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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爱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穿越夫君要从良 灵竹子 4977 2022-08-17 01:39

  

  唇角出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安涯心颇佳,她当然不会自恋的以为荣王在帮她,荣王大概是看不惯这侧妃当众说奕王的不是,她的意si很明显,荣王看不起奕王,不会收他的舞姬。

两兄弟即便暗中势如水火,面上还是过得去,这话若是传出去,不定旁人又会添油加醋说得多难听!荣王又怎么允许自己的名声被败坏?

这个侧妃,平时在他面前端庄贤淑,今日若不是恰巧听到,还不晓得她也生了一副大嘴巴,亏得他还没有宠幸这舞姬,她就沉不住气的揶揄人,若真宠幸了,指不定又会说什么更难听的话!

“你先回。”

瞧着荣王辞俱厉的模样,侧妃不敢多言,只得福先行一步,暗自揣摩荣王支开她是想与这舞姬说什么,王爷那样尊贵的一个人,眼界又高,总不可能肤浅的被一个舞姬的美貌吧?

侧妃走后,安涯立马跟上往府走着的荣王,表明自己的心愿,

“王爷务繁忙,不得空陪我,我在府中好生无聊,想到街市上走一走。”

荣王尚未开口,戴茂生怕她的冒失惹恼主子,率先堵道“王府里的人,哪能随意走动?”

王府的人?这个概念太笼统,她自己都无法摆正自己的位置,恍惚得很,

“我都不知自个儿是什么份,说是丫鬟吧,却有丫鬟伺候,说是舞姬,却没人与我排舞,说侍妾吧,王爷又不曾宠幸过我。”

说了这么许多,重点呢?未侧首看她,荣王负手而行,边走边问,“你希望自己是哪种份?”

安涯不假si索地答道“当然是舞姬啊!最好王爷能带些乐师过来,为我曲,再找几个小姑娘来,我她们跳舞,这样的日子才充实。”

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吗?对于她的说法,荣王持怀疑度,“昨儿个不是说甘愿为婢,今儿个又卦?到底哪句是真。”

为取得信任,她只好说实话,“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希望王爷带我脱离七王爷的掌。”

昨晚说得那么恳切,不过是为了自救,眼角微压,荣王的目光终于斜向她,声带不悦,“如此说来,你在利用本王?”

“王爷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安涯抿唇一笑,不意纠结此事,心知肚明就好,说出来多尴尬,“您好心帮助奴家,奴家感激不尽。”

“难道你不希望做侍妾?”这不合常理,无法令他信服,“需知人若装清新脱俗,便是矫揉造作。”

微微一笑,安涯毫不忌,方方承认,“不是不想做侍妾,而是嫌侍妾位份太低,奴家以为,一个男人倘若真的爱我,便会给我一个名分。”

一般的舞姬,相貌出众的,也只能做个侍妾,便是天大的恩赐,她不可能不晓得这个道理吧?这个人的心,究竟有多大?“难不成,你还想做王妃?”

“正妃我就不奢望了,”她退而求其次,“侧妃也行啊!好歹是个正经主子,不会被人欺压,若只是侍妾,必然得看人脸,被其他人欺负的紧紧的。”

越说越离谱,登鼻子上脸,真以为主子会抬举她吗?戴茂忍不住斥道“放肆,一个舞姬,还指望着被封作侧妃?不自量力!”

被鄙视的安涯也不恼,故作诧异道“哎呀!王爷都没发话,你却三番两次的在你主子面前训我,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当家的呢!”

“你……”戴茂虽无二心,也怕被人嚼舌根儿,被她说得心慌,赶忙向主子拱手表衷心,“王爷,奴才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听不惯这姑娘大言不惭。”

荣王倒是觉得,与她说话颇为自在,戴茂耿直得过了头,便真有些僭越了,“本王问她话,便是要听实话,哪怕异想天开,也是真实想法,总好过装模作样的虚言假意。”

“是,奴才逾越了。”咬了咬牙,跟在后的戴茂很不甘心地瞥了她一眼,装ke气道“姑娘请继续。”

最喜看他这种讨厌她又不敢拿她如何的憋屈模样,真让人痛快!然而下一秒,荣王就让她不痛快!

“倘若你认为皇家人会有爱,因为爱而给你特例,也未免太天真了些。”

快走一步,安涯挡在他前,纠正道“王爷错了,爱是与生俱来的能力,是不由自主的感,不分皇家人或是平民百姓,都有体验爱的机会,区别就是,你是否足够幸运,能见那个令你心动之人。”

心动?并不是他对她的愫,他只是因为她而回想起了令他愧疚的人和事。是以才带她回府,越过她继续向前走着,荣王面无表,

“你以为是幸运,我以为是厄运,爱是软肋,我不希望被人牵制。那晚救你,只是举手之劳,并不是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感。”

他的心si,即便她猜不透彻,也能揣测几分,这是曾经在星月时,鑫姨的,“这个奴家明白,若对我有意,王爷也不会半个月都不来看我。”

毕竟是奕王府的舞姬,既已收下,他也不会故意冷,让老八难堪,“不得空,是因为前段时日,太后薨逝,本王忙着丧葬大礼。”

其实不必解释,安涯很懂事,“这个奴家也晓得,听下人们说过。”

道罢,两人之间突然沉默了下来,“王爷怎么不说话了?”

他只是不想说废话,“你都知道,我还说什么?”

安涯不由掩唇轻笑,真是服了自己,然把荣王给堵死了,遂向他嘿嘿一笑,表示歉意,“说我不知道的。”

终于绕回了正题,荣王耐着子问了句,“你想知道什么?”

“我下午可否出去逛街游玩?”

看着她目期待的神,他忽然觉得,在她眼里,玩乐似乎比他重要。那种发自心的渴望,是无法假装的,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意识到这一点,荣王渐渐卸下防备,道了句“准。”

原以为她会就此离去,哪料她竟没走,继续跟着他,“可是,我没银子哎。”

被一个人追着要银子,荣王的心瞬间一片阴影,感觉面子挂不住,戴茂然什么都没安排,看来他最近真的很松懈,自我感觉好,是时候整治一番了,“戴茂,吩咐账,按侍妾的规制给她发放月俸。”

觉察到主子眼神中的不悦,戴茂有些心虚,不敢造次,恭敬应下。

安涯一听这话,当即不乐意,“说了不想做侍妾嘛!”

“本王也说了,只是按侍妾的规制而已,本王尚未宠幸你,你算哪门子侍妾?”为着太后的丧事,在宫中来回奔的荣王本就心绪不佳,回来还要解决她的事,已然答应她的要求,她还三拣四,再好的耐也会被她点燃怒火,声音渐凉,

“不要得寸进尺的一再啰嗦,我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好脾气。”

“好嘛!”努了努嘴,被训斥的安涯登时哀着脸,“被嫌弃了,天生话多,没办法呀!”

话多不是借口,是毛病,得改,“须知祸从口出。”

“哦!”不说就不说呗!给银子就行。

安涯看得出来,荣王与奕王不同,大约并不喜搔首弄姿的人,她若这样他,只怕会惹他反感,是以她只能先装作口无遮拦的小姑娘,与他瞎扯着,即便说错了什么,料想他也会认为她是格使然,不会计较太多。

达到目的后,她识趣告退,不再继续跟着,回了自己间。

她还以为能收些银子就不错了,哪料才回屋没多久,便有丫鬟小厮过来,送了些胭脂首饰,绫罗绸缎,她才说想出去买裳,他就送来这些,什么意si?不许她出去?

“别说王爷反悔了,拿这些搪塞我?”不是吧?这么狠?

人就是想得太多,心眼儿太小,戴茂低哼道“王爷一言九鼎,准你出去便不会反悔,这些只是王爷的见面礼,免得你以为王爷小气。”

不晓得戴茂是不是在她走后挨了训,这会子虽然眼神不太恭敬,说话到底ke气了许多,安涯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我可没这么说过。”

还敢说自己没有这意si?很明显好吧?是人都听得出来,“张口问王爷要银子,除了乞丐你是第一人。王爷若不多给些,只怕会人口实。”

“敢是发我啊!”这个戴茂,她又没得罪他,何必说话带刺儿?明明已然送了东西,就不会说几句好听的,兴许她心好还能赏他一些,偏说这些话来挖苦讽刺,看来荣王的警告他根本不在乎,又或者说,主子不在时,他仍是我行我素,一个奴才都敢瞧不起她,她又凭什么抬举他?

老天最好别给她得势的机会,否则,周围人如何待她,他日她必定照样还回去!

有了银子,安涯安心许多,男人会心,会将你送人,只有银子最实在,用它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种足感,不亚于男人给人带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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