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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劫狱救人

穿越来的少年宗主 车窗外 4336 2022-08-15 10:00

  

  伙计:“怪就怪在这里。我们南来北往,东行西走的客人多,消息也特别灵一点。据说告大将军通敌的人是京城的人。”

魏杰:“这就怪了,边城的人不知道大将军通敌,京城的人远在数千里之外,如何得知呢?”

伙计:“所以大家都不相信,大将军的手下要到京城去告御状,结果被截杀。听说逃出了一个,以后会怎样,谁也说不准。”

魏杰:“大将军的官职不小,犯了罪理应押解到京城里去才是,还何须大将军手下冲出去告状?”

伙计:“大将军被就地关押在衙门的牢房里,没有解送到京城去,才引起大将军手下的极大愤慨。”

魏杰又往伙计手里塞了五两银子,问道:“衙门的牢房关押大将军,这个城主有胆!”

伙计:“谁说不是,不过有元帅给他顶着,不会有什么事的。”魏杰:“你给我们六人送一桌最好的菜,最好的酒来。”

伙计连连答应屁颠屁颠地去了。

吃过晚餐后,魏杰对其他四人说:“过一会我和我母亲要出去一

会,你们想睡的就睡,不想睡的就修炼。秦云,你把修真心法传给曾岚,修真宗的弟子都要用修真心法修炼,才能取得炼气、炼体双重效果。”

秦云连连点头,殷勤地讨好曾岚去了。

子夜时候,魏杰对黄紫琼说:“母亲,我们去监狱寻找父亲吧。”

黄紫琼在海量的修炼资源堆砌下,修为一直在稳步上升,现在炼气达到了仙王后期,炼体神境大成。行走如飞,无声无息,夜晚探监不是问题。

魏杰把两位师兄的阵法传承全部学会了,并且尝试着阵法创新。现在他试着把固定的隐藏阵改造为可移动的隐藏阵,首先在自身搞试验,经过几次失败之后,不断总结教训,最后还是成功了。

在人的身上布置了一个隐藏阵,阵外人就看不到阵里的人,而阵里的人却可以看到阵外的一切。

魏杰给自己和母亲分别布下一个隐藏阵,就和母亲从窗户纵出,神不知鬼不觉,出了客栈,进了衙门,找到了牢房。

魏杰夜间视物与白天没有两样,黄紫琼比魏杰要差一些,但也不影响行动。

母子俩一间一间地寻找魏锋,把整个监狱的每间牢房都寻遍了,都没找到魏锋。魏杰大为奇怪。

想了一会,认为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魏锋已经被害,没有这个人了。另一种可能就是一直就没有关在这些牢房里。

魏杰心头一紧,脑子里没有一点父亲的印象,他不想连父亲的面都没见到,父亲就没了。

再仔细地想想,既然敌人是陷害父亲通敌,就必须要拿到证据,要拿到父亲的供词,一个屡建战功的大将军无缘无故地就死了,哪怕是邹元帅也吃罪不起。所以魏锋应该还活着。

如果还活着的话,会关在哪里呢。必须找个知情人来问一问。牢房最知情的人当然是管理牢房的狱官了。

魏杰带着母亲按房间上的字找到了狱官的房间,用削铁如泥的刀刃把门锁削掉,闪进房间,把狱官嘴掐开,塞进臭袜子。魏杰拿起桌上的笔醮上墨在纸上写下“魏锋关在哪里?”

狱官没见到人,却在被折磨,搞不清是神是鬼,看到魏杰写的字,才知道折磨他的是人以及此人的来意。

狱官先是一愣,接着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魏杰狞笑着用分筋错骨手在狱官身上的点了几点,狱官即刻如万盅噬体,冷汗如注,可是连痛都呼喊不出,恨不得立即就死,却又死不了。

狱官这才知悔,把头点的似鸡啄米一样。魏杰用手指一点,狱长痛感顿失。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想大口大口地喘气,嘴巴里又塞着臭袜子,只有两个鼻孔是唯一出气的地方。

这份罪太难受了,就是神鬼也受不了,狱长不想再受这个罪,拿起笔就写下了“魏锋关在地下室。”

魏杰又写下了“带路!”二字,提起狱长,推着就走。狱长走在前,魏杰母子跟在后。狱长稍有迟疑,魏杰就给他来点分筋错骨。

狱长不敢耍滑头,老老实实带着魏杰黄紫琼,七转八拐,走到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入口被一把大铁锁锁住。狱长比比划划,好不容易把意思讲明白了,意思这把锁叫鸳鸯锁,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他只有一把,另一把不在他身上。

魏杰冷笑一声,抽出宝刀就砍。岂料宝刀一砍在铁锁上,立即铃声大作。原来响铃与锁头是连在一起的,锁一动,铃就响了。

魏杰知道是上了狱官的当,被狱官司耍了,心中恼怒之极,刀一挥,狱官便断作两截。

警铃声引来了衙门里的一百多狱卒捕快,城主也被惊出来了。

魏杰母子藏在没人的空间静观其变。

城主看到了狱长的尸体,顿感毛骨悚然,为了十万两银子,冒这份大险,实在不值得。暗地里把邹元帅家的女性问了个遍。

捕快狱卒把衙门翻了个遍,一点劫狱暴徒的痕迹也没发现。快要天明了,仍然一无所获。

天边现出微亮,城主说:“白天不会来了,晚上再加派人手,回去睡觉吧。”众人又惊又怕地各自回房睡觉。

等到众捕快狱卒一离开,魏杰就将内力灌注于大砍刀,把整个铁门划豆腐一样划成一块独成一体的铁板,然后把这块铁板提起来,轻轻放到一边。

这样没有动锁,自然也就没有动到铃,也就没有响声。

铁门被搬开后,地下室赫然在目,一条石板梯连接地面和地下,母子俩拾级而下。

走到地下室,母子俩睁眼四顾,发现在西角有一堆枯草,一个胡须拉碴,头发披散的老头躺在草堆上。魏杰大惊,这个老头伤势太重,熬不过几天时间了,幸好来的是时候,还有救治的机会。

魏杰认不得老头,黄紫琼却还是认得的,毕竟是夫妻,非常人可比。

黄紫琼伤心地骂道:“这些畜生,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查出是谁造的孽,非宰了他不可!”

魏杰听了母亲的话,知道这个将死之人就是父亲,顿时泪下如雨,急忙拿出一颗中还丹,喂进魏锋的嘴里。嘴里说:“父亲,儿子魏杰来救你了。”

中还丹入口即化,立见成效。魏锋听到两个人的声音,却没有看到人,心里奇怪的紧,只是没有力气,说不出话来。

魏杰对黄紫琼说:“母亲,赶快走,逃出去再说。”

魏杰一扬手,在魏锋身上也布置了一个隐藏阵,然后一弯腰,把魏锋扛在肩上,喊声“走!”就带头冲出地下室,七拐八弯,走到大院,跃过高墙,就到了大街。

母子二人依然从窗户窜进,把魏锋放在床上,终于放下了心。

魏杰为自己解除阵法,又替母亲解除阵法,现出了真身原形。

魏锋的枷锁镣拷依然还没取下,魏杰用大砍刀将其一一砍落。

魏锋这时候已经好了一半,正要问救他的恩人是谁,就看到了黄紫琼。顿时惊喜交加,惊道:“夫人,你怎么来了,你是如何知道我被人诬陷,又如何找到地下室的,这位少年英雄是谁?”

魏锋一看到黄紫琼,一连就问了好几个问题。

黄紫琼:“说来话长,等你洗了澡再说。不过你所谓的这个少年英雄还是得先告诉你,这就是你的儿子——魏杰!”

魏锋惊呆了,转而哈哈大笑:“我魏锋有儿如此,死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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