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粗卡哈米达~”
没有硝烟的战争暂时告一段落,至少在这个瞬间,三个女生都站在了为徐然唱生日歌这条同一战线上。
徐然忽然觉得,要是能够相安无事,和这么多可爱的女生一起也是件蛮幸福的事情,看着养眼,声音也各有特色的悦耳,连带着自己的心情都愉快了不少,就连触景生情想起曾经那位的伤感都被冲淡了许多。
尤其是,在客厅一片漆黑蜡烛只能照亮桌上一小片区域的现在,徐然心里的小算盘就很容易实现了。
为了避免漏出破绽,徐然目光仍然专注地盯着面前的蛋糕,唱着的生日歌也没有停下。
趁着没人注意,徐然右手小心翼翼地伸出,向着身侧摸索着过去。
徐然记得周子瑜是站在自己右手边的,这么特殊的时刻,当然要牵着自己喜欢的女生的手度过,才算是美好和有纪念意义嘛。
“生日粗卡哈米达,撒浪哈~嫩徐然。”
徐然觉得自己碰到了一只冰冰凉软乎乎的小手,也没多想,右手直接牵了上去。
只不过双手紧握的一刹那,徐然能感到那只冰凉小手不自然地挣扎了一下,可随即便老老实实被自己牵着了。
与此同时,某个女生唱着生日歌的嗓音像是打滑了一样突然失控,音量也不自觉的提高,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
“生日粗卡哈米达!”
生日歌最后一句结束,拍手声欢呼声,夹杂着送给徐然的祝福一起响起。
徐然也不着痕迹的松开了手心里那只摸着软乎乎十分舒服的小手,要不不论是被这个小女生怒那还是柴视眈眈的纱夏发现都不太好收场。
“生日快乐,徐然!认识你真的很开心!”
末了,周子瑜又特意用中文对徐然送上了祝福,徐然也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个温柔善良的女生的细心。
“谢谢你子瑜,今天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本来是想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结果现在...”徐然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多几个人一起给你庆生也会更热闹嘛,更何况还是Sana姐姐还有IU前辈这样可爱的女生。”
周子瑜俏皮地眨了眨眼,虽然自己的柴犬欧尼和意外到来的李知恩前辈出现在徐然身边,确实让她心里有点莫名的小疙瘩,但还是很体贴地在为徐然考虑。
“子瑜你不介意就好。”
“怎么会呢,好了啦,赶快吹蜡烛许愿吧。”
周子瑜说着,双手拿起桌上随蛋糕附赠的生日皇冠戴在了徐然头上。
不寻常的头饰和面前这张帅气的脸碰撞在一起,意外的有种滑稽感,周子瑜歪着小脑袋认真看了两秒,忍不住莞尔。
“快许愿吧,该开动啦!”
瞧见就在眼皮子底下的周子瑜和徐然的亲密动作,还有徐然那直勾勾盯着周子瑜微笑的眼神,危机感降临的李知恩赶忙开口搅乱这略显暧昧的空气。
不过一向对忙内和徐然交往格外敏感的凑崎纱夏却不发一言,只是低垂着眼神轻咬着嘴唇盯着自己的小手,不过徐然暂时也没有心思注意这些。
“内...”
李知恩的话让徐然回过神来,徐然忙深吸一口气吹灭所有蜡烛,接着双手十指紧扣在胸前,闭上眼睛许愿。
“好了。”
过了几秒,徐然睁开眼睛,接着借着手机的灯光打开了客厅的灯。
“无论如何呢,还是很感谢几位可爱的女生今天能来捧场,请开动吧,不要拘束,就当是自己家,希望大家吃得开心!”
回到座位,身为东道主的徐然还是说了一番客套话,接着拿过一旁的塑料刀叉和盘子开始为大家切蛋糕。
“哎一古,自从上次在家里吃过你做的东西之后我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呢,今天终于又有口福了,嘻嘻。”
和徐然接触最多的李知恩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拿起了筷子跃跃欲试,今天的晚餐比那天还要丰富不少,尝到了徐然厨艺甜头的李知恩还是很期待的。
“给,子瑜。怒那,这是你的。还有Sana,Sanaxi?”
周子瑜见前辈已经落座,也跟着坐了下来,只不过凑崎纱夏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递蛋糕的徐然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过来。
“啊...内,怎么了?”凑崎纱夏如梦初醒。
“该吃东西啦,那天说喜欢吃难道是谎话吗?怎么感觉一点也不积极的样子啊。”徐然打趣道。
“不是啦。”
听到徐然说自己在骗他,凑崎纱夏慌忙摆手否认:“怎么会呢,我当然很喜欢你...做的菜了,只是刚刚在想事情,所以走神了,嗯,对...”
“好吧,那就赶紧吃东西吧,不过,Sanaxi怎么脸这么红?”
看见凑崎纱夏两边肉肉的脸颊上可爱的绯红,徐然有些奇怪,难道是客厅热吗?空调也一直开着呀。
“这个...哪有啦,是你看错了!”
凑崎纱夏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直接说是因为你刚刚牵了人家的手吗?
其实凑崎纱夏也清楚,刚刚十有八九徐然是想要牵子瑜的手,结果误打误撞牵成了自己的。
可让凑崎纱夏自己都纳闷的是,自己只是一瞬间象征性地轻轻用力抽离,接着就乖乖地任由徐然掌握自己的小手了。
内心没有半分的不愉快和抗拒,同时因此心跳加速小脸飞霞,紧张到小手冒汗,甚至还有一丝因为怕子瑜抓获和前辈发现的刺激。
各种不同的感觉混杂,凑崎纱夏不知怎么还回想起了第一次尾随徐然时,在地铁上那段让人至今记忆犹新的经历。
比起现在,当时还更要不堪。
凑崎纱夏还记得,当时因为车厢太过拥挤,在角落背靠着车门角落的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了徐然身上,对方身上的温度烧的自己小脸通红,还因为没站稳慌张之下拽下了对方衬衫上的纽扣。
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吗?对面前这个帅气的男生无法仅仅只抱有平常的态度,就连自己都没发现。
然后就演变成了刚才那样,心甘情愿被牵住手还会有点窃喜的程度吗?
凑崎纱夏有种朦胧的感觉,危险的不仅仅是忙内,好像还有自己。
可自己,怎么就跟刚才牵手时一样,好像完全没有挣扎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