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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琢磨,照胖子说的,就相当于是用两个我和两个闷油瓶来分担这些血量,那应该还勉强受得了。
我刚想转头去问闷油瓶的意见,就听他在我旁边说道:“可以。”
没想到他这么积极的回答,我倒是一愣,有些尴尬地说:“那好,我们就赶快开始吧!”接过胖子手里的锅子,我在自己手心就是一刀划下,钻心的疼痛过后,是持续的火辣辣,一股鲜血的细流进入锅内。
闷油瓶也熟练地在手掌上划开口子,两种宝血再一次融合在一起,希望能为我们带来奇迹,开辟生路。过了一会儿,胖子的鲜血,二子、刀刀、头发的鲜血,还有雷六和其他十几个兄弟的鲜血,全都加入了这口血锅之内。众志成城,齐血武装,定要成功!
胖子见调配比例差不多了,就让大家赶快止血包扎。看着这大半锅血,我虽然心里激动,但是一阵头晕眼花袭来。倒不是因为晕血,而是一下子有些失血偏多。
我和闷油瓶靠在一边休息,胖子他们就抓紧时间忙活起来,一来怕血凝固了不好操作,二来周围的血尸禁婆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发起进攻。
他们把血搅匀后,将所有人的弹匣拿出来,给弹头部分抹上调制宝血,弹头露不出来的就卸出来抹好了再上进去。枪管儿里也全都用布条抹了宝血。最后剩下的一点儿,也全都擦干净了涂在刀刃上。
可就在我们武器升级还没有全部完成,一部分人还在把子弹往弹匣内装,周围的血尸禁婆已经开始集结逼近,看来要对我们发动一次彻底的歼灭战。
几个先装备完毕的伙计,已经端起枪,朝最近的血尸禁婆开火了。看来那些血尸禁婆并没有理解我们的武装升级,所以仍旧不太积极躲避,宝血弹头一颗颗的打在了他们身上。这次每一颗都深入血肉,将那些血尸禁婆打的更加血肉模糊,连连惨叫。中弹的血尸禁婆被一个个轰翻在地,伤势严重。
一排扫射之后,许多血尸禁婆在疑惑中被打飞,趴在地上怨毒的嘶吼着,却还要咬牙切齿的忍痛往前爬,眼中充满了疯狂的憎恨、不甘、贪婪和一丝畏惧。
后面的血尸禁婆立刻发现了形势的变化,它们开始采取快速地迂回接近,无数的暗红色身影在黑暗中闪动,逐渐向我们靠拢,可是能被打中的就少多了。
在到达一定距离后,那些恐怖的黑色长发,再次飞速向我们缠绕而来。虽然我们有了一战之力,宝血弹头和刀刃可以瓦解这些头发,但是那鬼魅般的变化多端,行迹无常,还是让不少人被它袭击的手。
而且这些血尸禁婆,好像已经开始不再执着于把我们变成活人茧。那些可怕的头发丝变得极具杀伤力,致命的发梢直至肉里,一入七窍更是立刻脑浆外流,七窍流血。恶心、痒、窒息等等,这些都是死亡的附加感受。从几名伙计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死得非常痛苦。如果让那些血尸禁婆再靠近点儿,它们的利爪倒会让人死得更痛快些,不过它们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
武装升级完的兴奋和激动并没有持续太久,所有人就又一次陷入更深的恐惧。
胖子一边开火,一边大喊道:“打准一点儿,爆头!打心脏!不要浪费弹药!”
闷油瓶并没有用枪,他也没有拿着长刀冲上去砍杀,只是游走于队伍之中,为那些被长头发缠住的伙计砍断束缚,解放战斗力。
刀刀也没有用枪,左手短刀,右手不断地挥舞金丝飞刀,打法倒有些像血尸禁婆。只是有几次金丝飞刀与袭来的长头发缠住,她可拉不过那些血尸禁婆,这时就由二子去削断发丝。
而我则再一次被她偷袭,她的目标依旧是把我拖入水中,也许是要用她的特殊工艺,在水里为我做茧吧?!但这次我手里可是有了宝血牌远程武器,一梭子过去,打断了不少她伸出的长发,还有一枪正中她的肩膀。这血尸禁婆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停顿一下后,又发疯似的尖叫着,用更多长发向我袭来,真正是盯死我了。我面对着她,脑子里就联想到了三个字“梅超风”!我可不想成为脑门上有五个洞的骷髅头!
一道黑光闪过,闷油瓶的古刀劈开她同时伸向我脖子和腰的头发。胖子几个点射再次打跑了那个血尸禁婆,不满的对我喊道:“我说你小子刚才发什么愣啊?不要命了?!还是被那没脸没皮的娘们迷住了?!”
我赶快解释道:“扯淡!怎么可能?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人。”
“谁呀?”胖子问道。
我不太好意思的说:“呵,梅超风。”
出乎我意料的是,胖子竟然没笑我,皱了一下眉头就继续对付其它的血尸禁婆去了。不过临走时,一脚把那个宝血锅踢进了水潭,扔了句:“污染你!喝死你!”不过这也就是发泄一下而已,这种浓度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可是突然,我就发现水潭的边缘扭动着爬上来许许多多头发,到处都是。这种数量,绝不是她一个血尸禁婆能办到的。
我大叫一声:“水潭中有埋伏!它们还有援军!”
刚走不远的胖子和闷油瓶,听见我的喊话就立刻调头回来。如果原来那边的血尸禁婆还没有解决掉,这边又冒出来这么多,那可简直是下地狱都没路了!如果双方的比例接近一比一,那全部变成活人茧就没有悬念了,到时候不知是死是活,九成九生不如死!我们来取鬼玺的,怎么会在这瀑布水雾中遇见如此多的血尸禁婆呢?都是哪里来的?!这可真是见鬼了!
胖子和我就不停地对着岸边的那些头发扫射,想压制住血尸禁婆,不让它们上来。可是那些头发打完了又来,没完没了,胖子急道:“打水里!它奶奶的,早该斩草除根!”
于是我俩一边打上岸的头发,一边往近岸的水里扫射。黑暗中也不知有没有打中水里的血尸禁婆。而在这样的机枪火力下,闷油瓶只好先守在我们的身边,严阵以待,却不能上去。
“咔-咔-咔-”我枪里的子弹打完了,连备用的也没了。过了没多久,胖子的所有弹药也耗尽了,“它妈的,老子上来跟你拼了!”他抽出黑金匕首,另一只手还握着枪,“宝血枪管儿也能砸死几个!”挡一挡还可以,其实枪管儿里连宝血渣渣都早就没了。
这会儿就要靠闷油瓶的那把长刀了,以他为主,我们三个弯着腰在岸边一阵砍杀。那些血尸禁婆渐渐都把头露出了水面,一双双恐怖的黑眼看来,令人不寒而栗。
近身战我们绝不占优势,已经压制不住水里的血尸禁婆上来。倒是我们几个自己,处境越来越凶险。一次次被头发缠住,再一次次勉强将其削断脱身,到最后简直快来不及处理身上累积的欠账了!
我和胖子都砍红了眼了,大叫着不停地挥动匕首,也只有闷油瓶还能忙而不乱。可就在这时,他竟然猛地被一只血尸禁婆的头发给拽了过去,速度快的根本来不及容我们相救。更多的头发和利爪眼看就要落在他的身上,把我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只恨自己还摆脱不了身周的这些长发。我心里很明白,大家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闷油瓶也不例外。更何况他和我刚才还大量失血。难道我们铁三角,就要葬送在这四姑娘山地下的瀑布水雾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