的,那几个女孩子藏得那么明显,你是觉得花钱雇的保安都是吃白饭的?故意看见装作没看见?那只有一种可能,是有人发了话说不用管她们,你事先肯定是知情。”
骆丽娇咬了牙,“是我又怎么样?谁能想到这种事情你竟然当了缩头乌龟,把景焕给推到前面去当靶子,你真恶毒!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景焕!”
骆念扬了扬眉梢,“我情他愿,关你什么事?”
“你!”
骆念的模样在骆丽娇看来,就是狂妄!
她想起来那天在酒店里,面对众矢之的,谢景焕将她给拉到身后的模样,心脏就好似被扯开了一道口子,嘶嘶的往外漏风。
骆念挡开骆丽娇伸过来的手指头,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嘭的一声关上了门,骆念从包里拿出手机来,屏幕上显示着三个未接来电。
她刚准备回拨过去,手机就又震了起来。
“骆念念,你这个心机girl!原来在M国就跟谢景焕勾搭上了!”
“……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有奸情!”
“……”
骆念紧锁了眉,耳边是蓝萱絮絮在说,她拿出了手机,下意识的就去找热门。
“真没想到,原来两个月前,你和谢景焕有过一段罗曼蒂克的相遇恋爱啊,在热情如火的海滩上,热辣的比基尼美女和肌肉型男,一家酒吧里面好似火山撞地球一触即发,男性荷尔蒙乱窜,从门口到浴室,女人的bra,男人的领带,一路到Kingsize的大床上,点燃了熊熊爱的焰火,怪不得谢景焕会来骆氏应聘,他想要偶遇的原来不是骆丽娇而是你啊,这么一看,就顺理成章了。”
“……你可以去演电视了。”
骆念想到了几个小时前,谢景焕跟那几个追星族说的所谓“真相”。
那男人还真的是会说谎话,诓小女孩一套一套的,倒是打了一手好的洗白牌,成功的将一部分粉黑转路人了。
不过另一部分,还是对骆念有深深地怨念,觉得她是个心机婊,脚踩两条船,竟然想要把两大男神都搞到手。
骆念直接屏蔽了微博消息,手机关了静音,睡了个昏天黑地。
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先好好地养精蓄锐。
…………
谢宅。
谢景焕收了线,从墙边就探过来一个黑乎乎的脑袋,露出少年一张白皙清秀的面庞。
“哥,是打给你女朋友么?”
谢景焕淡淡的看过去,“嗯,是的。”
谢景泽哇了一声,“长得漂亮么?”
“漂亮,”谢景焕率先抬步走出去,“走吧,吃饭了。”
餐桌上,谢母和谢父已经在桌边落座了,桌上摆放着十分精致的菜肴。
谢家家规向来很严苛,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只有筷子偶尔碰撞碗碟发出的轻微声响。
“景焕,听说你刚交了一个女朋友?”
吃过晚餐,姜敏兰抽出一张抽纸来擦拭嘴角,眼神无澜的看想他。
“是的,母亲,”谢景焕颔首,“刚定下来,等交往过一段时间,我就带回来叫您看一看。”
谢父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什么时候的事?”
谢斌是今天下午的航班回到C市,这些天的事情也就一无所知。
姜敏兰清了清嗓子,“是骆家刚回国来的大女儿骆念,三年前与傅家小少爷傅航订婚,不过你也知道,傅航那孩子,花心风流心思不定,前两天将在酒店和人偷情的骆大小姐在酒店里堵了个正着,那男人……”
姜敏兰很是时机的停住了口中的话,目光淡淡的瞥过谢景焕。
“正是阿焕,”姜敏兰叹了一声,“而且,阿焕的前女友是骆家的另一位小姐。”
“胡闹!”
谢斌一听,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语气生冷,“混账,简直是胡闹!阿焕,就不说你跟骆家怎么回事,先跟姐姐再跟妹妹我都不管,你怎么能去动阿航的女人?你到时候叫你母亲回傅家脸往哪里放!”
姜敏兰是傅家老太爷的女儿和军政世家姜家大少的掌上明珠,按亲缘来说,傅航应该叫姜敏兰一声表姑。
“阿航和骆大小姐没什么交集,他也不喜欢。”
“就算是他不喜欢,就不顾伦常去抢?!”
谢景焕捏着手中汤匙的手紧了紧,舀了一口浓汤。
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青瓷色的汤匙,慢条斯理的模样十分赏心悦目。
“你现在还有心思喝汤?别喝了!”
谢斌抬手就将谢景焕面前的汤碗给掀翻了,滚在明亮的大理石地板上,碎成了四瓣,衬衫上流下了大片的汤渍。
谢景泽急忙抽出纸巾来帮谢景焕擦。
谢景焕党单臂挡开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汤匙,用湿巾随便擦了两下手指上乳白色色的汤液,拉开椅子起身,“父亲,我没有要求过您什么,也没有违逆过您什么,但是骆念,我是非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