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主公得病了
“公起,我欲组建一股屯田军,平时主要以屯田为主,训练为辅,平时可以囤积粮草,战时可得士兵作战。你觉得如何?”荀彧,吴起听后稍作考虑就表示认同,这样既解决粮草问题,也保证士兵有一定的战斗力,比临时拉起一支平民的军队要强太多了。
把这个屯田任务交给吴起荀彧后,王子晋就做起了甩手掌柜,表示了对于他们的充分信任。
忙完诸事后,王子晋又想到了白天碰到的女子,有些想念,明明不是很熟悉,却有着早已互相了解多年的感觉。
“闺女,手上怎么拿着男人的衣料发呆?是不是看上哪家公子了?”一个壮年男子看着出神的女儿问道。
“哪有,这个是一位好心留下来的,阿爹可别瞎胡说,再说我能看的上别人,别人也看不上我啊。毕竟我们身份。。。”也许碍于现在所处的这个社会的制度,女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有了声音。
壮年男子听到女儿的话,也默默的叹口气。从女儿的口中了解到那个男子应该是汉侯王子晋了,经过免除赋税,南门立木,两次抵御胡人,家家户户都知道这位年轻的英雄—汉侯,现在可是讲究门第之分,娶亲也是门当户对,自己家也只是普通的平民而已。无奈只能看着女儿默默垂泪。
邺城内,汉侯王子晋坐在自己平常的办公书房。面前摆放着许多还没有处理的书简。现在是做事也不上心,就连刚刚廖化送过来的午餐都没有进食,还摆放在台案上。一盏茶后,荀彧来到书房汇报政务。看到台案上的一动未动的饭菜以及未处理的书简。“主公,臣看你脸上不好,可是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唔,文若来了,坐吧,我没有事,只是做事提不起精神罢了。”王子晋揉啦揉太阳穴。
荀彧说几个自己的政务内容,得到同意就退出去了。临走前还问道廖化主公这几日的行程,遇到的事情。最后猜测主公得了一种相思病。这个时候大老粗廖化才意识到要不要抢回来。以解主公之病。
虽然荀彧嘱咐廖化不要轻举妄动。但廖化没有记在心里,等荀彧走后,就找个时间带着七八个亲兵来到偶遇那女子的地方,只是人去楼空,白跑了一趟。
而后几天的时间王子晋也带人来到之前的地方再次游荡。可惜依然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某人。却在街上碰到卖艺的史进,王子晋表达自己的想收他为将的想法,史进听到后立马就同意了。随后把他安排在吴起帐下听命。
“启禀主公,最近邺城周围有土匪活跃,人数大概有两千人左右。恐怕有什么大动作。”一个探子在书房汇报消息。王子晋听到后让探子继续盯着土匪的行动看看有什么计划。
一周之后,探子的消息再次传来,土匪首领叫马都,经过多方的探查,发现自己的弟弟被山寨的人所杀,所以为了给弟弟报仇,靠着之前关系,出钱拉人等等,聚得两千余众。今日启程攻打山寨,虽然马都弟弟仗着哥哥的威势平日里恶贯满盈,但他也不允许弟弟就这样被人杀了。
山寨里的几百老幼人心惶惶,一百多名青壮手持弓箭或长矛,露出誓死如归的表情。山下的土匪已经被打下去两次,正在组织下次的进攻。可他们土匪人数太多了,是他们十倍。
王子晋得知消息后,正好出去透透气,决定带领着史进和韩擒虎领兵三千剿灭土匪,解救自己的子民。
看着平时与民同乐,真诚对待每个人的寨主,尽管大伙有着浑身使不完的力气,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这已经是第四敌人的冲锋了,土匪伤亡三百余人,寨中的能战男子却不足二十人,正因为山势问题,所以山下的土匪才不能全部投入战斗。可下次土匪势必攻破山寨,大家都有些绝望。
“阿爹!不!”亲眼看到一名男子被两名土匪偷袭砍了脑袋。这名女子如同爆发的母老虎挥舞手中的宝剑,如同灵蛇取食,咬破这两名土匪的喉咙,鲜血直流。
而山下的王子晋带着士兵也赶到了。看着这样没有人性祸害百姓的贼子,王子晋提剑砍死面前的土匪,而身边的廖化带亲兵紧紧跟随两侧进行保护。一些准备偷袭的土匪纷纷被众多亲兵砍杀,看着主公斗要赤膊上阵,新来寸功未建的史进心里急于证明自己,也是因为新来急于立功,手中的青龙棍上下翻飞。碰上青龙棍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不久就杀到马都面前,看到土匪的头领就在眼前,史进心想真是天助我也,“叮,史进棍将机能发动,武力加2,当前武力92.”,检测马都当前武力80,史进手里青龙棍如同一条条青龙出海,马都应接不暇,三个回合就被史进抽打了脑袋,一命呜呼。拿起背后的朴刀剁了马都脑袋,举起震慑土匪。乌合之众土匪的战力低下,在虎狼之师的汉军面前万全不够看,土匪在得知马都阵亡后纷纷跪地乞降,没有再做无谓的抵抗。
捉拿俘虏的事情交给韩擒虎处理,王子晋带着廖化,史进和一众亲兵来到山寨上。
从背后看到是一个女子伤心抱着一具尸体痛哭,不知是打击太大,还是什么原因女子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来到这个女子面前,王子晋发现女子竟然是自己前几天在邺城见到,几日茶不思饭不想的那位。在众多山民告知现在只剩下她孤身一人和一位义妹,看着憔悴的脸庞,王子晋心里有些揪疼,产生了要好好照顾她一辈子的想法。吩咐亲兵安葬那具身体,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在女子身上,自己抱着女子下山。看着怀里的女子,轻轻的说“如果你爱我,我发誓再也不让你流一滴眼泪,如果你不爱我,我就把你带着我身边保护你一辈子。”尽管女子什么也没有听到,或许是在说给他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