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小十五出现了!
秦臻和聂战的这一场打斗,可以说,非常激烈!
甚至,在很多时候,都给人以他们两者要打成平手的感觉。
但可惜最终!还是秦臻赢了。
而聂战也是个比较豪迈之人,根本没有半点不服不甘,输便是输了,心服口服!
这点,也是让秦臻暗暗欣赏。
所以秦臻下战台时,又特地递过一颗丹药给聂战。
但可惜,聂战没要!秦臻也便没有再强求,直接便是下了战台。
他来到吴平身前:“总算幸不辱命。”
吴平递过一颗丹药:“嗯,吃颗六味地黄丸,休息一下。”
秦臻一愣。
啥?六味地黄丸?这是什么东西。
秦臻还没来得及问,吴平便已经走上战台了。
吴平看向那李冲、杜黎儿等人,道:“来吧。”
李冲闻言根本没有半点停顿,直接便是眸藏兴奋地一个箭步踏上,跳跃到了那战台之上。
而后,他看似绅士般拱手道:“平少爷,得罪了。”
吴平没有理会他,而是静静地看着杜黎儿等人一个个上了战台。
等差不多他们都上台以后,那杜黎儿直接冷着脸,对着吴平道:“平少爷,我劝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否则待会打起来,可没人会留情。”
与此同时,那李冲也满是哀伤之色的劝道:“是啊,平少爷,这拳脚无眼,真的打起来的话,谁都不知道会是怎么样,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放弃吧。”
吴平沉吟了一下。
他道:“我如果记得没错,诸位全部都是日月圣教的教众吧?”
李冲闻言一愣。
他倒是没有想到吴平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问这个。
“怎么?这是想说大家都是自己人,博同情?”李冲心中冷笑了一语。
然后,他表面神色肃然的点了点:“是的。”
其实,在场的这些玄武阁管理层人员,除了聂战和温玉箫外,都是日月圣教教众,有些还是邱文风帮忙弄进去的。
而聂战的话,是因为脾气秉性不合邱文风意,所以没弄。
至于温玉箫则是她自己不进,而是什么原因,则暂时没人知道。
“嗯,很好。”
吴平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着杜黎儿等人,老神在在道:“那么,敢问诸位,圣教第九章,一百零六条上的教规,是怎么写的,诸位还记得么?”
第九章、一百零六条教规?
李冲、杜黎儿等人皆是眉头皱了皱,然后,他们下意识地便是去想。
这一想!他们的面颊瞬间煞白。
因为他们清楚记得,那道教规是:“圣教四大圣子,于圣教内拥有着非凡的地位,凡教教众,皆需礼敬有加...”
“而新辈圣教教众,更需当榜样敬之、学之!同时,除非圣子犯下严重过错,否则绝不可随意顶撞,打骂圣子...”
“如有犯者,重则处以极刑。轻则,逐出圣教!”
...
众人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吴平敢这么大胆的向他们玄武阁挑战,还提出这么破天荒的对战方式了。
这特么是真正的有备而来啊?!
“中计了,中计了...”李冲心中有些悔不当初。
他清楚,以他们的身份和情况,除非是私下里没人的时候,偷偷地对吴平下狠手,否则的话,他们是不可能,也不敢直接对吴平动手的。
他李冲不敢,杜黎儿等人也不敢!
所以他们算是完了。
而在李冲后悔间,吴平则是缓缓取出了一根冲天狼牙棒。
他看向众人:“诸位,你们谁先来吃俺老孙一棒?”
李冲、杜黎儿等人:“...”
这特么一棒下去,还能活?!
...
一时间,李冲、杜黎儿等人十分默契的齐齐向后退去,然后把其中一个始终还不知道情况的粉裙女子,给露在了最前面。
显然!关键时刻,他们也是毫不在意的直接就把最笨的那个先卖了。
对此,吴平也不介意。
他直接对着女子道:“萍儿姑娘,很不幸,这第一次,归你了!”
从吴平的这一句话里,很明显便能够看得出,他对玄武阁的这些人,做过准备,查他们的资料,所以轻易便能喊出对方的名字。
当然,此时的萍儿已经没心情管这些了。
她直到这时,才是反应过来,她的这些队友直接把她卖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大骂了一顿。
而在萍儿大骂间,吴平则是缓缓走向她,悠悠道:“我这一生,创尽天下武学,但是,最为自傲的只有一式...”
“而今天,你能败在我这一式手中,你也可感到荣幸了。”
萍儿眼见吴平说的那么严肃,不由下意识地问了句:“哪一式?”
吴平闻言神色渐渐变得凝重。
然后,他突然一转身影,来到萍儿的身后,对着她猛地挥出那狼牙棒,道:“***向后平沙落雁式!”
嘭...
下一刹,那萍儿都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直接便是在他这一击下,飞了出去,落到了战台之下,摔了个狗啃泥。
看得这!
秦臻愣了,温玉箫愣了,在场众人全部愣了。
尤其是余子洋和李东。
他们瞪大着眼睛,看着那萍儿,心里一万个海浪奔腾。
这特么都行?!
然后,他们非常默契的互相看了看,仿佛无声心语:“东子,这招数牛逼,我们得学啊!”
“对对,得学,这玩意一定得学。”
...
而在他们那么想间,吴平则是直接把目光,投向了剩下的李冲等人。
感受到这目光,李冲等人十分默契的打了个激灵。
他们想要开口,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
而在他们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吴平再度动了。
那速度很快,直接便是冲到了人群中,对他们挥舞起了手中的狼牙棒。
嘭...嘭...
接下去,只听得那一道道撞击声响起,吴平以极快的速度,把这些人一个又一个的打出战台,或者直接打倒在地。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虽然不能打吴平,但是能格挡的时候!他们已经只剩下五六个人了。
在这么几个人的情况下,他们在一段时间内,最终还是一一败落在吴平的手中。
毕竟,只能挡,不能打,也不行啊。
当然,这过程里,不是没有人抗议。
但是,对于这抗议,要么是还没来得及说,便被吴平一棒子,打倒在地,要么就是说了,被吴平直接忽略。
反正,结局没有一个好的!
而至于台下的那些玄武阁的人,则是极少有人开口质疑。
毕竟,都不傻,眼下这个情况开口,只会得罪吴平,下场凄惨。更何况,眼下真正的主事人温玉箫和聂战,都没开口,他们还说什么?
大约十多分钟以后,那战台上的人,终于被揍得只剩下李冲一个人。
李冲看了看四周那哀嚎的同伴,以及那刚刚倒下,挨了十来棒的杜黎儿,不由面色虚白的咽了口唾沫。
然后,他看似镇定的对着吴平,肃然道:“平少爷,我已有招,可破你的平沙落雁式,可敢比一比?”
吴平闻言乐了。
他知道,李冲根本不是有办法解他的平沙落雁式,李冲只是想能够像萍儿一样,败的痛快点,直接被他一招轰下台。
吴平认真道:“对你我有别的招。”
李冲:“什么招?”
吴平手中狼牙棒一握:“躺尸棒法!”
说完,他那双脚便是猛地用力,整个人如闪电般,射掠而出来到那李冲身前,对着李冲挥棒而去!
嘭嘭...
下一刹,李冲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便是见到那棒影,犹如大海般于四面八方朝着他轰击而去,三百六十度无半点死角...
防都防不了!
等到片许之后,吴平那棒子停下,李冲整个人已经彷如烂泥,摊在了地上。
那身子流血如住间,还不停地抽搐着!显然伤得不轻。
看到这一幕,那温玉箫、聂战等人便有些不悦了。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而正当他们要开口的时候,吴平则是猛地转头看向下方的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这货羊癫疯犯了,快上来救啊。”
温玉箫:“???”
聂战:“???”
这特么还要不要脸了?
把人打成这样,就一句羊癫疯就想糊弄过去了?你当我们傻么?!
...
不过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和吴平算账,因为他们也知道,李冲有这下场,也是他活该,毕竟,李冲之前可是想弄死天秀堂,最积极的那个人。
接下去,在温玉箫的示意下,两个双胞胎,直接上了战台,要把李冲抬走。
对此,那稍微还有点意识的李冲,也是松了口气,心中激动:终于解脱了...解脱了!
然而,正当他那么想的时候,吴平却是把手放到了他的身上。
吴平认真道:“李兄,等你病好了,我们还得重新打一次。”
李冲:“为什么?”
吴平想了想:“刚才你躺的姿势不对。”
李冲:“???”
我****大爷的吴平!!老子和你拼了。
李冲想着,便挣扎着要起来。
看得这,吴平不由皱眉道:“看这模样,病得不轻,要么直接宰了吧?”
双胞胎:“...”
他们听得这话不敢再耽搁,飞快地把李冲给抬走了,生怕待会李冲真的遭了吴平的毒手。
等到他们走以后,吴平看了看战台四周倒地的人,本来想说一句:我有一棒,可镇天下!
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总感觉,这个时候说这话,有点过分了。
吴平下了战台。
然后,他先是看向聂战。
聂战有打算和他开口,但是,他直接伸手拦阻了。
吴平道:“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敬重你的为人,所以,我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让你保留玄武阁,但是,你玄武阁的人,必须减少到三十个之内...”
“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再宽容我便做不到了。”
聂战闻言张了张嘴,终是默认下了此事。
其实,他是想挑战吴平,和吴平拼死一战的,因为他真的不希望玄武阁倒在自己的手中,那样他觉得有愧邱文风。
但是现在吴平都这么说了,他实在也是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而随着此事的定下,吴平直接便是将目光看向了温玉箫。
结果,他还没开口,温玉箫便直接冷声道:“这世间,不是你才懂得做好人,守信诺,我温玉箫也懂。从今天起,我是你的人。”
听得这话,玄武阁的众人中虽然有人心有异议,但最终还是没有多说。
而吴平对此则是直接泛起一抹笑意。
他对着温玉箫道:“那我们回家,小十五。”
说完吴平便是转身而过,带着温玉箫、秦臻等人打算离开武江楼。
然而,正当他们往外走的时候,那外面则是传来了一阵聊天的声音,那声音很明显是邱文风,和他的小弟们。
只听那对话由远而近,十分清晰:“邱哥,这几天我们玄武阁可算是长脸了,狠狠地踩了天秀堂一把。”
“呵呵,此事倒是多亏玉箫了。”
“不错,玉箫姐果然是女中豪杰,文风哥的贤内助啊,文风哥可得抓紧了,省得被眼红的人抢走。”
“呵呵,这世上能抢走我邱文风媳妇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呢。”
...
他们聊着,就这样走进了武江楼,和那刚打算出去,结果停在半路的吴平等人,撞了个满怀。
好一会儿,邱文风才是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警惕的看向吴平道:“吴平,你怎么来了?”
吴平闻言看了看身边的温玉箫,又看了看邱文风,神色不由有些古怪。
他在想,他到底要不要告诉邱文风,能抢走他邱文风老婆的人,出生了!而且,长得很大很大...
但最终,吴平还是没忍心那么做!
他只是看着邱文风,认真道:“嫂子她...不赖。”
邱文风:“???”
这话听去,我怎么感觉那么渗的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