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娟收好物品嘿嘿轻笑了两声,她将储物袋挂在腰间,满意地道:“走,白师兄,继续、。”
“······”白莲华望着眼前她恣意笑容一双眼宛如月牙,他心中暗笑道:宋师妹真是个财迷,拔毛上瘾了。他点点头继续带路道:”宋师妹,师兄可否问你个事情?“
宋玲娟爽朗道:“白师兄,你有什么问题直接说,以师兄对师妹我的照顾,师妹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莲华回想起早上那道英姿飒爽身影,露出一丝诡异地笑容道;“宋师妹,不知早上与你一起扛着大刀那位师妹叫什么名字?”
宋玲娟望着那诡异笑容,面容顿时惨淡心中一阵胆寒,她恶狠狠道:“白师兄,我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就你这变态还好意思和我谈人品,自己多大岁数不知道吗?尽然对一个十岁小姑娘有想法,真恶心。哼,这些破东西还给你。“
说罢她伸手摘下腰间的储物袋,朝白莲华砸了过去,然后扭头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嘀咕道:“我真是财迷了心窍,尽然以为有这么好的事情落到自己头上。白莲花,大男人起这么个名字,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莲华被宋玲娟一顿劈头盖脸的骂,整个人都懵了,人就像一座雕塑一般站在原地,直到她消失在远处才回过神来。他望着人影消失的路口心中苦笑自问道:“我说什么了,就变态。”
“白莲花,那么小的小姑娘你也欺负,你真是堕落了。”一名身穿淡青色长袍青年从楼上一步步走了下来,一张光洁冷峻的脸宛如刀刻,漆黑如墨的眼睛比黑珍珠迷人。
面对青年的挖苦白莲华像似吃下一只苍蝇难受,他苦着脸恼怒道:“沐白,你不要胡说啊,我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就堕落了。”
东方沐白一声冷笑:“难道我的眼睛会欺骗我,不是欺辱那小姑娘,她会生气离开。”
白莲华委屈啊,只是问了一个名字,又是变态,又是堕落的,心道:我招谁惹谁了。他解释道:“沐白我的哥哥诶,欺辱这词可不能乱用,你怎么比那丫头还能掰扯。我只不过是问了她同伴叫什么,就又是变态又是堕落的,这从何说起?”
东方沐白一股子不信,疑问道:“真只是这样,你没对那小姑娘动手动脚?”
白莲华竖着手指发誓道:“兄弟,天地良心啊。我白莲华在寒山武校也是一个名人,怎么可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做那么下作的事情啊。弟弟也是要脸的人啊。”
东方沐白还是有些不信,问道:“那为什么那小姑娘会骂你变态?”
白莲华真想回一句我怎么知道,只是这般回答不解决问题,回想了刚才的情况猜测道:“可能是我长的太帅,笑起来有那么些邪性,在问她同伴名字时让她会错了意。”
听了这么自恋的话,哪怕东方沐白这么冷酷的人也是感觉一阵恶心,他数落道:“我说你能不能正经些,不然也不至于闹出这么个误会。”
白莲华耸耸肩道:“正经不了了,性格使然如何改。”
东方沐白摇摇头,这事情他管不了,他想了一下道:“白莲花,你最好去解释清楚,不然······”
“不然怎么了”白莲华有些疑惑。
“不然怎么了?”东方沐白冷哼道:“不然你就成为寒山武校最出名的人,和昨天那个介意武校放弃门户之见人一样,人人皆知。”
白莲华眼睛一亮,来了兴趣道:“东方,你仔细说说。”
东方沐白望着他这副神情,摇头叹气道:“你啊,真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我们寒山武校立校以来一直没有设立执法堂,武校内只要你不将人废掉打死,导师都不会管一下。但要是女子入校第一年,有人控告男弟子变态和不规矩,武校校长和堂主以致于导师,是不是会考虑女生的安全设立执法堂。”
白莲华听的一阵高兴,情不自禁道:“这样的么?那太好了。”
“什么?”东方沐白以为自己听错了。
“东方,你说这样以后我是不是可以吹牛,寒山武校的执法堂是为我而立的。”白莲华想想就感觉这句话牛掰,他笑道:”本来还打算现在去解释的,现在以后再说。”
“······”
东方沐白都感觉他的兄弟疯了,伸手去摸他额头道:“白莲花,你以为这是光荣,这是耻辱懂不懂。”
白莲华咧嘴一笑,不听东方沐白的话道:“好了,不聊了,我还得去研究研究那本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