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要尽kuài回去交差!希望您能理解,我和你之间并不存zài个人恩怨,我只是一个普通职员而已,决定不了任何事情,所以只能公事公办!”庞劲东说着,向翟大夫双腿中间偷眼看去,只见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出是否穿了内裤。如果没穿,那就是毛发的颜色了。
翟大夫发现了庞劲东火辣辣的目光,屁股略微从沙发上抬起,把浴巾向下拽了拽,然后说:“钱呢,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我对你们公司的装修质量有些意见,你们又不肯给我解决,所以一直没支付!但是今天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甚至都闹到了我的单位,我也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差这点钱,就给你拿去吧!”
“翟大夫能够这样通情达理,当然是最好了!”庞劲东注意到了翟大夫拉浴巾的那个动作,本来这可以证明她还算是个本份人,但是当庞劲东发现她的双腿还是那么微微岔开,就知道这不过是一招欲擒故纵。
翟大夫说:“既然都来了,干吗那么着急走呢?!我看你这个人也挺讲究的,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来往!咱们交个朋友,今后我有事情还要麻烦你呢!当然,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也尽管开口,我能做到的,就绝对不含糊!”
“那当然好,我也喜欢交朋友!”庞劲东嘴上爽快地答应着,心里却想:“我倒要看看你接下来耍什么花样!”
“既然这样,留下来吃口饭吧!”
“不麻烦你了,我还有事……”
“怎么?这点面子都不肯给吗?”翟大夫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我今天的时间确实很紧,不如改日吧!”庞劲东推脱说。
“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的,我这就去做饭!”翟大夫说着站起身来,往厨房走去。
庞劲东从直观上,就断定翟大夫是个好逸恶劳的女人,因此很怀疑她是否真的会下厨。等到翟大夫进了厨房,庞劲东悄悄跟了过去,发现翟大夫所谓的做饭,不过就是开了两瓶罐头,加热一下,再弄点熟食切一qiē,摆了个三四盘。
不多时,翟大夫回来了,把菜放到桌上,又拿出一瓶红酒,摆上两个杯子。
“来吧!祝贺咱们不打不相识!”翟大夫说着,把杯子斟满了!
庞劲东并不饿,眼前的食物也无法勾起食欲,所以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见庞劲东没有动筷,翟大夫又说:“既然菜不吃,就喝口酒吧!”说着举起了杯。
庞劲东犹豫的看着眼前的酒杯,仍然不肯动手。
翟大夫笑着说:“怎么?害怕我这酒里下药了?我毒死你也得摊官司啊!何况我这房子刚住进来没多久,可不想闹出人命!”
庞劲东说:“我找你是为了工作,而不是吃饭!如果你能配合,回头我请你!”
“钱呢,我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给你!但是看你这么不给面子,说实话,我挺不开心!”
庞劲东讪笑了两声说:“不是不给面子,我的确不会喝酒!”
“就一口还不行吗?你不是不敢吧?真怕这里面下药了?”
翟大夫的这句话收到了效果。男性都有一种本能反应,就是不愿意在异性面前丢面子。庞劲东虽然明知翟大夫的话是激将法,仍然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好!痛快!”翟大夫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后,悠然自得的吃起了菜,不时笑吟吟的看看庞劲东。
翟大夫的酒里的确下药了,只不过不是毒药,而是某种兴奋剂,剂量还不小。
不多时,庞劲东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脸颊滚烫,很想把衣服脱光了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要是热,就把衣服脱了吧!”翟大夫挑逗地说。
渐渐的,庞劲东的意识有些混乱了,眼前翟大夫的身形也模糊起来。当身上的燥热感不断强烈,似乎让整个身体燃烧起来一样,庞劲东毫不顾及的把上衣脱了个干净。
“你的肌肉好发达啊!”当庞劲东露出两条臂膀的时候,翟大夫感到十分兴奋,舌头不由得tian了tian嘴唇。但是等到庞劲东上身完全暴露出来,翟大夫的兴奋则变成了惊讶:“你……你的身上为什么那么多伤?”
庞劲东身上见棱见角,肌肉块块堆垒,而其上却遍布密密麻麻的伤痕,形状大小不一。翟大夫根据自己的专业知识判断,这些伤痕不是同一种原因造成的,而且时间也不相同。
即便脱光了上衣,庞劲东觉得这种燥热丝毫没有减轻,同时某个部位传来饱满欲裂的感觉。
身体似乎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庞劲东非常想痛快发泄一下。
翟大夫则是笑眯眯的看着,她很清楚家里的豪华装修和高档用具都是怎么来的,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在庞劲东身上捞多少,但是根据庞劲东风度翩翩的气质,她就断定这不是一个穷光蛋。
翟大夫在办公室时没继续闹下去,就是因为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让庞劲东和自己云雨一场,然后狠狠的敲诈一笔。
但这个初衷此时发生了一点变化,她真的很想尝尝这个男人的味道。
翟大夫看着庞劲东裤筒的汇合处,舌头不断tian弄着自己的双唇。
“来啊!弟弟!你是不是很热?来凉快一下!”翟大夫娇声说道。
在翟大夫的引诱下,庞劲东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而翟大夫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庞劲东。
“走,弟弟,咱们去卧室,舒舒服服的来!”过了一会,翟大夫起身,向卧室走去。
这个时候,庞劲东的理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内心的野性被此时的环境彻底激发了出来。庞劲东在翟大夫身后将她一把推倒,然后抓起她的右脚就往卧室里拖。
翟大夫没想到庞劲东会这样粗暴,心中有些恐惧,却又有些欢喜。
进到了卧室,庞劲东用力一绞把翟大夫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解下腰带拎在手里,狠狠地抽打了过去。
“轻点啊!”翟大夫不停的哀号着。
看着皮带抽出一条条血印,翟大夫的身体颤抖着,庞劲东获得了一种无比的快感。
可也就在这时,手机响了,铃声让庞劲东迷乱的头脑有些清醒过来。
“喂?是庞劲东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孩悦耳的声音。
庞劲东揉了揉眼睛,又晃了几下头,然后回答说:“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金玲玲!”
“哦!我现在有点事情,不方便接电话,回头给你打过去!”
“我这是怎么了?”放下电话,庞劲东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困惑。但是身体的感觉,让庞劲东不久就意识到了原因。
庞劲东站起身来,挣扎着到了厨房,拿起翟大夫刚刚用过的刀,在自己的手背划出了一条口子。庞劲东把握得非常好,伤口并不深,创面也不大,因此事后不需要缝针,又可以在短时间内流出足够的血。
庞劲东站在水池前,看着自己的血不断滴落,意识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最后,庞劲东用面巾纸捂住伤口,然后拧开水龙头冲走了落到水池中流淌的血。
庞劲东随后回到卧室,发现翟大夫还趴在地上,正不断喘息。
翟大夫回头看看庞劲东,急忙催促说:“来啊,快来啊,我的好弟弟,我等你!”
庞劲东一脚踹到她的屁股上,冷冷的说:“游戏结束了!”
翟大夫转身坐起,不解的看着林绝峰,问:“什么结束了?”
“你在我的酒里下药了是吧?”
“你……你血口喷人!”
“算了,我不想和你废话!你这里有没有绷带和云南白药之类的东西?”
这个时候,翟大夫才注意到庞劲东手上的伤。作为大夫,家里当然备有常用药品,翟大夫急忙找了出来,给庞劲东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