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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叶子要暖手

穿越夫君要从良 灵竹子 5525 2022-08-17 01:39

  

  一说起话来,雪凌都顾不得吃饭了,“哪里不同啊?你给我讲讲呗!”

“寺中每日鸡鸣时分都要起来做早课,时日一长,便形成习惯,不等敲钟便会醒。如今没有早课可做,我还是会醒。”

“哦?那你醒那么早做什么呀?星星都没了,你也没得数。”

“练武呗!”这个张云雷最清楚,接口道“我也是佩服,那天早上我拉肚子,起得很早,天都没亮,就瞧见他拿了扫帚,边扫地边练武,呛爷一鼻子灰!”

“哥!"彦晓皱着眉,颇感嫌弃,"这饭桌上,你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个!”

张云雷无辜摊手,“你要联想力丰富,怪我咯?”

明明面前有鸡丁,他却不下筷,难道是这酒的鸡丁炒得不好吗?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雪凌问他,“哎,你怎么还不肯吃肉啊?”

“吃不惯,一吃荤就……”想起诚王被郡主妹妹嫌弃,释尘只好侧首附耳低声道“会腹痛拉肚子,所以不敢吃……”

好像是听说吃多了油腻会腹痛,尤其是释尘这种常年不开荤的人,梁雪凌看他不吃肉,便体贴地将那边的两盘青菜豆腐端到他面前,

“不喜吃肉就吃这个呗!”

这般ke气,折煞他也,释尘难为道“放着大家享用,主不必将就我。”

哈!小和尚脸红了,脸皮可真薄,心颇佳的雪凌以手支颚,笑嘻嘻哄道“没几个人喜吃豆腐的,快吃吧!”

“白豆腐是没人喜,人的豆腐就喜。”季慕惟正与诚王说笑,诚王干咳了一声,并未接话,他这才想起,彦晓就在旁边,恐慌侧眸,发现她瞥了他一眼,眸带戒备。

完了!说得太顺溜,忘了顾忌彦晓的感受,其实他只是说说而已,开个玩笑,她就当真把他看成那种人了吗?

季慕惟顿感懊恼,真特么嘴欠!

梁雪凌又给释尘夹了块牛肉,沾了酱放于他面前的骨碟中,“这个不算油腻,你尝尝。”

堂堂主,然亲自给他端菜夹菜!还交头接耳的说什么悄悄话,生怕旁人听到!这个小和尚,真不老实!看得温照甚是窝火!遥想那天,主还夸他有才华,转又对一个小和尚这样体贴!差太大,心好凉!

“多谢主。”释尘习惯地举起右手作了个揖,却被梁雪凌笑着拉下了他的手,“你可真逗!都不是和尚了,怎还这般?”

手指的触碰,一瞬间传到心底,那种感觉让释尘很不适应,赶忙握回了手指,保持缄默。

兴起之际,众人说什么要行酒令,张云雷不会,提议拿副牌来,自从季慕惟的赌坊上了纸牌之后,各大酒皆陆陆续续上了这玩意儿,各位爷再也不用担心等上菜无聊了!

“不会要斗地主喝酒吧?那样太慢了些!”

不懂了吧?又到了张云雷大显手的时刻,神秘一笑,眉道“牌又不是只能斗地主,还可以玩美!”

“呃?”后的徐芒果随时待命,“爷,要叫姑娘?”

“叫你个头啊!边不是这么多美人,还叫?找死?爷说的是这游戏名字叫美……”

其实季慕惟也想问,幸好徐芒果作死先问了出来,他就住了嘴,否则又该让彦晓误会他是肠子。

简单的讲述了规则,张云雷吆喝着开始。

叶箫竺一说不玩儿,其他子都不肯玩,人少了无趣,张云雷放话安抚道“子输了,能喝则喝,不能喝可以找人替酒,大伙儿放心玩!”

总不能因她一人,扫了大伙儿的兴致,既如此说,她就陪大家玩一轮儿。

头一回轮到叶箫竺这儿,她还算幸运,猜了个大,然蒙对了,不必喝酒,笑看输家喝。

“怎么老是我输。”温照甚感不服,又不好耍赖,只能按规矩饮酒。

郁溪输时,二话不说就喝了杯酒。彦晓输时,不想喝,才刚众人给她这个寿星敬酒,她已喝了许多,实在不想再多喝。

倘若他能替她喝一盅,于她而言,必是今日最大的惊喜。但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抱剑立在一旁,不肯上桌,也不肯沾酒。为侍卫,他得时刻保持警醒。

正愣神间,酒杯被人拿走。

梁彦晓侧眸之际,季慕惟已替她一饮而尽,笑看她一眼,唇间还带着酒渍,在烛光下泛着清光,不羁的笑容令她无话可说,只能默默低首,连句道谢也不肯说。

酒是有人替了,可他不是丁紫腾。

虽然有些小失望,但今日的生辰总体还是过的很圆,彦晓只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大伙儿聚,乐也融融。

宴散后,众人出酒时,才发现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幸好有马车,雨势不算大,只在上下马车时淋了些许雨滴。

坐在马车上的叶箫竺听着雨车顶的声音呼呼啦啦,心中一片安宁,她喜听这些细碎的小声音,尤其是雨声,听着便想入睡。

依在马车边上,行驶中的马车摇摇晃晃,总会碰到头,张云雷见状,长臂一挥,一把揽她入怀,

“劳资是你男人,不是外人!想睡觉不会乖乖来爷怀里?”

这个人,就不会温柔些吗?困乏的她连争论都没力气,只嘟囔了一句,“凶什么嘛!不会好好说话?”

“你喜我对你温柔?我可以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说着他已俯首埋于她香颈,醉地嗅了又嗅。

酒后疲惫无力的叶箫竺实不想与他疯闹,眯着眼直往后躲,推搡道“莫闹,困!”

“好,依你都依你。”轻拍着她肩,张云雷温声哄道“快睡,到家我叫你。”

“嗯,”扭了扭子,叶箫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在他怀中睡好,糊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红扑扑的小脸蛋儿,煞是可爱,抬臂抚了抚,触手柔滑,张云雷看得唇角含笑,不再逗她,为她搭了袍子,以防着凉。

说是到家叫她,可看她睡那么香甜,他又不忍心吵醒她,随即亲自抱她下了马车。

“爷,进府到屋还有一段lu呢!这么远的……”徐芒果话未说完,张云雷已抬步往府里走去。

徐芒果实不忍看主子这么辛苦,忍不住提议,“要不奴才代劳?”

他怎可能让旁的男人抱小叶子?再累也要亲力亲为,坚决拒绝了徐芒果。

雨滴在脸上,叶箫竺皱了皱眉,睁眸发现似乎已经到了府中,而诚王然抱着自己,窘迫的她赶忙挣脱着要下来,虽不是特别清醒,哈欠连连,但她坚持自己走,不让他再抱。

“怎么这么犟!”拗不过她,他只好顺从她的意si,在旁扶着她,由徐芒果在后头撑着伞,将就回了屋。

进屋后,想着她醉了,张云雷让她直接睡觉,她却不依,说上有酒味儿,偏吵嚷着要沐。

饮了酒也这么倔,劝说不下,他只得依她,让丫鬟为她备水,伺候她沐。

谁想洗一半时,丫鬟突然出来找他,一脸为难,“王爷,娘娘她……”

“怎么?”看她蹙眉焦急的模样,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忙起冲向!

在听到丫鬟跟在后说“娘娘醉得厉害,洗一半想睡了,不肯出来,奴婢们抱不动她啊!”时,脚步一顿,忽然就想笑,这算什么事儿?

进去一看,果见她倚在木桶边上,葱白的藕臂搭在外侧,水珠顺着手臂滑指尖,

围在木桶边的丫鬟们见诚王进来,皆散了开来,恭敬立在一旁行礼。

“准备好巾。”说着,张云雷行至木桶边,但见水中散的漂浮着,恼人地遮掩了水下的曼妙玲珑,干咳了一声,止住遐想,他利索抬手将她从木桶中捞抱出来,

一旁的素芳顺势为她裹上巾,及时遮住主子果露的形。

他便连人带巾一起抱回。

还好小叶子不重,抱着很轻松,将她放于后,张云雷直起子,褪下才刚沾了水的外袍,又赶紧过去为她擦拭水珠,拿掉巾。然而巾被她,他得抬起她子才能拿出来。

刚俯准备抱起她时,就被她了上来,哎嘿?这么主动?难得啊!

心中惊喜的他侧首一看,原来是他擦得不够仔细,她的藕臂上仍有水珠,未着衫就这般露在外面,风过时凉飕飕的,直冻得叶箫竺在糊间紧紧抱住自己,轻嚷着说冷!

那都不是事儿,她才覆上他,他已反手将她搂得更紧,柔声笑哄,“不怕,为夫给你。”

醉得昏昏沉沉的叶箫竺只觉得边好温暖,像被子一般柔和,温顺地缩着子,轻扯着什么便想入睡。

原本心已然躁动的张云雷被她这么一扯领口,艰难地滚动着喉结。

低眸一看,叶箫竺那凉凉的指尖贴着他心口,似乎觉着很暖和,干脆手心手背交替暖着。

卧槽!这是暖手吗?这分明是人犯罪!直抚得他心猿意马,快要把持不住,小手这么不老实!然这样一脸无害地闭着眸子他!

本想着她已醉,该让她好好休息,可现在看来,她是不想让他睡。小叶子你这么撩人你麻麻知道吗?

都送到嘴边儿了,不吃枉为男人!反正两人已有过两回,往后需要更多的实践,才能更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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