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媳妇儿里面儿难受了,张云雷偏在此刻逗她,“想不想?告诉我?”
别过脸,叶箫竺倔强地回了句,“不!”
“不想,还是不说?”
忍着噬骨的空痒,叶箫竺干脆赌气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娇哼道:“我讨厌你!”
看来她是不会投降的了,任凭再难过,也不肯去开口要求,张云雷暗叹失算,跟小叶子比耐心,吃苦的大约是他。
就在她赌气之时,忽觉心口坚柔被覆,下一瞬,他已贴近她丰囤,轻托囤瓣,毫无防备的狠狠挤了进去,“让你嘴硬!”
借着才刚的润泽,他入得顺畅,搅得她嘤嘤娇啼,声音破碎,“唔……慢些,你慢些,”实在忍不住伸手想阻止他的快速,小手才抚到他腰间,张云雷不由一颤,“嫌慢?想助力?”
“没……”被误解的叶箫竺轻吟着解释,“只想让你慢点儿!啊……”话未说完,他鼎得更深,揉得更狠,手过心口处,留下片片红痕,
“不晓得男人腰摸不得吗?越碰越有感觉!”
“啊?”他这么一说,吓得叶箫竺赶紧抽回手,却为时已晚,嫌侧着不太稳当,张云雷干脆让她趴在枕边,自后方卖力,方便他擒住她耳珠,
佳人轻抬香颈,眼神迷离,檀口微张,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吟,耳畔的男人吻着耳垂与白颈,香沁心脾,不知足的他还伸手自她手臂间穿过,揉着丰硕双匈,奋力鼎送,呼吸越发沉重,
“小叶子,我爱你!”虽说男人在欢情时说的话不能相信,但此刻,这情话蜜语,他的确是由衷而发,温柔且坚定的话语,吹入耳中,撼动她心,
感觉到她扭了一扭,似乎想翻身,张云雷随即抬起身子,先退出来,让她翻转过来,面对面相拥,再深深鼎入,她还是喜欢这样的姿态,可以伸手拥住他脖颈,也算有个着落,
两人正交心忘我之际,叶箫竺好似听到外头有嘈杂声,不由紧张起来,
“好像有人来了!”这可怎么办?她这样怎能见人?
“无妨,”张云雷丝毫不被打扰,继续给她快乐,“素芳总会拦着。”
素芳的确守在院外,只因她那会子准备给主子备茶时,在门外好似听到了王爷与娘娘在说什么热言辣语,忙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随后便守在外头,难得两人冰释前嫌,可不能有人进来打扰。
偏巧这新进府的宁侧妃就来了,身着茜色绣飞鹤长袍的纪菲菲盘起了长发,挽作百合髻,饰着三翅莺语花珠簪,没有笑意的面容难掩傲气,“听说姐姐病了,特来探望。”
她会那么好心?看神色也不像,素芳福身歉笑道:“我家娘娘才喝了药,已然睡下。”
真的睡了吗?若是那个女人睡着,云雷怎会一直待在这儿不走?纪菲菲不信,想往屋里进,“那我就在外屋等着。”
素芳往左一步,拦住她的去路,“主子不知何时会醒,让您等着多不好。要不这样,娘娘您先回去歇着,待主子醒来,奴婢再差人去知会您。”
“无妨,”纪菲菲微微一笑,“王爷不是也在陪着姐姐吗?我和王爷一道等着便是。”
“王爷是在,可王爷说昨夜没睡好,这会子正陪着我家主子在休息呢!”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素芳提醒着,“人家夫妻俩正睡着,娘娘您去,不大合适吧!”
没睡好?昨儿个他睡了一夜,还没睡好?怎的又陪着叶箫竺睡?定然是这个女人又在他面前装病撒娇,缠着云雷,强迫他留下吧!
屋里,听出是宁侧妃的声音,叶箫竺心中一紧,缩得厉害,紧得他险些释放,不由“嘶”了一声,附耳惩罚地噙住她耳垂,低哦着,“咬死我了你!”
叶箫竺心道我又不是故意,但此刻江雯霏在外头,总让人别扭,随手推了推他,“她来了,你要不要出去?”
“不要,”看见纪菲菲他就头疼,还是小叶子让他舒心,“我只要·你!”
“可是她要进屋的话……”叶箫竺不敢想象那后果,被人撞见两人这样欢好,多尴尬啊!
“专心些好吗?”张云雷浑然不怕,“素芳自会打点,你还信不过她。”
“素芳又不晓得我们在……在做什么……”不好意思说下去,叶箫竺越发脸红。
啃了她脖颈一口,张云雷笑道:“你叫得那么大声,她会听不到?”
“大吗?”她一直在压抑,不敢怎么出声,怎么可能声音大?察觉到他笑意深深,叶箫竺羞恼不已,轻捶他一拳,“你在骗我!”
“反正声音飘进我心里,酥死了!继续喘,我爱听。”张云雷浑然不顾院中有谁,在说着什么,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要带她飞云端,一刻也停不得。
恐惧有人闯进,她只希望他能快一些结束,然而他双臂撑在她枕边,躬身一直快进着,始终不见停下,磨得她心慌。
“快……快一些!”她的催促,他懂,却故意误解,更烈的进攻,鼎得她儒波晃动,晃得他越发眼红心燥,
关键时刻,张云雷习惯的退了出来,罢了,再与她商议好之后,她愿意要孩子了,他就不必再体外。
紧拥着他,她开始长喘着,平息的他趴在她身上,踏实的拥住她,周遭一片安静,只余两人的心跳声,咚咚作响,
外头似乎没了动静,叶箫竺仍在担心,“她走了吗?”
他的眼里只有她,她却老实想别的,实在扫兴,“别提她好吗?这是我们的欢愉,管她作甚?”
这不合常情吧?“你可是才纳了她入府,就不管人家了?”
纯属迫不得已,“她是自愿听从母妃的安排,我是被迫接受,恰巧那几天你又与我赌气,你若是说一句在乎我,不希望我纳妾的话,我绝不会让她入府,不过是气你心里没我,我才脑子一热,应了母妃的要求。”
“还能怪到我头上?”叶箫竺才不愿做替罪羊,瞥他一眼,怨怪道:“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不够坚持。”
“你还好意思说我?”张云雷甚感冤枉,她是不晓得,以为她不爱自己的那几天,他有多痛苦,黯然神伤的滋味,如同失恋一般折磨人,
“你明明喜欢我,为何不肯说?你若早承认,我也有了固执己见的勇气,绝不会与母妃妥协。”
呶了呶嘴,叶箫竺垂眸回了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不想说。”
还不是承认了,那就是说她的确喜欢,只是说不出口而已,“太犟了你,”捏了捏她的鼻梁,张云雷道:“早晚有一天,让你亲口说你爱我。”
出了太多汗,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叶箫竺想起身去清洗,却被他拦住,“才出了汗,莫起来吹风,等汗消了再说。”
叶箫竺不服气,“那你都要去洗了,为何不许我去?”
原因很简单,张云雷下了床,回头道:“我没发烧。”
不想瞧着他光光的模样,叶箫竺扭脸哼道:“这会子想起来我发烧了?才刚折腾我的到底是谁?”
“你好了我才欺负你的,敢说这会子不畅快吗?”冲她笑了笑,张云雷拿她的手绢给她擦了擦额头和脖颈的汗珠,哄她休息会子,自个儿洗好之后,又回去继续陪她睡会儿,
还是他的怀抱自在,依在他怀中,叶箫竺感觉这转变太快,如梦似幻,才刚还怨他纳了侧妃,但当他来到她跟前,与她解释清楚后,她的心又再一次柔软起来,觉得他身为王爷,似乎真的没有骗她的必要,
也许是她耳根子太软,但他狠狠爱她时,她的确是沦陷在他的柔情蜜意里了,难道,这便是爱了吗?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梁延成?
若然是爱,那么她只能,遵从本心,选择相信他一次。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如若不然,一直这样猜测着,与他闹别扭,其实她心里也苦闷,看着他大方坦诚的模样,她又觉得自己斤斤计较,不温不火的脾气实在恼人得很,也不晓得梁延成是如何受得了她的,他的发,有几根调皮地落在她脸边,她伸手拨开,顺手缠绕他的发丝在指尖,困惑地琢磨着,
“哎,你不觉得,我又呆又闷吗?一不开心就不理你,你不会反感吗?”
“不会啊!”他很理解她的心绪,“也是最近因为江雯霏的事儿,你心里吃醋,才不开心,才会给我摆脸子,平时你很好的,偶尔也会与我玩笑,又萌又蠢的,可好玩儿了!”
好玩儿?听得叶箫竺哭笑不得,捏了捏他耳朵,娇哼道:“有你这么夸人的嘛!”
“反正我就是喜欢!喜欢你,没道理!”说笑着,他低眸看着怀中人那潮·红未消的脸颊,认真道:
“小叶子,只有爱一个人的时候,你才会担心自己够不够好,他会不会讨厌你之类的,你这样问,就代表着,你真的爱上了我。”
意识到这一点,张云雷心中仿似燃起大朵大朵的烟花,次第绽放开来,绚烂着幸福的花火!
“才没有!”叶箫竺羞得将脸一埋,身子往被中一滑,正好贴在他匈膛,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忍不住抬手抚上他匈膛,感受它的跳动,张云雷坏坏一笑,
“会跳动的不止心脏,还有这个……”说着,他按住她柔囤,紧紧贴近他的雄·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