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一件事情难得住别人,又怎么会难得住你?你就放手的干吧,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还有自己要抓紧时间修炼,在两年的时间达到侍境。对于巫月一个八星者而言,或许很简单,但是对于你,一个六星者境的就有些难度,过两天,我会安排人为你送来一些回灵液,丹药之类的,能帮到你,就帮到你了。”巫清离开之后,魂洛叹了一口气,这算什么事,自己哪里有那以后那种能耐。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魂洛一直思考这一个问题,可是始终没有结果。同时,魂洛的修为也是没有落下,每天都是去武殿还有藏法阁,形成了三点一线的生活模式。现在他已经可以负重八百斤,自由行动将近三个时辰,踏云步第一重已经熟悉的掌握,每隔三天便会与他们比试一番。魂洛的进步很大。开山式已经到达破岩,已经可以连发百拳、石盾咒也是可以幻化为十面,而击灵咒已经可以出现五把长枪。
魂洛这一天在路上走着,一边走,一边想着今天新学的咒术,其名为生雾咒。只要有一滴水在手,便可以在方圆五米之内布下迷雾,使人看不清方位,水越多,浓雾的范围越大。这一种浓雾还可以用来压缩,若是直接运用于脸部,便可以使人看不清面貌,魂洛太过于着迷,而没有注意路,一下子撞到一个人的身上,这是此人身穿蓝色的紧身衣。在腰间是一面小鼓,在另一边是一把长剑,在他的身后是四位仆从。魂洛道了一声歉之后,从其旁边走过去。这是却被一个仆从拦住。
“怎么?撞了人还想就这样离开?你是不是太不将本少爷当回事吧。”蓝色紧身衣的男子说道。
“哦?某家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你还想怎样?”魂洛的肩膀一动,便躲开了那人的手掌,魂洛看向那人,比自己高出半个个头。
“道歉?口头道歉就算了吗?要是真的这样简单,那还有什么诚意可言?我看你也只是一个小家子,拿出你的诚意,拿出八瓶纳灵液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算了。不然的话、、、、、、”说着,他开始摸起了腰间的小鼓。
“神马?八瓶纳灵液,你是不会真的想要我死啊。你找我,还不如去抢呢?”说着魂洛冷冷的一笑,笑话,他没一个月才三十瓶,这样的量自己还不够用,更何况还有荼垒两个,现在他还想着抢呢。
“小子,你自己也不打听打听,这可是我们的大哥大巫朱少爷,只要我们大哥一句话,就可以将你赶出整个巫族。”一个仆从说道。
“巫朱?呵呵,我还真没有听说过,我只听说过老母猪、种猪。你又是属于哪一种猪啊。”魂洛说着轻轻一笑。“你是谁的子嗣?竟然这样的胆大妄为,抢劫纳灵液。”如今的魂落虽然是一个六星者,但是它的身法即便是川、息也是赞叹不已,魂落看了一眼四周,才发现他自己走错了方位,不然的话,再给巫朱两个胆子也不敢打劫自己,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这一个巫朱并不认识自己。
“哼,一个小小的六星者,也敢如此的大放厥词,在我面前这样的要强,你会为自己的错误感到后悔的。”说着,巫朱已经拔出了剑,直接刺向了魂落,剑势走来,魂洛感觉到一片火光闪过。魂洛看向了巫朱,不由得一笑,双尖玉笔已经出现在手中,踏云步迷踪,魂洛直接躲了过去。而后就是一拳,开山式,破岩之力打出,巫朱急忙用手中的剑挡下,巫朱倒退了几米。巫朱大气。
“你已经成功的惹怒了我。”巫朱一声大喝。“剑斩三十六式。铺天盖地”说吧,巫朱跃起,挥剑直接击向了魂洛的脑门,一道道红光在剑上闪烁着,看到剑身,魂洛不由得发出一阵冷笑,心想。“精钢剑,看来这一位长老当得还真是足够穷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这一只精钢剑,还要抢夺自己的纳灵液。说着,魂洛拿出指刃,夹在自己的手指中。
“杀鸡焉用宰牛刀。今天就先破了你的剑,再抢了你的鼓。”说着魂洛的身体一闪,跃之到半空之中,再一闪,已经到了巫真的身后,左手一挥,指刃犹如游龙一般,长剑已经成了两半,而后脚一踢。直接踢中了巫朱的后心。摔在了地上。
“你,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击灵咒。”巫朱在地上打出了咒印,小鼓便开始“蹦蹦的”敲了起来。数十把长枪已经出现在半空之中,魂洛轻轻一笑。灵力侵入到魂洛的双尖玉笔之中。此时的双尖玉笔散发着幽蓝的光,就连那两个片刃也是也是散发着银光。
“气刃连斩。”魂洛身形犹如鬼魅,蓝色的气刃接连不断的打出,长枪尽毁。而后直接击向了巫朱,巫朱一阵惊慌,直接用小鼓阻挡,小鼓上面顿时出现了两个细纹。
“饶,饶命啊,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一定会改、、、、、、改过自新的。”巫朱立即跪了下来,不断的向着魂洛求饶,哭的是声泪俱下。谁让人家只有十二岁,哭得再撕心裂肺也是正常的。
“饶?饶了你,当然可以,给我三十瓶纳灵液,某家便饶了你。”说着魂洛轻轻一笑。某家是魂洛的自称。
“三,三十瓶?这、、、、、、这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巫朱痛苦的表情,心中想到,今天怎么这么的点衰。
“嫌多?可以不给,但是你的、、、、、、、”说着魂洛提高了音调,双尖玉笔又进了几分。
“给,给。”巫朱说着取出来一个兽皮袋。
“小兄弟,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于不堪了?虽然他的行为有些不妥,但是你这样的黑吃黑是不是更为的不妥?得饶人处且饶人,希望你还是不要做得太绝?”此时一个人突然之间出现,在他的后背是一具红木青弦琴。长发披肩,在他的腰间是一根束带,在下面是长长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