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楼在营口镇,是唯一让井腾感觉最有档次的场所,这里不但是莺歌艳艳,夜夜春生,这里的饭菜也是非常不错。
晚九点,在井腾的召集下,聚集了营口的乡绅名流,还有很多的鬼子军官,这次扫荡取得的胜利,为井腾在帝国军人生涯添了一笔。
这是井腾值得高兴的事儿,整个人都精神振奋,春光满面!对于眼前这些中国人也和善了起来。
春香楼的姑娘被包了场子,每一个鬼子军官的大腿上都坐着一名花枝招展,风骚的女子。
连同兴奋的井腾更是胃口大开,左搂右抱两个春香楼数一数二的头牌。
乡绅名流商家们更是低头哈腰,频频敬酒!与这个营口的最高长官套近乎,不管他是不是中国人,或者这里是中国人的地盘!他们不在乎,在乎的是,现在这片土地的主人是日本人,只要他们能过上安逸的日子就行。
整个春香楼被鬼子士兵包围把守着,井腾喝的有些醉意!同时宣布了李狗剩为新一任维持会会长。
李狗剩兴奋啊,如哈巴狗一样跪倒在井腾的面前,给井腾擦鞋!还喊了老鸨端酒过来,他李狗剩亲自倒酒,递到井腾的手里。
那酒杯送到井腾的手里后,李狗剩的嘴角一丝阴笑一闪而过!看着井腾哈哈大笑着把酒全部喝下去,李狗剩再次跪下来表示,为大日本帝国,为伟大的天皇陛下效忠,为井腾效忠。
“中佐阁下,您就是俺的再生父母,俺以后就是您跟前的一条狗,您让俺咬谁,就咬谁,汪汪汪汪……”
井腾乐了,所有的日军军官乐了,哈哈大笑!甚至于井腾兴奋之中,来了兴趣,撕掉鸡腿放在李狗剩的嘴里,让李狗剩咬着,爬着回自己的座位。
乡绅名流商家,更是哈哈大笑!但李狗剩回到座位上,冷冷的扫视了一眼这些人,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巴,笑声戛然而止。
这场酒宴一直喝到午夜,井腾搂着两个姑娘被安排进了雅间!这一刻井腾感觉十分的兴奋,血脉膨胀,从没有过如此雄风。
两个春风楼的头牌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还不满足的又叫了两个女人,直到凌晨五点,天蒙蒙亮,井腾才一泻千里!在一阵舒爽之后,身躯一震,七孔流水趴在女人的肚皮上暴毙。
吓的几个女子尖叫,把守的鬼子冲了进来!眼前的一幕不忍直视。
宪兵队的日军上尉,用手巾捂着鼻子,感叹一声把井腾抬了出去:“大队长的英明毁于一旦!简直是我大日本帝国军人的污点,侮辱了我大日本帝国军人的尊严。”
在这日军上尉详细的了解到井腾暴毙的经过后,不由再次大为感叹:“为我大和民族能拥有如此雄风而骄傲。”
一直注意井腾会不会暴毙的李狗剩,听到这个消息后,哈哈哈大笑三声,接着就一脸悲哀的赶往春香楼。
李狗剩哭的十分伤心,跟死了亲娘老子一样,劝都劝不住!这份忠心让所有日军军官都敬佩不已,十分的欣赏。
哭归哭,但他哭的不是井腾,他哭的是被屠杀的百姓,这个罪魁祸首终于还是死在了自己手里,为乡亲们报了仇。
也正因为如此,李狗剩的哭丧!让他这铁杆汉奸的名声,做的十分牢靠,没有人会怀疑他!会做出对不起鬼子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营口镇相对平静下来!李狗剩彻底的进入了日军的高层,即使开军事会议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日本人对中国人还是有防范之心的,但是面对对大日本帝国最忠心的李狗剩,鬼子对他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有保守任何的秘密。
并且关于针对中国百姓,或者针对最近出现的又一股抗日分子的问题上,都让李狗剩参与,并拿出合适的意见。
可谓是李狗剩在日本人面前可是如日中天,红的发紫。
半月之后,新任营口最高日军军官,突然被暗杀,在办公室中,被人用绳子吊死在横梁之上。
一时间营口的日军军官人心惶惶,命令李狗剩协同日军大肆搜捕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刺客。
执行任务中李狗剩的嘴角一直挂着阴沉的笑意,自从新任的日军中佐到达营口后,李狗剩是时时刻刻关注,即使上厕所的细节都不放过。
终于探查到这个新任的日军长官,十分的努力,每天都要工作到凌晨两点,咖啡是他最喜欢的东西。
李狗剩通知锄奸队,在深夜鬼子换岗的空隙!潜入进去,藏在横梁上,在这日军长官困意袭来的时候,用绳子套住脖子,把这日军军官吊死。
查刺客!?哼哼,查什么查?有他李狗剩在,小鬼子别想查到任何的线索。
21世纪,小河村的老枣树下,百岁的龙天行讲着讲着,深深叹息一声,让龙跃去屋里把自己的烟袋拿过来,颤抖着手往烟锅里塞满烟叶,让龙跃点燃。
叭叭叭的吸了几口,吐出浓浓的烟雾!然后喝了一口龙跃早就准好的凉开水,继续说道:“我这个舅舅啊,说到底也是个偏执的人!鬼子扫荡的时候啊,他就面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疯掉的媳妇,被井腾用枪打死,那个时候啊!他都忍着,哎……他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祖爷啊!后来您被朱大刚前辈推着,后来都发生了什么!?”龙跃问道,蹲坐在龙天行的身边。
这时候龙跃的母亲,端了了饭菜,送到了龙天行的面前!龙天行呵呵的笑笑,儿孙孝顺他还是很满意的。
百岁的龙天行,端着一碗的面条!用筷子挑起来,放入漏风的嘴里,吃完之后,回忆了一下,继续讲述了下去。
“远离的战火,看到的比战争更加残酷,更加恐怖的东西!那个时候的是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党和人民被国府迫害,残杀,民不聊生我们都叫做白色恐怖,活在青天白日下的恐怖岁月……”
朱大刚推着龙天行到了河北地界,这个时候龙天行才从锁喉山血战中走出来,在一个村子里歇脚。
“老乡!有人吗?”砰砰砰,赵大刚敲着紧闭的院门。
整个村子看起来都很萧条,家家紧门闭户,这个村子不大,十几户人家,几十口人!一里桥,因为这个村子有一条河,过了河走个十几里路就出了河北的地界到了东北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