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出了门,左顾右盼,瞧了瞧四下无人,心中暗笑,嘴角上洋洋得意的表情已经看出来他此刻的心情,暗暗说道:“你们这帮老家伙喝吧,喝死你们最好,柳姑娘这么年轻貌美,怎能让你梅翁老儿糟蹋了,似我这般俊朗男儿才与柳姑娘匹配,我这就去找柳姑娘,帮她脱离苦海,我们二人远走高飞,过我们的二人世界,神不知,鬼不觉,让你们谁也找不到。”
心里合计着,便小心翼翼的向后院走去,料想明日将大婚,柳姑娘今晚所住之地,一定富丽堂皇,想想这山上,像这样的地方并不是很多,应该很容易被找到。
此刻来到后院,李如归有些盲目,只是这后院尽是些毛糙草房,并无豪华屋舍,不禁气道:“好个寒酸的梅翁,平日节俭也就罢了,眼下即将大婚,竟然不弄得体面一些,这成何体统。”眼前的一切让李如归气了够呛,边嘀咕,边摸索。
“嗨,这里哪是人住的地方,柳姑娘千金之躯更不能在此了。”李如归琢磨着转身而走,有说道:“恩,这样,我先回去盯着这老东西,一会喝完酒他肯定会去找柳姑娘。”
说道这里已经回到了大厅门外,只身藏在墙边花丛里,静静的等待,过不多久,里面传出道别之声,正是酒宴散去,各自要回房休息了,李如归原本已经困倦,听到此话,顿时精神百倍,瞧得梅翁喝得伶仃,走路尚且摇晃,醉意浓浓。
“各位,今日就到此为止,老夫还有要事去办,就不能相陪了,待明日老夫大婚过后,定与各位老友痛饮三日,方解我心中热诚之情啊。”梅翁说话间笑不笼嘴,似那般眉飞色舞,心下几乎乐开了花。
众人倒也识趣,皆知他言外之意,谁也不好打扰了人家美事,纷纷作揖寒暄客气而散,梅翁拱手送别,继而捋了一把胡须,双眼放出一道光芒,嘴角坏坏的翘了一下,转身朝着左侧厢房而去。
李如归随即跟了上去,梅翁乃是老江湖,身边周围若有半点动静便能察觉,但李如归乃轻功名家,在跟踪的这门功夫上是有一套的,直跟到门口,梅翁全然不知。
梅翁还是小心的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尾随这才开门而入,李如归伏到墙边,侧耳窥听。
柳月残正在房子床上坐着,心情纠结,面容凝重,双手还不停的揪着手帕,思绪万千,不知求何人能解,突然见梅翁推门而入,暗自心惊,下意识做好防范准备,霍地起身,试问道:“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哈哈哈..柳姑娘,老夫难忘姑娘芳容,若不来看看你,只怕我今夜无心睡眠了。”梅翁肆意的笑容,让屋内的气氛格外紧张,就连门外的李如归听了都觉得龌蹉可耻。
“请你自重,不要做那些为人不耻的事情,更不要说那些让人听着恶心的话。”柳月残脸上微红,急忙目视他处,言辞严厉回击。
梅翁似乎没有听见她在说话,此刻满脑袋想着的恐怕就是占有,欲望充斥着大脑,整个世界似乎无声,慢慢的向前走去,柳月残开始更加紧张,情急说道:“你要干什么啊?再往前走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梅翁哈哈大笑,道:“不客气,柳姑娘你不用客气,明日我们就是夫妻了,今日我们就圆房了吧。”
李如归大惊,准备冲进去阻止,但听柳月残道:“且慢,大婚在明日举行,今日你来我房里本不合规矩,你堂堂一派掌门,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礼义廉耻在你面前算什么?我是一个弱女子,便是你今日霸占了我,我也是阻止不了的,但是我会去死,也是你阻止不了的,我想你也不希望明日娶一个死了的新娘吧,山上目前来了这么多同道好汉,权益利弊你自己衡量,到时候丢丑的是你,我言已至此,你好自为之。”
柳月残说完安静的坐在床边,心中也是跟面前这位打着赌,是荣是辱,只好赌上一把,心中已经做好了自杀的准备,里面的一只手已经伸向被子里,朦胧露出一把剪刀。
梅翁骇然,考虑机智,眼珠子转了两转,心道:“这姑娘好厉害,句句戳背,看样子今夜我真奈何她不得了,我能不能得到她是小时,丢了我雪山颜面那可是多大代价都换不来的啊。”
“柳姑娘一语让老夫茅塞顿开,老夫适才鲁莽,冒犯了姑娘威仪,还请柳姑娘谅解,明日大婚,就请柳姑娘早些休息吧,老夫不打扰了,这就告辞了。”
看着梅翁走出,柳月残终于松了一口气,全身瘫软,趴在床上微声而哭,哭声很小,很拘谨,生怕梅翁听见,让他见疑。
梅翁满心希望此刻化为无形,暗地里捶胸顿足,丧气之至,眼看着面前美色唾手可得,但又怕坏了名声,有失体面,只好眼巴巴的作罢,踱步返出房屋。
李如归适才还要动手,但见梅翁出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惬意欢喜,喃喃自道:“老东西,柳姑娘乃是我心上之人,岂能让你占了便宜,我呸。”
柳月残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些小嘀咕声,以为是梅翁复来,心惊胆战,急忙拿起剪刀放于胸前,准备与他生死相搏,胆突突的试着问了句:“谁在说话?”
李如归急忙捂住了嘴巴,生怕柳月残的话语惊动了还未走远的梅翁,回头瞧了瞧,已经不见了梅翁的踪影,这才闪身入房,关怀问道:“柳姑娘,你没事吧,刚才可担心死我了,如果他要是赶对你动手动脚,我立马就冲进来收拾他了,还算他有自知之明,也省得我费事。”
柳月残好生纳闷,迷惑不解,迟疑问道:“李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嗨,这不是梅翁那老东西明天要成亲嘛,请我们来参加婚礼的,另外商讨如何去对付逍遥宫那帮贼人。”李如归叹气说道:“对了,柳姑娘,难道你真的要嫁给梅翁这个老头子吗?”
柳月残顿了片刻,喃喃说道:“我还年轻,正直芳华年代,试问谁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啊,嗨。”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马上带你走。”李如归听得此话,心中乐开了花,这就证明自己还有机会,说了一句话,急忙上前去拉柳月残。
“李大哥你要干什么?”柳月残心惊费解,经过前一事,此时尚在防范之中,急忙将手拽了回来。
李如归顿时醒悟,急道:“柳姑娘你不要误会,只是我情急,一时鲁莽,还请柳姑娘不要见怪。”
此刻见李如归也是文质彬彬,倒像个书生,柳月残的警戒略松懈了一些,缓缓说道:“没关系。”
李如归道:“柳姑娘,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伤心地。”
“走?去哪里,怎么走,能走的了吗?”柳月残带有疑虑,淡淡回道。
“请相信我吧,我会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的。”李如归似乎迫不及待。
“这里是雪山派啊,手下人众多,况且路况崎岖,你又是第一次来,根本不熟悉,万一落入敌人陷阱,不但救不了我,连你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岂不是太不值了吗?”柳月残说话时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让李如归怜香惜玉的心再起波澜,急切说道:“没关系,我就算死,也要保柳姑娘你安然无恙。”
柳月残被感动了,两行泪缓缓滑下,叹道:“李大哥好意小女子铭感于心,但是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去冒这个险,我有死而已,我已经想好了,明日让梅翁娶个死人回家吧。”
“万万不可啊,柳姑娘。”李如归急了,截口说道:“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轻生啊,还是跟我走吧。”
柳月残实在难于决策,万分为难,此刻不说话,只是晃头。
李如归心急如焚,生怕一会又人经过被发现,这边劝说还没有结果,正在苦恼之时,突然身后一阵凉风来袭,继而眼前一黑,“嗯”了一声闷哼,失去了知觉。
柳月残定睛一看,惊喜不已,失口叫道:“沈大哥,你真的来的。”飞也是的起身,拥了过去。
来人正是沈剑南,手脚麻利打翻了李如归,笑盈盈的站在面前,道:“柳姑娘,让你受苦了。”
柳月残此刻方才感受到什么是安全和依靠,心中知道,只要跟着沈剑南那就是最好的事情,随即娇嗔说道:“沈大哥,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在外面已经听了半天了,迫不得已我才将李如归打翻,其实他也是一番好意,既然你不愿意连累他,那我只好进来了,但又不能让他发现我,才出此下策。”沈剑南连声叹恺。
“沈大哥,你不是去追薛玉狐了吗,追到了吗,你有没有把他怎么样啊?”柳月残似乎还是很关心他。
沈剑南听出话中意思,笑道:“我还没有追上,但是我看见他进了避暑山庄,我没有再追进去,因为担心你的安危,我又连夜赶到这里来了。”
柳月残大为感动,几乎涕零,喃喃说道:“沈大哥,你对我真好。”说罢,将头在他的胸膛下又埋的很深。
自打沈剑南进屋柳月残一直搂着他,而且搂的很紧,沈剑南虽有尴尬,但也任他这么做了,心里知道她是因为害怕而导致的。
过不一会,柳月残似乎缓过神来,也知自己似乎失礼了,急忙松开手,退后了两步,面部微红,娇滴滴的说道:“不好意思沈大哥,刚才我.....。”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我就是来救你的,咱们现在就走吧。”沈剑南急忙岔开话题,生怕尴尬继续。
沈剑南猛然道:“不行,咱们就这样走了,留下李如归在这里,明天就不好解释了,梅翁肯定会认为李如归搞鬼放走你了。”
“那该怎么办呢。”柳月残迟疑问道。
“有了。”沈剑南冥想片刻,道:“我要让梅翁丢个大脸。”
沈剑南道:“柳姑娘,麻烦你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和李如归互换一下。”
柳月残不解其意,还略显得羞涩,双眼看着沈剑南,沈剑南恍然大悟,急忙转身,附身去脱李如归的衣服,不一会功夫,衣服已经脱下,柳月残将自己的衣服递给沈剑南,说道:“给,沈大哥。”
沈剑南回手接过衣服,顺便把李如归的衣服递了过去,衣服拿在手中,一股迷人的香气袭来,沈剑南精神一震,脑海中闪现一个念头,顿时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杨初裙,微微叹了一口气。又开始忙活着帮李如归穿衣服。
沈剑南将李如归扶到床上坐好,点了他的昏睡穴,再将红盖头给他盖上,周围看了看,嘴角一笑,拉着柳月残走了出去。
雪山上,一夜平静,伴随着几声报晓鸡叫,天渐渐的亮了,山庄里的人们开始忙活起来,下人们纷纷四处张贴喜字,对联,挂大红花,一时间庄内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爆竹声声震天,一片欢声笑语。
先前上山的各路英雄此刻已经集结大殿,正在准备给梅翁贺喜,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可掬,大殿上布置的更是新鲜气派,每个柱子和梁上都系满了红绸,殿首正中贴着硕大一个喜字,真乃是喜气洋洋,一片祥和之气。
伴着鼓乐声想,梅翁穿着整齐,从内堂缓缓走来,看上去荣光焕发,众人纷纷作揖道贺,喜词连篇。梅翁笑的已经拢不上嘴了,一一还礼。
桑修台高声叫道:“梅老大,时辰不早了,该把新娘子请出来,让我们一度芳容了吧。”
梅翁笑道:“对,对,该请了。”随即吩咐下人去请新娘出来。
众人便在这大殿上饮酒吃菜,静候新娘登场,开始推杯问盏,你来我往,梅翁此刻无心饮酒,叹道:“哎,想我已经五十有六了,人生短短几十年我已经过去一大半了,没想到土埋半截之时还能有此良缘,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吗?”
关山月笑道:“梅掌门坐镇雪山,文职武功当属武林一流,如此神武之人,正好配得佳偶,一点也不为过。”
梅翁叹道:“自从我那前室三十多年前去世之后,我便一直没有再找,也是忙于正事啊,却不曾想到老了,老了,还风流一把。”
众人笑逐颜开,纷纷举杯敬酒,梅翁走下台来,殿上贵宾一一回敬了一番,稍有醉意,开始幻想那美好的画面,正在这时,两个奴婢慌慌跑来,道:“老爷,我们去请新夫人来,可是叫了半天门,里面无人开,也无人回应,情急之下我们只好把门撞开,只见新夫人在床上坐着,盖头已经盖好了,但就是不说话,所以我们没敢妄动,请老爷示下。”
梅翁好生奇怪,迟疑道:“不说话,难道是羞涩?你们再去,甭管她说不说话,直接给我抬来,我直接问他。”
“哟,这新夫人好大的架子,难不成想让梅掌门亲自去请不成?”刀金泰没了好气,恶狠狠说道。
“刀帮主此言差异,人家姑娘可是头一次成亲啊,而且嫁的还是鼎鼎大名的梅掌门,能不有些小激动吗,此刻便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可以理解的。”钟无量笑着调侃。
刀金泰否道:“不是说这新夫人长的非常漂亮吗,那还激动什么啊,美女配英雄,正是门当户对啊。”
桥不仁笑道:“在下听说这新夫人曾经是那个什么楼里的姑娘,那岂不是阅人无数,经历的多了,这样的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有什么新奇啊。”
梅翁听到此处心中一股恼火上来,欲发作,但今天是自己大喜之日怎好在自家底盘骂客人,想了想只好忍了回去。
韩当山听出了音,也瞧见了梅翁面色,急忙打圆场,说道:“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况且那时还是只卖艺而已,兄弟不要道听途说,今日大喜,切莫坏了气氛。”
桥不仁自觉失言,委婉赔笑道:“是,是,在下胡说八道,梅掌门不要见怪。”
正在这气氛尴尬之时,门外礼宾高呼道:“新夫人到。”
众人不约而同的瞧向大门口,皆带着好奇感。只见一顶花轿停下,两个侍女将新夫人小心翼翼的扶了出来,缓缓向大殿内走来。
梅翁立即起身,整理衣冠,款步上前,来迎接自己的新夫人,在场众人纷纷起立,拭目以待,都在猜测头纱里面是一副怎样的画卷,只因耳闻多时,还不曾见到,但这些人里有见到过的,也就不好奇了,那些好奇之人便是摩拳擦掌,等待答案的揭晓。
新夫人来到大殿中央,笔直站立,一言不发,梅翁急忙走过来,笑道:“夫人,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这么多江湖同道都在,见证咱们的婚礼,老夫在此保证,此生一定让你幸福,你就是我雪山上唯一的女主人。”
众人齐声喝彩,两个侍女将新夫人的手送到了梅翁的手中,梅翁握着新夫人的手,心中顿起诧异,迟疑暗道:“咦?怎么这么凉,难道是生病了?”不对,这手掌略大,手心里膙子甚多,分明是男人的手,而且更是个练武之人的手。
梅翁脸色顿时大变,众人唏嘘不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梅翁此刻心中犯难,暗暗默念最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如果是那样,这雪山派的颜面顿时扫地无存,但是还不能这样僵持着,万一盖头揭开,站在眼前的真是个男人,那就滑稽了。
刀金泰等着不耐烦,急口叫道:“梅老大,还磨蹭什么呢,快揭盖头啊,好让我等一睹尊夫人的芳容啊。”
伴随着众人起哄,梅翁更是不知所错,心想:“这该如何是好啊。”
凌博云看出了门路,急忙上前解围,笑道:“各位,盖头怎么可以在大殿上揭开呢,应该请新人回房才是啊,咱们还是喝酒吧,恭送新人回房。”
“那可不成啊,我等前来若不见到新夫人尊容,那叫什么事啊,难不成尊夫人并不像你们说的那么漂亮,难道是个丑八怪吗,才导致梅老大不愿与我们相见?”桥不仁冷冷而言。
“那还不简单,我来帮你揭盖头。”桑修台大步上前,伸手来揭。
凌薄云急忙伸手制止,喝道:“好生无礼,新夫人的盖头怎么能你来揭,简直没把我雪山派放在眼里。”
辽东其他四虎见凌薄云已生战意,纷纷起身,横眉怒对,唯关山月笑着说道:“凌二侠,兄弟鲁莽,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免得伤了和气,我们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看新夫人,而是商讨联合对付逍遥宫的,孰轻孰重大家还需弄清楚,时间也不早了,还请梅老大与尊夫人入洞房去吧,我们在此喝酒便是了。”
“那可不行,我一定要看看这盖头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样。”郝长风大步流星从门外飞奔而来,看上去心急火燎的样子。
众人闻声而看,只见郝长风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隐约有几行字。
郝长风走到跟前,伸手去揭盖头,这时梅翁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怒道:“放肆,在我雪山派岂能让你等如此无礼。”说罢,出手来格。
顿时两人交手,但郝长风无心打斗,一心只在盖头,招招都去揭,梅翁也不好在自家底盘伤人,也不出击,只是掩护着。
正当两人纠缠不休之时,刀金泰看着这两人没完没了,心中厌烦,走上前,趁大家不注意,伸手揭下了盖头,顿时大殿之上一片哗然,刀金泰顿时愣住。
梅翁与郝长风听到哗然声也停手去看,皆是出乎意料,一时间众人目瞪口呆,那盖头下根本不是柳月残,而是李如归,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
“十一弟。”郝长风矢口叫道,上前来扶,但是不动,起初以为遭到不幸,片刻间众人回过神,皆在议论纷纷,梅翁自觉好生丢了面子,闹出了天大的笑话,此刻吹胡子瞪眼睛,大步上前,查看一番,已知他是被人点了昏睡穴,伸出手指在左右两肩处各点一处,李如归这才‘哎哟’一声,缓缓清醒过来,慢慢睁开眼,只见周围众人都在好奇的看着自己,不知何故,正在纳闷,但一低头,瞧见自己竟然穿着女人的衣服,立即惊呼:“啊,这是谁干的,我这人可丢大了。”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柳姑娘去哪了,为什么你要穿上她的衣服,是不是你把她放跑了?”梅翁迫切追问。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李如归费解,不明所以。
“别装蒜了,分明是你为了救柳姑娘,而使的轨迹。”凌博云愤怒至极。
李如归这才明白过来,笑道:“你放屁,要是我救的,我早就跟柳姑娘一起走了,我还能留在这等死吗。”
众人分析李如归的话也不无道理。
梅翁问道:“那为什么你会穿着柳姑娘的衣服呢?”
郝长风道:“刚刚我接到一封信,请大家看一下。”说这把信递给了梅翁。
梅翁接过信,只见上面写道:“姓梅的,你听好,柳月残乃是我之女人,你老东西敢与我抢,日后我带宫中侍卫荡平你雪山派,你就等着收尸吧。”
“好大的口气,简直不把我雪山派放在眼里。”梅翁怒不可揭,厉声喝道。
关山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将信件传阅了一遍,尽皆开口大骂。
韩当山迟疑道:“这信是谁写的,怎么连个署名都没有?”
郝长风道:“清早大门守卫交给我的,我问他是谁送的,守卫传话说,看看新娘是谁。”
李如归感觉事情不对,听得信中说道一个宫字,随即计上心来,不如将计就计,自己好脱身,急忙叫道:“对了,昨日我在院子散步,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我猛一回头,却被人暗算,当我昏迷之际我还见到这人。”
“是谁?”众人异口同声。
李如归道:“那人就是逍遥宫的宋正。”
“没错了,信上明显写着,宫中二字,肯定是逍遥宫做的好事。”钟无量凯凯而言。
“好你个宋正,竟然抢我的新娘,我跟你势不两立。”梅翁气焰涨起,怒火中烧。
冷不愉道:“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逍遥宫,找宋正要人,新仇旧恨我们一起跟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