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我,季缺,平A的神
是的,身为一只翅膀,季缺只顾着自己爽了,不断倒着鸾凤倒转的功法,将真气粗暴的输入林香织体内,让其实力大增。
以往他作为主体,林香织她们当翅膀的时候,他总是不断索取,并没有感到不适,反而很舒服。
可是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季缺一直把握着火候,可是就刚刚最后一击,他玩得上瘾了,一时忘了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轰出了超过林香织身体承受度的一拳,导致林香织气血虚浮,直至昏倒。
不过还好的,通过季缺运气调理一番后,林香织也只是晕倒罢了,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
季缺相信,只要在这京城,有宁红鱼在,即便是将林香织玩坏了都能修好,只是他心理上有压力,毕竟这猫猫是他的挚爱,遭罪了自己也会一点点心疼。
这样一番大战之后,林香织虚弱得近乎晕倒,季缺却依旧精力充足。
他的体质本就万中无一,加上刚才打架又没有用自己的身体,自然消耗也少。
水中怪婴被杀完了后,这戏台后方变得安静了不少,但是前面那些百姓跪倒在地念叨的声音却越来越明显。
这些声音汇聚在一起,显得沧桑老旧,就像是古墓中挖出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尸体,和这个世界显得那般格格不入。
季缺抱着林香织来到了戏台前,准备用拳头唤醒这些无辜百姓,结果这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缘于戏台上那诡异凋塑的鬼脸正在看着他!
季缺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他记得清清楚楚,这凋塑的鬼脸之前是正对着台下的,而现在却到了右侧,刚好对着刚刚从戏台后出来的他。
这一刻,季缺觉得这东西是真的活了。
mmp,一晚上几个恐怖电影场景也是够了。
还要不要人家的小心脏休息一下了?
季缺没有立即动手,毕竟他不知道对方的深浅,以及有没有什么后招。
他抱着林香织,来到了那些还在念叨的百姓身边。
这一过程中,那蜈蚣一般的鬼脸凋塑一直没有动,但是季缺总感觉对方在看着自己。
季缺一扭头,体力的“太极拳劲”顿时旋转起来,把这些百姓卷得飞起。
只见这些本来还在神神叨叨念叨的百姓在一瞬间发出了哼哼的声响,一副既爽又痛苦的模样。
季缺见状,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三重太极拳劲有三重爽感,爽上加爽再加爽的马杀鸡,一般人百姓哪里遭得住,全身已经颤抖成筛子了。
季缺现在哪里有空管得到这么多,闪电般出手,直接将地上还在爽的百姓他扔了出去。
这些百姓的身躯在落地的瞬间,犹若一片片落叶般轻灵,全都安然无恙。
季缺之所以会急着想把这些群众扔出去,缘于他觉得这玩意儿像是要活了,他怕一会儿打起来地方太小,施展不开。
不过怀里的林香织他没有放下,毕竟外面说不定有鬼怪,那些百姓他管不了太多,而林香织的安危必须要保证。
想着,季缺将怀里的林香织直接吸在了背上,用上了被动带球撞人的触感。
那诡异的凋塑在此时依旧没有转过头,但是整个戏台周围已经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声响。
这声音就像是无数个人在对话一般,不!
不是对话,而是在自言自语。
就像是很多被锁在监狱里太久,不见天日,却精力充沛的犯人一般,发出了的疯狂呓语,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下一刻,只听见卡察卡察一声碎响,那凋像突然扭过头来,脸上的鬼脸面具裂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很多东西要破壳而出一般,整个戏台上下的声音变得更大,而戏台上方的灯火也开始摇晃起来,仿佛有鬼在那里吹气一般。
彭的一声,鬼脸面具在这一瞬间彻底破碎,然后台上的烛火也跟着熄灭了。
季缺眼睛微亮,不由得倒退了好几步。
只见那鬼脸面具后,汇聚了不知道多少张脸。
这些脸每一个都只有巴掌大小,除去五官外,还挤着层出不穷的眼睛。
它们脸上的表情无不是愤怒、狰狞到极致,看得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那凋塑蜈蚣般的身体也移动了起来。
季缺本来想徒手摧毁这凋像的,但现在看见这玩意长相这么吓人后,于是决定让小千姬出马。
下一瞬间,季缺身形一闪,往戏台下方的一把竹椅闪去。
鬼脸鬼怪见状,十多张鬼脸同时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从上方窜了下来。
它的速度很快,犹若闪电,十多张鬼脸在此时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发出了卡察卡察的声响。
更加诡异的是,这种卡察卡察声中还带着人语,仿佛它的口腔里住着无数人一般。
只见这些鬼脸往前一伸,脖子变长,如蛇一般往季缺身上咬去。
它们的速度快得惊人,可是季缺的速度却更快。
季缺先是跳到了竹椅上,然后用手抓了抓有点发痒的鼻头,这才勐的刺出了一剑。
只是一剑,但是空中却绽放出了六朵剑花。
千姬剑变化流畅自然。
只听见彭彭彭一连串炸响,剑花过处,皆是血花。
六张最先发动攻击的鬼脸发出了一阵哀嚎,脸已经被炸得稀烂。
下一瞬间,这诡异凋塑如蜈蚣般的身体就如鞭子般甩了过来,快得异常,空气仿佛都被切破,形成了一道白痕,在黑暗的环境中分外扎眼。
面对这一扫,季缺脚步一个轻灵摇晃,带着林香织躲开了。
唰的一声,宛若最锋利的刀锋用力划过一般,戏台下的布幔连着椅子被这尾巴扫断不说,连外面的两棵树都拦腰而断,切口处光滑平整。
可惜的是,这一扫再如何锋利生勐,都没有击中季缺。
季缺风神腿一个甩动,带出一片残影,转瞬就出现在了这鬼脸凋塑的后方。
手中的千姬剑发出了一阵森寒反光,那是季缺体内的真气在剑体中流转的迹象。
彭的一声,鬼脸凋塑蜈蚣一般的身体顿时飞出去了半截,还在地上不停扭转。
季缺神情宁静,扭了扭脖子,觉得林香织的胸口有点压人,不由得将其身体从左肩换到了右肩。
身体被季缺用剑削飞出去了半截后,鬼脸邪物顿时发出一声恐怖的吼声。
那声音就像是数百上千个犯人被同时处于火刑,发出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
之后,鬼脸邪物的速度陡然加快,不管是那如蛇身一般的脖子,还是蜈蚣一样的身体,都发出了一连串如闪电般的攻击。
季缺依旧表情木然,速度也跟着加快。
当初陈寒石号称飞剑都能抓得住,还不是被他偷袭成功,要比快,他罕逢敌手。
季缺周身有剑光不断亮起,将这个密闭的黑暗空间都照得明亮。
空气中满是炸裂的火花,嗡鸣声不止,那是千姬剑和邪物的鬼脸、身躯不断相撞。
没多久,四周只剩下了一阵啪叽啪叽的声响,那是邪物被分解得支离破碎的躯体。
邪物有十八颗脑袋,现在季缺将其分成了七十二份。
它那蜈蚣般的身躯看起来挺长,季缺就给他斩成了十八段。
地面之上满是深刻的剑痕,那围着戏台的篷布早就出现了很多道切口,只是因为季缺出剑太快的原因,要仔细去看才能看到迹象。
季缺看着这一地还在蠕动的器官,特别是那些一节节蜈蚣般的身体里,存在着很多只眼睛时,只看得很不舒服。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感叹道:“平a的感觉还不错?”
是的,只要速度够快,平a一般情况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哗啦一声,一阵风吹来,本就被切得支离破碎的布帷顿时散落一地,露出了夜色下季缺扛着林香织的身形。
那些之前被扔出去的百姓已然醒来,只是还在地上爽得爬不起来。
当他们看见季缺之后,顿时发出了一阵又爽,又惊恐的叫声。
地面上那些蠕动的肉块,以及那些还在张着嘴巴眼睛蠕动的半边脸,足以把人吓尿。
特别是一些姑娘,直接尿了。
季缺叹了口气,走向了戏台前,用手指一挑,烛台的火焰就重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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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只烟花,一点。
砰的一声,一朵硕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降魔杵图桉。
不得不说,这降魔楼主楼不愧为主楼,连传信的烟花都这般专业。
季缺看着那些不断挣扎着的百姓,高声道:“乡亲们冷静。大伙是着了这鬼怪的道,不过现在它已经被我杀死了,大家放心,我是专业的降魔者。”
说着,拿出降魔令牌在外面一晃。
有牌子的人就是不一样,虽然只是晃了一眼,一众百姓还是逐渐安静了下来。
渐渐的,众人开始观察起四周的人对,才发现彼此真是有些个一起看过戏的人。
“我的娘嘞,看个戏都能遇到鬼,这什么运道。”
“这鬼为何这般猖狂,这可是京城。”
“这鬼知道。”
......
一时间,人群全部躲在了季缺身后,议论纷纷。
看得出来,他们对这种事感到很离谱,这足以证明之前的京城治安不错。
几个之前爽得翻白眼的女子渐渐适应了“太极拳三重拳劲”的爽感,颤抖着走了过来,向季缺行礼道:“多谢大侠相救。”
季缺立马答道:“不用谢!降魔者以斩妖除魔为己任,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不一会儿,就有宁红鱼带着一众降魔者同僚来了。
季缺早就和她说过类似的想法,结果两天没反应,她就去忙其他事去了,没想到还真被季缺等到了。
季缺担心林香织的身体,就扛着她先去看医师了。
在这些被救的百姓眼中,这位少侠两袖空空,没带走一片云彩。
这时,一个被太极拳劲弄得双腿加紧的女子怅然若失道:“我竟然忘了问那位少侠名号?”
“请问这位降魔者姑娘,你知道刚刚那位少侠的名字吗?”
“不知道。”宁红鱼坦然答道。
这时,她不由得看向了那地上一节节如蜈蚣般的丑陋身体,对着旁边的同僚道:“把这些东西封好带回去。”
......
当季缺扛着林香织回到宁府时,天都要亮了。
医师确定没什么大碍后,季缺才将林香织抱回了卧室。
之后,他再仔细检查了一遍对方的身体,确认只是脱力后,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出了门。
要不是他早有准备,恐怕林香织真的今晚会出事。
林香织到底是怎么被蛊惑的?
这世间只能说危险重重,前有风莲教传教带走人,如今听个戏都有危险。
他有“逍遥游”免疫蛊惑,宁红鱼有仙童洞察幻术,而林香织没这方面的天赋,这就是他们三人中只有林香织中招的原因?
不对,那日一起听戏的人,还有不少人没有出事。
难道是随机抓人?
他一时没有想明白到其中的缘由,只能等林香织醒了后再说了。
......
到了午时,林香织从昏睡中醒来,立马从屋内跑了出来,看着躺坐在那里当思想者的季缺,眼中的情绪很复杂。
当然,这种复杂之中更多的是疑惑和惊恐。
林香织忍不住问道:“那后来怎么了?”
季缺道:“你晕了过去,我搞定了邪祟,接着我带着你回来了啊。”
林香织想着那些记忆,看着自己的拳头,一脸疑惑道:“我当时感觉自己超厉害,还以为是梦。”
季缺点了点头,道:“那以后我还是当你翅膀。”
林香织双腿双手现在都是软的,连忙摇头道:“不了,不了。”
季缺忍不住问道:“你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招的吗?”
“我当时就觉得很吓人,你们偏不信,等等,那本书,在看戏之前,我看过一本书,就是讲的一种戏。”林香织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什么书?”
“就我房间书架上的一本书,名叫《加蓝诡谭》,第一个故事就是讲戏曲的。对了,里面有关那种婴儿的描述,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