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的奉承令人作呕。张洪义收回注视的目光,斜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以后才淡淡地说:“报案请去报案窗口,有人会给你作笔录的。”
“请你先去登记。”张洪义又重复了一遍,竖起拇指朝身后的大楼戳了戳,示意他到那里去。
江浩的奉承令人作呕。张洪义收回注视的目光,斜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以后才淡淡地说:“报案请去报案窗口,有人会给你作笔录的。”12月18日上午8点。
江浩和张洪义正面对面站在刑警大队办公大楼的正门前,相互注视着彼此。
可能是穿着打扮的缘故,江浩看起来比照片上更胖了。一头乱糟糟的短发被抹得油光锃亮,和他肥厚的嘴唇一样,在阳光下折射出油腻的光泽。
本就细长的双眼此刻眯成了两道细缝。黑洞洞的鼻孔向外微微翻起。整个脑袋像只肥硕的猪头,充满贪婪与淫虐。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犯案后江浩还能如此猖狂?按理,凶手在作案后都会本能地躲藏起来,他却故意跑去监控下抽烟,就好像生怕警察不知他去过那里一样?”张洪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些,然后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对了,我也正想找你。先锋,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和我一起去办。”张洪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些,然后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对了,我也正想找你。先锋,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和我一起去办。”自第二起失踪案开始江浩简直成了
“明星”般的存在。派出所里没有一个警察不认识他。他们就像一群狂热的粉丝整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让他有种心跳加速的刺激感觉。
就好像偷尝禁果时的惴惴不安。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一成不变的面孔和毫无新意的盘问冲淡了。
他甚至开始为迟迟没有进展的派出所感到焦急,这场猫鼠游戏将会因此而变得枯燥乏味。
当他得知案件已由派出所转到了市刑警大队时,久违的心动感觉又回来了。
挑战升级了,游戏就会变得更加紧张、刺激。为此他做了许多功课。当他在刑警大队办公楼前见到张洪义时,还以为游戏已经开始了。
不得不说张洪义的分析是有道理的。秦先锋快速整理了一遍思路,摸着下巴说:“可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江浩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收手?他的行为确实可以令警方蒙羞,甚至还能引来社会舆论的巨大压力。但无论怎样都无法阻止案件的调查。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诡计随时都会被拆穿。用不了多久警方调查的重心也会从他身上转移,他是不可能逃脱法律制裁的。这样看来,江浩根本没为自己留下后路。我看他就是个只顾一时痛快的人嘛。”
“我的名字叫江浩,有很重要的破案线索要交给警察,是有关昨天夜里的一起失踪案!”江浩试探着提醒道。
当他说到失踪案的时候,还故意提高了嗓音,生怕对方听不清似的。
“放他回去?”秦先锋皱起了眉头,不解地说:“不错,照前三起失踪案来看,他的出现的确意味着又有人遇害了。可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拘留他呢?以他现在的嫌疑程度,绝对有理由拘留他至少24小时。我就不信以刑侦队的审讯能力还奈何不了这种人。要知道我们和那些地区派出所可不一样。”
“看来你并没有发现啊。”张洪义失望地叹了口气。
“是不是突击审讯江浩?我昨天把调查报告反复研究了好几遍,发现派出所对江浩的审讯存在不少遗漏之处。这些问题我都整理出来了,一会正好能派上用场。”秦先锋眼里流露出兴奋的神色,好像很期待与江浩的较量。
12月18日上午8点。江浩和张洪义正面对面站在刑警大队办公大楼的正门前,相互注视着彼此。
可能是穿着打扮的缘故,江浩看起来比照片上更胖了。一头乱糟糟的短发被抹得油光锃亮,和他肥厚的嘴唇一样,在阳光下折射出油腻的光泽。
本就细长的双眼此刻眯成了两道细缝。黑洞洞的鼻孔向外微微翻起。整个脑袋像只肥硕的猪头,充满贪婪与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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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回去?”秦先锋皱起了眉头,不解地说:“不错,照前三起失踪案来看,他的出现的确意味着又有人遇害了。可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拘留他呢?以他现在的嫌疑程度,绝对有理由拘留他至少24小时。我就不信以刑侦队的审讯能力还奈何不了这种人。要知道我们和那些地区派出所可不一样。”张洪义终于明白三位所长口中
“棘手”的含义了。他原以为江浩就是个爱出风头的跳梁小丑,是派出所对他的过分重视才助长了他自以为是的狂妄。
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至少不全是这样。江浩绝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刚才的反应就是最好证明。
“是不是突击审讯江浩?我昨天把调查报告反复研究了好几遍,发现派出所对江浩的审讯存在不少遗漏之处。这些问题我都整理出来了,一会正好能派上用场。”秦先锋眼里流露出兴奋的神色,好像很期待与江浩的较量。
自第二起失踪案开始江浩简直成了
“明星”般的存在。派出所里没有一个警察不认识他。他们就像一群狂热的粉丝整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让他有种心跳加速的刺激感觉。
就好像偷尝禁果时的惴惴不安。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一成不变的面孔和毫无新意的盘问冲淡了。
他甚至开始为迟迟没有进展的派出所感到焦急,这场猫鼠游戏将会因此而变得枯燥乏味。
当他得知案件已由派出所转到了市刑警大队时,久违的心动感觉又回来了。
挑战升级了,游戏就会变得更加紧张、刺激。为此他做了许多功课。当他在刑警大队办公楼前见到张洪义时,还以为游戏已经开始了。
“你认识我?”张洪义终于明白三位所长口中
“棘手”的含义了。他原以为江浩就是个爱出风头的跳梁小丑,是派出所对他的过分重视才助长了他自以为是的狂妄。
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至少不全是这样。江浩绝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刚才的反应就是最好证明。
等江浩走远后,张洪义立即转身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半路上,他叫住了迎面走来的霁雨,嘱咐他等江浩做完笔录后就让他回去等消息,态度尽可能表现得冷淡一点。
随后他又在霁雨耳边小声说:“等江浩离开时你带人跟着他,要注意他离开这里后的神态和举止,明白了吗?”秦先锋终于明白
“有问题”的意思了,若有所悟地说:“警察对于罪犯有种理所应当的心理优势,认为罪犯理应想尽办法躲避自己。可江浩偏偏反其道而行。这不但激怒了警察,更激起他们傲然的求胜心。人一旦有了某种强烈的情绪就会变得不冷静,也更容易落入别人设计好的情绪陷阱之中。”说到这他忽然露出疑惑的神色,
“不过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三个派出所有那么多警察,就算年轻人成熟稳重不足,老警察又怎会这样不冷静呢?”张洪义看了眼手表,让对方先去办他交代的事,等他再回办公室后,才继续说道:“从昨天开始,我也反复研究了失踪案的调查报告,发现其中对江浩的审讯和跟踪记录几乎占据了整个报告的百分之八十。你不觉得这很有问题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犯案后江浩还能如此猖狂?按理,凶手在作案后都会本能地躲藏起来,他却故意跑去监控下抽烟,就好像生怕警察不知他去过那里一样?”张洪义不知什么时候抽起了烟。
他和汪海峰一样,在遇到烦心事的时候都喜欢抽烟。就好像这呛人的味道能够激发他们的破案灵感似的。
他认真地想了想秦先锋的疑惑,直至长长地吐出口浓烟后才说:“或许他就是这样的人吧?又或者他笃信我们找不到任何线索。但不管怎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拘留嫌疑人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我们接下来的调查必须摆脱江浩的控制。尤其是在情绪上,绝不能再被他驱使了。”张洪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些,然后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对了,我也正想找你。先锋,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和我一起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