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曲激昂,诱敌用强。笔×趣×阁xs.062m.com
“全体下车,就地隐蔽,严防支那军鱼目混珠,火力戒备。”鬼子少佐下达军令,一脸疑惑,侧身说道:“派人接触来军,抓舌头。”
鬼子兵“嗨依!”一声,转身奔向前方。
一名参谋迈步上前,开口说道:“少佐阁下,支那人的战斗力有限,不可能对抗帝国军人,这次突袭一定有隐情。”
鬼子少佐点了点头,恨声说道:“可恶的支那人,他们的兵力有限,给养通道被炮火截断,怎么可能突袭?”
“以卑职推算,文章出在双山沙上,可能是他们串通国党军搞夜袭,但兵力上显然不足……”鬼子参谋推测,又觉得不可能。
鬼子少佐抬手制止,咬牙说道:“军部启用伪军进攻双山沙,那帮墙头草临阵倒戈,人数未知,乃是心腹大患。”
鬼子参谋点头说道:“嗨依,少佐阁下分析的有道理,支那猪不可信,使得双山沙暗伏奇兵,遏制长江,牵制界河。”
两人愤恨,议论军部用人不当,也不该养双山沙,使帝国损失惨重。
这时,哨探带回一人,一名帝国少尉,军容不整,一身狼狈。
“报告少佐阁下,三大队四中队一小队队长小泉次郎报道……”小泉次郎毕恭毕敬,敬礼汇报。
鬼子少佐脸面阴沉,恨声说道:“八嘎,一帮废物,说具体情况,大敌当前不要废话,说说支那军的突袭情况。”
“嗨依!”小泉次郎立正,据实禀报:“支那军袭击炮阵地,我军回援,半路被掩藏在芦苇荡中的支那军袭击,又被国党军摸过河……”
“八嘎,一帮废物!”鬼子少佐责骂,继续说道:“说说支那军的数量,火力?”
这是支那军的阴谋,三面合围,理应救援炮阵地,否则会被炮火覆盖,支那军再侧后夹击,后果很严重,指挥上没有失误。
“嗨依!炮阵地被袭击,炮火五发急速射,侧翼九挺轻机枪交替开火,国党军随后掩杀,我军回援中途遭遇炮阵地十发急速射……”
小泉次郎大致描述战况,他位于南侧看得比较清楚,但也很片面,多数为猜测,仅记下火力数量。
“纳尼?八嘎呀路,就这么电火力也能打垮帝国军人?”鬼子少佐暴怒,拔出战刀劈砍少尉。
鬼子参谋上前阻拦,大声说道:“少佐阁下息怒,此战不可思议,乃是支拿人诱骗的伎俩,不妨听一听他的解释。”
小泉次郎遍体颤抖,慌张说道:“我军人数众多,慌乱中阻挡了射界,再被炮火覆盖,无法组建有效的反击防线……”
实际情况很残酷,人多反而自相践踏,再被三方火力覆盖,溃不成军很正常。
几十挺机枪火力全开,子弹激射,弹幕如雨,在没有依托地形的情况下必败无疑。
鬼子少佐释然,咬牙切齿,一脸狰狞的说道:“国党军的火力不足,袭击炮阵地与侧翼的敌人属于那一部分?”
“卑职不知,仅发现他们着帝国军服。”小泉次郎据实汇报,额头上冷汗淋漓,欲言又止。
鬼子少佐紧握武士刀,恨不得劈了他,喝斥道:“八嘎,有屁就放,阵地上是什么情况?”
“嗨依!卑职怀疑这次袭击是魔鬼的手笔……”小泉次郎说道,遍体颤抖。
“纳尼?八嘎呀路,你想推卸责任……”鬼子少佐暴怒,扬刀就劈。
“少佐阁下息怒,卑职也想起来了,这笛音……”鬼子参谋阻拦,忌惮的劝阻。
笛曲高扬,杀戮气息浓厚,忌惮恐惧的声音已成为杨关的标志,在小鬼子阵营内流传。
因为杨关每次打胜仗都会吹奏金笛,所以形成为标志,令小鬼子胆寒。
“八嘎,杨关难道有三头六臂?”鬼子少佐怒吼,不敢相信。
杨关死于毒气弹中,已经通报了很久,怎么会回返淞沪战场?
不过此时的笛音高扬,一般人无法吹奏,响彻数里的笛膜是铜片,一层很薄的簧片。
这种笛膜声音嘹亮,但一般人吹不响,无形中证明了杨关的身份。
“少佐阁下,天赐良机,请不要追究责任,理应火速进兵消灭魔鬼!”鬼子参谋双目闪烁,一脸阴狠。
鬼子少佐略微思量,觉得参谋的建议不错,无论对手是不是杨关此时都是歼灭的大好时机。
吹笛乃是缓兵之计,为掠夺帝国物资做掩护,明目张胆更显他们用心不良。
按理来说,对方人数太少,撤退是他们的首选,就算要吹笛炫耀也应该回归界河对岸再吹奏,否则难以抵挡帝国军人的炮火。
况且国党军濒临弹尽粮绝,绝对会抢夺物资,为固守界河囤积战备给养。
“命令一小队延河岸迂回包抄支那军的退路,二三小队向前推进,炮阵地就地架设展开炮击。”鬼子少佐当机立断,下达指令。
一帮鬼子“嗨依!”领命,转身调兵布阵,拉开围捕队形。
鬼子参谋蹙眉,建议道:“少佐阁下,河岸防线理应多派兵力,以防支那人使诈再来一次突袭……”
“不必,让溃兵做前锋,一路掩杀过去,碾碎一切阴谋,火速前进,杀给给!”鬼子少佐坚持己见,挥刀指挥。
推论正确就该兵贵神速,他坚守用实力说话的真理,何况一个大队的兵力歼灭支那军不成问题。
无论兵力还是火力配置,在掌握支那人大致兵力的前提下,歼灭或是夺回阵地都不是问题。
鬼子参谋虽有疑虑,但没有反驳的理由,只能随军参战。
如此同时,潘云凤一行五十余人延河岸潜行,向小鬼子侧翼迂回。
彼此相隔两里地,一千多米的距离,对向行军,中途遭遇,很快就发现了小鬼子的行踪。
小鬼子急于进兵,闹出的声音较大,“窸窸窣窣”很刺耳。
潘云凤挥手示意,轻声说道:“下河,小声点,别让鬼子发现。”
全队人心头一紧,蹑手蹑脚蹚水下河,冒着寒冷,口含苇秆潜入水中。
一场战斗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