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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得知拍不了吻戏的真相

独占偏宠 匪匪有意 4650 2022-08-16 08:57

  

  次日一早接到蒋心的电话,她说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昨晚趁舅舅不在,宋音主动找到主治医生,坚定地要选择做手术。

百分之三十的生还率已经很多了,她不怕。

这是宋音的原话。

蒋心想让叶奚过去劝劝她表妹,还能不能再等等,万一可以找到更好的治疗方案,总比孤注一掷将命赌在手术台上的好。

真实情况叶奚比谁都清楚,倘若不手术,便只剩半年左右的时间,如果手术,就一切未可知,三分成功,七分失败。

而且即使手术成功,术后恢复的如何,医生同样无法定论。

以宋音的性格,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拒绝手术,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度过最后半年。

但没想到这一次,她能如此的果敢和决绝。

整个上午的拍摄,叶奚频频不在状态,期间休息了好几次。

品牌方摄影师过来与她沟通,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剩余的内容要不要改到其他时间再拍。

这些年,叶奚难得会因为生活中的什么事而影响到工作,可最近……

她深呼出口气,闭了闭眼:“不用,给我几分钟调整一下状态,很快就好。”

摄影师见状点点头,叶女神是出了名的敬业,她说行,就一定能行。

此时,助理拿着她手机进来:“姐,你妈妈刚才给你发了微信。”

无论电话还是信息,只要是母亲的,就要第一时间告诉她,这是叶奚很早就定下的规矩。

今天是母亲所在中老年文艺社的周年活动,她现场表演了一段古筝《雪山春晓》,别人帮她录了视频,好几年没弹,手法稍有些生疏,但听在叶奚耳朵里,仍是儿时熟悉的味道。

她轻勾着唇角,脑中不由划过两句苏子瞻的诗,发送了过去。

片刻后,母亲回了一首香山居士的七言绝句,叶奚歪着头细思须臾,以一句‘一声已动物皆静,四座无言星欲稀。’结束了这场文学对话。

母亲知道她忙,就没再过多唠嗑,只在临末叮嘱她要按时吃饭,不能经常熬夜,尤其最近天冷,要多加衣服。

叶奚低头看了眼自己裸露在外的双腿,轻叹,作为明星艺人,想要裹得厚厚实实的,好难。

不过饮食和作息,因为有某人的监督,现在倒是规律了许多。

拍摄在即,看着母亲又发过来几张照片,感受到她丰富多彩的日常生活,叶奚原本压抑的心情也逐渐有了些缓解。

生命可贵,只有活着,才能做更多自己喜欢的事。

她仰起头,在明亮柔白的灯光里,仿佛看到了宋音曾经那张年轻鲜活的脸。

百分之三十的机会,有总比没有的强。

宋音不想再拖累她舅舅半年,所以希望能够早点解脱,是生是死就当赌一把。

当晚,叶奚收到蒋心的微信,说手术时间已经定下来,就安排在明天上午九点。

她紧了紧手机,当时心里空荡荡一片,不知是什么感觉,只干涩地回了一个‘好’字。

今晚大导演有夜戏,回来时已经快十二点。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叶奚翻来翻去,心里想着宋音的事怎么都睡不着。

进朋友圈刷到闺蜜也还在加班,她想了想,发了个微信过去,问问姜医生该怎样克服临时性的失眠问题。

那边几乎秒回。

【让你家秦导给唱摇篮曲,低音炮助眠。】

??

叶奚打字:【我需要专业性的指导意见。】

姜纯:【那就索性熬个夜吧,累到你筋疲力尽,自然倒头就睡。】

她无奈:【纯纯,你被傅总带坏了。】

闺蜜式微笑:【傅总哪有你家秦导坏,啧,按在墙上亲。】

【……】

叶奚呼出口气,看着屋顶,大晚上的,两女的聊什么这是。

快结束的时候,姜纯想起昨晚的戛纳提名新闻,还没来得及跟她道喜。

叶奚轻叹:【仅仅是入围而已,八字才一撇。】

【一撇代表着已经成功一半了好吧,最近我老做奇奇怪怪的梦,网上一查,说我身边喜事将近,估计就是你得奖了。】

呵呵,好会说话的闺蜜。

叶奚掀起唇角:【行,借你吉言,得奖给你发红包。】

【发多少?】

【嗯……得看秦导能同意给多少。】

啧,好霸道的男人。

不过说到这份上,姜纯又突然想起之前傅狗无意间透露给她的一件事。

她好奇地问叶奚:【《夜莺》主打感情流,一定有吻戏对不对,你当时是来真的?还是借位?】

【没有吻戏,起初有两个,后面被导演删了。】

姜纯挑眉:【为什么,又是你家那位做的手脚?】

不是……

叶奚动手打字,打到一半顿觉不对。

什么叫‘又’。

她怔住两秒,直接发了小段语音,问闺蜜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姜纯暗惊,难道这件事秦导到现在还瞒着叶奚?

no!!刚刚说漏了什么。

那头迟迟没反应,叶奚连发了几个问号过去。

就在考虑要不要闪个语音通话,姜纯回复道:【刚刚接待了一个客户,有时间再聊,晚安宝贝。】说完,人迅速溜掉。

宝贝?

自从进入娱乐圈后,闺蜜就一直叫她女神。

宝贝这古早的称呼,恐怕要追溯到七八年前念高中那会儿,每次做错事心虚的时候,姜纯就会跟她撒娇喊宝贝……

叶奚眯了眯眼,悠悠的目光转向那扇浴室门。

几分钟后,秦忱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见她抱膝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拧眉走过去,捏捏她脸颊:“怎么,做噩梦了?”

她点头:“确实做了一个噩梦。”

男人靠着床头坐下,伸手将人揽入怀里,想听听她做了什么梦。

叶奚娓娓道:“梦到我未来几年会接很多很多的吻戏,但跟我接吻的男演员,最后一个个都成了哑巴。”

她抬起头,轻声问:“所以,我真的是吻戏魔咒体吗?”

见男人沉默地看着她,叶奚又重复问了一遍,脸上露出丝迷茫与苦恼:“你说这个梦到底在预示着什么,秦导,怎么不说话?”

秦忱低低垂目,对上她暗含质问的眼神,心里大致猜到了事情原委。

纸终究包不住火,即便不被她发现,他也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坦白。

自己作的孽,只能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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