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帅,可真是我的福将,一来西城,就帮我搞出一条线索。
可能有时候,冥冥中,自有因果循环报应,我求贤若渴,帮了王帅一个大忙,让他能跟准女朋友江月在西城团聚,并双双获得更好的发展,而王帅,则以这种方式来回报。
我又想到自己穿越的事情,为救一个平民小女孩,我牺牲了自己,得到老天爷眷顾,给我重生的机会。
这个机会,我一没有挥霍,二没有利用自身优势,做什么伤风败俗、道德沦丧的坏事。
我想,老天爷不至于降罪于我,当我蹲十年大劳吧?
应该不会是这样,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能化险为夷,逃出生天!
想着想着,我摇头苦笑,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唯心了?我可是共XX员!
此刻时间,晚上十一点,如不出意外,彪子他们应该在SOS门口把那个监听者给抓住了。
果不其然,三分钟后,冯兵过来找我:“人逮着了……你审还是我审?”
现在冯兵对我的能力,已经完全肯定,甚至不把我当成平民,而是当成他的优质同行。
“你审吧,我不方便,审完之后,暂时关起来,免得他出去了通风报信,等事件平息后再放人。”我说。
冯兵点头离去,半小时后,他带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过来。
“兄弟,这是彪子,”冯兵向我介绍,“我哥手下最得力的干将!”
“彪哥……咱俩在哪儿见过吗?”我皱眉,看着有点眼熟呢。
彪子一愣:“没吧?”
我想起来了,是在前一世,我抓过他!
当时,冯老大已经去省城发展,冯兵基本也跟黑道撇清了关系(因为他后来走了仕途),站前那片的老大,就变成了这个“范德彪”,外号“范彪子”,经常打架斗殴,有一次伤了人,被我抓了,关了两年半,赔了伤者5万块钱。
等彪子再出来,世界已经变了模样,西城再也没有黑道,原来的大哥们,都洗白做了老板,我当时还跟他开玩笑,说彪子啊,你可能是西城最后一位大哥!
范德彪出来后,也不再打打杀杀,而是跑去省城,继续跟随冯老大做事。
“没见过就没见过吧,”我笑道,伸手过去,“彪哥你好,以后多关照。”
范德彪跟我握手,憨厚笑道:“我听老二说,你是位少年英雄啊,一个单挑七个,不落下风?所以特意赶过来看看,呵呵……”
看他的眼神,好像有点失望,毕竟我的形象,和传说中我的战斗力,太不相符。
“彪子,你可看走眼了,”冯兵笑道,“我这小老弟的功夫,就是我哥过来,也未必是他对手,要不,你进去跟他比划比划?”
我赶紧打住,并转移话题:“别闹了,冯哥,我哪儿是彪哥的对手!对了,那个人审问的怎么样了?”
别说是现在的我,就是10年后的我,也未必是这个范德彪的对手,这货高大威猛,天生一股蛮力,我抓他的时候,费老鼻子劲了,最后还是我手下赶过来,胡同抓驴两头堵,二人合力才将他擒获。
“全招了,”冯兵冲范德彪摆了摆手,范德彪向我点头,告辞离开,“兄弟,你分析的没错,他确实不是直接跟王灿联系,还有个中间人,叫刘成。我知道这个刘成,他是王氏集团的保安队长,原来是退伍特种兵,转业到过咱们局里,后来因为犯了强间罪,被关了三年,出去后,他就跟了王灿。”
我点点头:“怪不得手段这么高明,原来是特种兵,有把握抓他吗?”
“我有彪子!”冯兵笑道。
“小心点!”我说。
“嗯,”冯兵点头,看看四周没人,悄声问我,“矿务局的人,刚才又来闹,被我打发了,我估摸着,今晚他们不会再来,你要不要出去?”
“我出去干嘛?”我问。
“怕你憋得慌嘛,”冯兵笑道,“天亮之前回来就行,我相信你不会被人发现。”
我在这个小房间里关一天了,确实憋得慌,便点头,很快,冯兵拿来一套制服,让我换上,又从我原来那个“宿舍”里,把跟我身高、体型差不多的孙小刚叫过来,让他在房间里睡觉,冒充我,孙小刚现在对我很是服帖,非常乐意为我效劳。
穿着制服,我大摇大摆地跟冯兵出来,抓刘成我就不去了,万一被识破,会很麻烦,冯兵开车把我带到市区,我下车,又打一台出租车,来到马钰家,我其实已经把这里当做自己在市区的家了。
从楼下看,三楼灯亮着,窗帘半敞,我上楼敲门,没反应,我带了钥匙,打开门进去,马钰不在家,我去窗边,看看对面,挨个窗户寻找,还真看见了王帅和江月所在的单元,在四楼,这俩人可挺有意思,居然分床睡!
我怕被他们发现,赶紧离开窗户。
沙发在对面的视觉死角里,我去冰箱拿了些水果,洗干净,坐在沙发上看球赛,有直播。
看到下半场,外面传来钥匙拧门的声音,门开,马钰一脸疲惫地进来,看见我,吓了一大跳!
“哎吗!可吓死我了!你咋回来了?”
“回来看看你啊,”我笑道,“咋这么晚才回来?”
“王建国让我过去陪他见一个客户,吃完饭唱歌,才安排完。”马钰一边换鞋一边说。
“呃……你又回王建国那边去了?”我淡淡地问,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我本来就是王建国的员工啊,”马钰轻笑,穿过客厅,过去把窗帘拉上,“怎么,吃醋了啊?”
“我吃什么醋,你是去陪酒,又不是去陪睡。”我捏了个葡萄放进嘴里,尼玛,好酸!
马钰走到沙发前,正面骑坐在我膝盖上,抱着我肩膀晃了晃,跟哄小孩子似的:“好了啦,我知道说了你肯定不高兴,但我也不能瞒着你,对吧?”
“没,没不高兴,”我强颜欢笑,“人家不是还给你开工资呢么!”
“嘻嘻,没有就好,我先去洗个澡,一身酒气!”马钰起身,边走边脱男装,进了洗手间。
也就五分钟功夫,马钰就急匆匆地出来了(之前她洗澡至少半小时),可能是怕我跑了吧,她换上了睡裙,而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只有一件睡裙,很薄,我看的很清楚,中间部位一小片迷雾森林。
马钰过来,坐在我旁边,翘起二郎腿,陪我一起看电视,她应该没少喝,脸颊和眼睛都有些红。
“你早点睡吧,我看完这场再睡。”我心疼地说。
马钰摇了摇头,顺便将秀发散开:“不困,喝的红酒,有点兴奋嗯。”
我看看时间,还有20分钟,这场我记得不是平局,克罗地亚赢了,不用加时赛,那就看吧,因为我现在不敢看马钰,那件实在太薄了。
比赛结束,克罗地亚挺进四强,我再看向马钰,她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嘴里还叼着半瓣儿橘子。
“喂,醒醒。”我轻轻推了她一把,马钰顺势倒在了沙发上,头朝那边,腿朝我,还分开了一定角度,我纠结地盯着她看了半分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不能乘人之危啊,我起身过去,把她抱起来,抱回卧室,拿掉她嘴里的橘子,又给她盖好被子。
“晚安。”我轻声说,关掉卧室的灯,离开马钰家,又打车回属于我的地方……
——
咔哒,门被撞锁,马钰睁开眼睛,下床来到窗口,贴着窗帘看向楼下,不多时,唐奕出现,义无反顾地走向小区门口,拦下一台出租车,离开了。
马钰嘴角勾起一抹笑,捡起桌上的手机,拨出个号码:“王灿,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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