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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 消失的蛋壳(二)

  

  水心过来,一看:“没呢,外头的人不会放过他。”

扈轻端着胳膊来回打量:“炼器师是吧,总会有用的,不能白救一场。”

峋泑醒来时,周围很安静,安静得听得到不远处的鸟鸣和风声。安静的空气里流淌着安全感,让他一时并不想动,假装自己是空气。

变成空气吧,累死他了,不想动了...

水心在熟悉莲花台,炼制的过程中已经绑定不需要他再炼化,他想将莲花台温养在神府。

挂在脖子里太不保险,他的工作性质太危险,说不得哪天被人砍得少一块缺半截的,莲花台能救命,还是绑定在神魂里吧。

所以他占了炼器室来闭关。

扈轻在别墅后头熬中药。

没错,中药。

那种苦苦的,喝一回死一回的中药。

药效是压惊去火养心固魂。

修真界谁还煎药啊,药丸子丹丸子吃得不要太方便,还有药水药粉,都比苦药汤子强。

但扈轻觉得自己必须来几副苦药,苦,有助于面对现实。

煎药也很简单,不需要药方子,买来有这些功效的灵植,扔锅里煮就是了。

毕竟她要喝的只是苦。

为什么扈轻要喝苦呢?只因她心里苦。

为什么她心里苦呢?因为她发现了相当苦逼的一件事。

那是把人救进来之后,水心说去熟悉莲花台,扈花花扈珠珠跑着玩,扈轻休息过后一时没事,便想着将空间整理整理。

空间里原来为了装矿石,将所有东西都堆在一起,后来吞金神兽扩大了空间将矿石全放在扩大的地方,原来的空间便空了出来,可东西还堆在一起,乱糟糟的,扈轻便想着整理整理,分类放好。

吃的喝的,生活的工作的,家里用的外头用的,正常用的阴人用的,等等等等,挑出来放好。秘境得的极品灵石也全转移到空间里去。

最后便要看一看和她有生死契的蛋了。

从树莲根下挖出的天然灵石温润如常,这些灵石不同于一般的灵石似乎有维护和提高生机的作用,所以那蛋始终呆在里头一动不动。

扈轻早前将那些大灵石堆成个圈,拱卫着蛋,孵化一样。

堆积东西的时候刻意没有碰到因此那里并没有什么需要整理。

她去看里头的蛋。

一看之下,魂飞魄散。

蛋蛋蛋——他他他——少了一块!

天旋地转,噗通跪地上了。

完了,她要死了。

还是绢布提醒她:“只是少了一块壳。”

扈轻悲愤:“少了壳的蛋还能孵化出来?老子又不是傻。”

没错,蛋上少了块壳,不小的一块。

哦,蛋没有臭,也没有流水,大概是蛋壳内壁上的那层膜还在。

可——有个屁用!

她是炼器师,但她能补蛋?天补了照样日升月落,蛋补了还能孵出鸡来?

哦,那不是鸡。

绢布劝她淡定:“没那么严重,你没发现那蛋的生机比之前还浓郁吗?而且,睁大你的狗眼看仔细,蛋壳没完全消失,还是有的。”

扈轻又去看,好吧,绢布说的没错,她发现没了蛋壳的那块地方,其实还是有蛋壳的,是原来的蛋壳被削薄一块。

那么问题来了——谁削的?

以及——这蛋的壳究竟有多厚?

再有——到底会不会影响孵化啊啊啊——

她的命啊,系在这蛋上的啊啊啊——

要疯。

绢布:“我有个不成熟的猜想。”

扈轻冷冷:“说。”

绢布:“空间变大了,蛋壳少了块。”

扈轻心思一动:“你的意思,是吞金神兽拿了蛋壳?用得着吗?他不是很厉害?”

绢布说:“扩大出来的空间需要载体,总不能无中生有。”

扈轻懂了:“所以我的空间多出来的那部分空间,其实是蛋的壳。”

绢布:“很有可能。毕竟蛋壳是一种炼器材料。如果这蛋有空间属性的话,他的壳用来炼制空间完全说得通。”

扈轻:“这是个蛋吗?这是我的命。吞金神兽自己不行吗?区区一个空间而已。”

绢布:“你何必跟个宝宝一般见识。想想扈暖,想想她师傅有没有经历过你这种痛苦,有没有好些?”

扈轻:“...”

大好年华就立遗嘱,乔渝他不容易。所以,自己这是遭报应了?

扈轻抓头发:“我只是担心这个蛋。”

绢布:“别担心。是好事。原来蛋只有几块灵石养,现在,你拥有矿,来自仙界的矿,蛋在同一空间,跟着受益,有利他的孵化。不信你天天监测,他的情况很好。”

扈轻冷笑:“呵呵,所以你告诉我,神兽大人的奶水被分走了,那么神兽大人够不够吃?神兽大人不够吃的话,我的下场是什么?”

“...”绢布只能劝她:“船到桥头自然直。”

与她表白:“你死了我也会死,有没有开心点儿?”

开心个屁,老子是那种拉着别人陪葬就能瞑目的人?

郁结于心,肝火不能出,扈轻给自己抓了几副草药,煎得苦苦的喝下。

一碗浓浓的苦药汤子下去,整个人都凉了。

冷静,她需要冷静。

峋泑在前头躺不住了,从屋里出来嗅到空气里淡淡的苦,寻味而来,便看到一女子以豪迈饮酒的姿态将一碗浓黑药汁一饮而尽。

好看的脸皱成苦瓜。

让人看着喉咙一苦。

峋泑记得这张脸,不自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脚步加快过去,没到跟前先招呼。

“扈家主,您好。”

扈轻皱着脸看过来,她发誓,她此时非常的不好看,可对面年轻男子的眼神和表情,让她觉得自己很灿烂。

嗯,这是一个很阳光活泼的男孩子,灿烂的笑容很能感染人。

扈轻便被感染了,嘴里尤苦,脸上却忍不住笑起来,心跟着开心起来。

她好像,救对了人。

只这笑容就值了。

她对碗打了个清洁术,又对自己打了个清洁术,放下碗,招手。

“你——醒了。”

峋泑跑过来,带着大男孩的朝气,九点半的太阳似的,活蹦乱跳,差点儿摔倒。

扈轻扶他把,嘴角落不下来:“听说你过得很不好,看你这样子可不像。”

峋泑笑:“因为过得不好所以我觉得活着就很厉害,我现在就这么厉害,以后会更厉害。”

扈轻点头:“是很厉害,你想我为你做什么?”

这样出其不意的一问,直击内心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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