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严格被关押在警察厅地下刑讯室,受尽了严刑拷打,遍体鳞伤,气息奄奄。
然而,他的失踪,却是和程恭年彻底断了联系。
此时的陈骢拿他当做向丰臣邀功的筹码,故此看他受刑较重,也就严加看管,不再继续用刑。
这个晚上,正是骆霜晨就任副厅长以来第一次值夜班,他心里正在琢磨怎样搭救严格呢,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卧不安。
这时,桌上的电话机响了起来,“喂?哪位?”
“是我……你来家里找我,为啥不等我啊?”是卢颂绵。
“我这不是值班么?不比以前了,轮到我值班,不能空岗的呀!”
“那你让展叔交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很重要么?我学的是英文啊,可这些都是德文。”
“我也在想,看你有没有可靠的人懂德文,帮我翻译出来,我有用的。”
“那我就偷偷打听一下吧,看谁能翻译过来吧。”
“姑奶奶,你可要低调,要保密呀!”
“知道啊,我也不傻。还有别的话么?”
“没了。”
“那你好几天都没陪我吃饭了,就没别的说的?”
“没有啊,这几天事情太多了,忙过这阵子,我就好好陪你,中不?”
“好,好,可是爹可说了,我们成婚以后,就让你回家打理生意,不让你当什么破副厅长了……”
“好好……以后再说……卢会长最近忙些什么?”
“叫啥?你——”
“咱的——爹——嘻嘻——”
“这还差不多……好了,你没有事也要早些休息吧,明早到家里陪我吃早餐,这是命令!”
“好好,遵命……遵命……”
这时,新任保安科长宁重楼站在了门口,笑容可掬,手里提着一瓶葡萄酒。
“啊,不说了,宁大哥找我有事。”骆霜晨急忙说了两句话,放下了听筒。
“真是如胶似漆呀,值班也要密切联络。”
“老哥,说笑了。女人么,就是麻烦。”
“哈哈——我是过来人,看得出颂绵这丫头对你很是上心,你得好好珍惜。彼此看好,就抓紧结婚。我们这工作是个啥?胡弄干吧!”
“唉——老哥,有个事,你还得真好好帮我拿个主意。”说着骆霜晨关上了房门。
两人一边喝着葡萄酒,一边交换着意见。
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两人就有些喝多了。
值班室的警员小胡敲门后,进来,看到这二位喝酒兴致正浓,有些欲言又止。
“说吧!什么事?”骆霜晨微笑着问道。
“陆厅长,方才宪兵队来过电话,说让把地下刑讯室关押的那个人立刻送到协和会看守所,还说让值夜班的厅长亲自押送过去。”
“这他妈协和会真是干大了,宁哥你陪我去。”骆霜晨涨红着脸,站了起来。
“啊……呵呵,好好,厅长,我陪你去。”宁重楼看着骆霜晨的眼神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记住,是陆副厅长!你们啊……小胡,你去安排囚车。宁科长去地下刑讯室,提人,我……我方便一下就去一楼等着。”
就这样,忙活了一阵子,宁重楼带着醉意,率领手下人押着伤痕累累的严格上了囚车。
大约等了十多分钟,骆霜晨才披着外套和一个穿西装戴礼帽的年轻人出现在警察厅一楼大厅。
小胡上前扶住了他,“陆副厅长,您穿好衣服,外面有些凉。宁科长已经把人押送上车了,就等着您了。”
“好好,啰嗦,我不就是去放水去了,等就等了一会吧。”
“这位是……”
龙四海有事,这是我的替班司机!哪来的废话?”骆霜晨有些不高兴。
小胡自知触犯了上司,“是小的多嘴。您忙,我回值班室,这是宪兵队的电话记录单复写件。”说完,赶忙溜回了值班室。
骆霜晨带着这个年轻“司机”匆匆上了自己的汽车,跟着囚车驶出了警察厅大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