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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重庆我来了(一)初入

  

  第四章重庆我来了(一)

我们约好了涛哥还有他的发小老虎,带着燕子一起赶往新郑机场,拿到登机牌临检结束后我们坐上飞机。飞机上我兴奋十足,多亏了昨日燕子帮我捡起了电话卡,否则那个神秘的阴阳师该联系不到我了。我想这次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我一定可以。涛哥明显不知道三年阳寿的事情,还从那里抱怨,说什么这次探险也不多叫几个人什么的,老虎却不屑一顾,的确凭他的八字从小估计都是鬼躲着他走,自然是不信了。

燕子有些心事重重,拉着我说:“你到底说了些什么臧叔答应救我了?”我坏笑着说:“我答应她跟你明年结婚,然后她就答应了。”燕子挂了下我的鼻子说:“别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说:“没什么了真的没什么了,这样你看老虎都不信,我给老虎讲讲我们上次的遭遇吧,涛哥也不知道。”于是燕子点点头于是我开始讲了下面一个关于我们的故事。

那是从陕西回来后的半个月,我终于在一家一次酒吧聚会中给燕子送上一捧玫瑰告诉燕子我喜欢她,燕子也给我了一个热烈的吻,我们在朋友们的祝贺中成为了男女朋友。接下来的日子中,我们天天腻歪在一起,本来房子就是邻居,更加方便,有事玩的晚了就住在一起,这样既有私人的空间也保持着亲密。后来我们干脆决定住在一起,当然这是发生他父亲给我说预言之前的故事。

我一个女性朋友喜欢鹦鹉,却又不爱养小动物。在此不说她叫什么了,因为现在已经不来往了。她的男朋友为了讨她欢欣就送给她一对白鹦鹉。女孩子没时间喂养白鹦鹉就算了,有一次鹦鹉叫了起来的时候她因为心烦一脚踢向笼子,结果一只鹦鹉一下子被旁边的一盆花用来修正枝苗的固定木棍插中,当场就死了。女孩子把那只死鸟扔到了楼下的垃圾箱里,然后就又去约会玩乐了。

等她下午回来的时候发现了恐怖的一幕,另一只鹦鹉死命的再往笼外钻去,头已经钻了出去,脖子死死地卡在笼子的铁丝中间。身子不停地摆动,当她准备把鹦鹉的头塞回去的时候,鹦鹉恶狠狠地看向她,虽然鹦鹉的眼睛很小,但是她却能感受到那股仇恨的目光。她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把笼子扔下的楼,笼子落到了楼下的草坪里。她大舒一口气,随着上网吃饭聊天喝酒她忘了这一切,等从酒吧喝完酒回来后,当她打开门的时候,突然眼前飞过两片白色的影子,她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后她喝了点水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就在她要进入梦乡的时候,猛然听到耳边鸟叫声响起。是那两只鹦鹉,她一下子吓得酒醒了,坐了起来,两团白影扑面而来,她吓得四处躲藏。但是身上还是扑来的白影又抓又啄的,她挥手去打那两团白影,却穿体而过什么也打不到。

就这样她跑出门去直到见到路上的巡逻的交警才摆脱了两团白影。交警没有看到她所谓的白影,把她送到了父母家好好安顿。第二天她拨通了我的电话,希望能得到我的帮助。于是我和燕子还有她男友都赶到她父母家,然后听明白事情原委后,一起去了她家。

我们一起等到了深夜,这次我们都看到了两团白色的影子,影子没有扑过来,只是停在茶几上看着我们,我鼓起胆子走过去,燕子坚定地跟在我身后,那个女生她男友和她却在站在原地瑟瑟发抖。我们走过去,我问那两团影子:“你们想干什么?”一团影子飞了起来,停在我面前,我能感受到一双充满血的眼睛在看着我,然后突然两团影子消失不见了。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好像什么也不明白,这次我没有感到特别害怕,毕竟这没有什么危险性,于是我掏出手电筒说:“走去找那两具鸟尸体。”他们很听我的话,我和燕子带着他们一路去找草丛里的笼子一路去翻垃圾箱,还好那天垃圾并没有清理,他们是单位宿舍,垃圾两天清理一次。他们翻出了垃圾中的鸟尸体,我们俩也成功地找到了那个笼子和那只被卡死的鹦鹉。我让她男朋友打车买来的纸和香烧了起来,并且把那两具鸟尸埋在了楼下的花坛里。

我说了半天的好话,纸与香都静静的烧着,我让我那个女性朋友也烧一个香。她拿起香来,刚燃着香就从中间断开了,我又让她点着三根,又一次齐齐的断开了。我说:“磕个头吧,毕竟是你害死了他们。”我那个朋友却大叫起来,他们就是畜生凭什么我磕头啊之类的话,并且一脚把火盆踢翻了。当时我也有点急了,你要是不怕别叫我啊,我么也没说拉起燕子就走了。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跟这个朋友联系过,不仅是因为她对死去生命的不敬,也是因为她对活着的生命的不爱惜。

后来她的男朋友也跟他分手了。说到这里我沉默了一会,等着他们来发问,涛哥太熟悉我了,把头扭向一旁,不看我。老虎和我不熟急忙发问:“那后来呢?那个女的怎么样了?”“十五天之后那个女生就疯了,不停地磕头说我错了我错了,但是到现在也没好。”我闭上眼睛边说道。

我眯了一会,这时已过去半小时了。我沉沉的睡了过去,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位于重庆市郊的江北机场。我下了飞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但是我知道不管怎样都值得我冒险一试,为了依偎在我身边的她。

重庆真是天府之国,既来之则安之,我们游览起来,我曾经来过重庆一趟。燕子说:“老鬼你以前来过重庆吧?”我慌张地点点头。“哪里好玩?”燕子又问。我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我,不大熟。”“你你你,他妈的学学我,我我我这次在呢!”涛哥不满意了,燕子和老虎大笑起来。

“我是真不熟,我上次来了四天就呆在一个区里”我支支吾吾的说。

“哪里?”老虎插言“沙坪坝,我上次在沙坪坝呆了四天,找朋友嘛!”我理直气壮地说。涛哥这次没结吧:“一拍脑袋说沙坪坝有大学城,美女多。”我骂道:“这次你丫挺的怎么不结巴了,好吧我承认我在沙坪坝泡了四天的妞,不过我那时候还没和你在一起燕子。”燕子问涛哥:“原来涛哥你也来过,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渝中区是哪里?还有解放碑是什么地方?”涛哥说:“这个啊,你得问老鬼了,我知道你怎么知道的了,上次他给咱们买的东西发票上就是渝中区。”我喊了一声:“行了行了,我自己承认,解放碑美女更多那里因为繁华,女人打扮的更时尚性感一些,我也翻了一点点个人问题,但是我发誓我和你谈恋爱以后绝对没看过别的女人一眼,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过去吧。还有涛哥啊,你真是我亲哥,以后你不光军事行动的时候不口吃,你八卦我的时候也不口吃。”

燕子揪了一下我的耳朵,然后大家嬉笑着去吃饭了。大家大吃大喝了,解放碑附近好吃的不少,我带他们去吃了抄手,什么火锅麻辣烫虽然川蜀之地的最正宗但是也大同小异。抄手猛地一看和北方的混沌长得有点像,但实则味道不同,感觉快功出馄饨慢工出抄手,肉馅调制的及其美味,感觉掺了很多东西反正美味极了。我们吃完饭就在解放碑附近的酒店开了两间房,酒店的具体名字我印象不是很深了,因为后来我有短暂的昏迷,这个稍后再说,凭印象在解放碑的东边,好像叫扬子岛酒店,说错了重庆的网友就纠正一下。我们入住后我就领着燕子到处玩去了,什么时代广场什么重百大楼统统转了个遍,购买了很多东西,唯一的感触是时代广场真贵,重百大楼真的是很无语,因为我一直再用播音员水平的一级甲等普通话问营业员,结果为撒子我都听不懂类(此处秀一下)后来我经过深造终于在一个个服务员的磨练下研究懂了川普,出去玩和吃饭的时候也就方便多了。晚上我们四个吃完了饭去酒吧玩了一圈,然后想早点回酒店,毕竟臧老师说了就在明天,得回去休息一下,其实我还有点没做好准备,心中有些忐忑,毕竟我不知道我将面的是什么。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出了酒吧,准备回酒店,就在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喂您好?”“你斯老鬼不,你晓得解放碑不,死二点(12点)十五分,来解放碑下等饿,饿会再给你打电话得。”一个努力说普通话的男人对我说道,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想起来臧老师给我交代的,于是打了个电话,臧老师明显都已经睡了,过了很久才接了电话。我说明情况后那边一阵破口大骂:“这个王八蛋,算准了我让涛子他们跟着你,临时改时间了。不过有老虎在他应该算不准,你让老虎燕子和涛子跟着你,保持几百米距离就行,太近了容易发现,你们租到车了吗?”我答应着,老头说:“那我就放心了,要是有事情再给我打电话。”我让他早休息吧就挂了电话。

到了解放碑附近,我一个人站在那里,这时候电话响了,我正想接电话,突然肩头被一个人拍了一下,我正在神经紧张之中,被人一惊一个右勾拳就打了出去。那人轻巧的握住我的手,向下一送直接把我手腕亏了过来,但是没在用力,我想他要是再用一点力量我的手腕就该断掉了。我定睛看去,是一个中年男人,方头,穿的有点脏兮兮的,要不是因为他手腕上那块江诗丹顿,我还真以为是个农民工,老式的西服,里面套一间脏兮兮的套头衫,穿着牛仔裤运动鞋,那一年时尚杂志上最流行的款式就是如此,但是这哥们却穿出了别样的乡土气息。他松开我笑着一口川普说:“寻鬼者就着(ze)点身(sen)手,愿不得成饿们阴阳师探子了。”

我听懂了,有点大吃一惊,我想象中的阴阳师最差也得是臧老师那般道貌岸然的形象,怎么和个农民工式的人物就成了阴阳师了,于是我张大嘴巴看着他有些发愣:“你就是阴阳师?不是吧?”“臧老师咋子回事嘛?弄来个坏脑壳。不过倒是个当寻鬼者的好命格。”那个男人说着就带我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面包车。车一路向远处飞驰,我有感觉涛哥他们应该跟在后面,因为燕子在车上。其实真正爱过的人都有这种感觉,你可以在人群中一下子找到她,这种心理感应是独特的,形容不出也表达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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