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劲爆的大料!
张松溪一听涉及昆仑派掌门之争,也是大吃一惊。
却呼道:“竟然还有此事!”
惊呼一句,却没怀疑六弟所言,只跟着思量道:“如此看来…这朝廷当真欲要动手,三哥之事也许是故意为之。”
“六弟你来这,可是就要传这消息回去?”
殷梨亭点头应道:“此是其中之一,那另外一桩事情,却是我集合了昆仑峨眉,欲要上光明顶杀了杨逍去。”
得…
这是一件比一件说的轻巧,更是一件比一件劲爆。
张松溪听得又是一惊道:“怎么又要杀那杨逍,还与昆仑峨眉两大门派联系上了?”
又是不急待殷梨亭说话,直自顾自道:“这也是一桩大事,不说杀杨逍难度多大,就说联系了峨眉与昆仑一事,哪好叫你一人担当。”
“不成不成,此事我得出面,与你一同去了。”
这话要是换个华山派里头的人听来,不免有些抢功之嫌。
只是殷梨亭听得,却知道四哥绝非此意。
实在是担心自己难以支撑起武当,才会如此说的。
不过此话也正和殷梨亭心意,别看自己做那么多事情,却到底年纪小,难以支撑起牌面。
想了想却道:“本也有这想法,只是一直遇不上两位师兄,这回见了,怎也要一起走才好。”
张松溪与张翠山听着连连点头。
尤其张翠山,更是高兴道:“好啊好啊,这么回山可没意思,就与六弟一同杀到那光明顶上去!”
说的是极为兴奋,显然也是闲不下来的主。
还是张松溪理智一些,又问道:“六弟什么打算,先与咱们说上一说。”
殷梨亭这才把自己思量又说一遍,最后更是留了个话道:“经过此番协作,倒是也算开了个头,日后对付朝廷,也能打个样。”
也算把自己心中最后打算,稍微说上了一说。
对于张松溪来说,这话可听得进去了。
这种大局观的谋划,却合自己心意。
直呼道:“不错不错,六弟这主意想的不错,这般联系一起,也不突兀,正好可为未来谋划。”
倒是张翠山却一点不上心这些弯弯绕绕,只一把搂过殷梨亭低声道:“这说了半天,边上这姑娘也不给咱们介绍介绍?”
“六弟还是好福气,这些日子没瞧见,身边的红颜又换了个人。”
“对了...上回那姑娘呢,怎不见了?”
听这五哥对殷素素很上心的样子,殷梨亭心里陡然生出了一点点的警惕心思。
面上却淡然道:“上回本说是要与那殷堂主在江南约见,只是后头事情太多,始终不能成行。”
“这一回往光明顶上诛灭杨逍,天鹰教也将参与其中。”
“便在西域里头再见就是。”
张翠山听得却表情奇怪道:“那你峨眉的纪女侠又怎么办,这回峨眉也要去,岂不是叫两人见面了?”
殷梨亭心道这两个人那是早就见过面了,只是这一说,倒是又回想起殷素素离开时候和自己说的话了。
...
“你与峨眉纪女侠的事情还没与我详细说,下回来了江南,再不能装傻了!”
也不知怎么的,那殷素素临走时候说的那句话,殷梨亭这会竟然能是一字不差的回忆起来。
哎!
倒是也不晓得见面了能如何。
想的这,殷梨亭倒是有些担心了的。
以前这纪晓芙与殷素素见面也就罢了,都是自己管自己。
可这回那是大不同了,那纪晓芙身后站着灭绝,殷素素身后立着殷天正,那一言不合,自己容易两面不讨好,最后落个空落落的下场。
这么一想,极有可能啊!
只是这峨眉也是自己叫去的,那真要说打起来,自己也没招。
为了武林大事,自己那点感情戏,艰难就艰难一点吧。
当真没什么办法,殷梨亭也只能安慰自己一句这是舍小家为大家,由不得自己后悔的。
...
张翠山当然不会有太多其他的想法,这调侃一句,却见殷梨亭面色沉重,反倒是宽慰笑道:“看不出六弟倒是个风流情种,只是这要齐人之福,却有你苦的。”
听五哥宽慰中带着调侃,殷梨亭也笑着对应道:“这哪叫苦...不过些小场面,那真正厉害的,五哥可想象不着。”
殷梨亭这真是张开嘴就扯,把张翠山也扯惊了一下。
还有更狠的?
这六弟不会还与什么人扯着关系吧?
而殷梨亭说罢,看着张翠山的确有些被惊着的表情,才是又笑了笑道:“五哥真是,这事我随便一言,你倒是当真了的。”
“咱们还是放回心思,说说上光明顶的正事。”
张翠山看的出自己这六弟不是随便说说,不过看他要说回正事,自也不再多调侃。
却只呼一声道:“好!就与六弟一齐杀到光明顶去!”
…
殷梨亭本来想寄个口信回山,哪想却遇到两个师兄,倒是意外之喜。
于是四人结伴,便是一路共往昆仑而去。
只是这一路吧,张松溪与张翠山,却感觉自己这待遇有点问题。
秦琼故虽然是一直冷面相对,可照顾人确实有些手法。
整的张翠山都不由嫉妒道:“你这丫鬟找的好啊,功夫厉害不说,还会照顾人。”
“你到底从哪里寻得的?可真厉害。”
张翠山倒也直接,直接就把秦琼姑称呼为丫鬟。
不过这话也只是事兄弟二人自己的悄悄话,也不会让秦琼姑听着了,免得伤人自尊。
那秦琼姑随身带着的刀,一看就不是用来绣花的。
虽不知到底是多强悍的刀法,但眼见也是从小练武的样子。
之所以说“丫鬟”,还是兄弟之间的戏称罢了。
只是虽是兄弟之间,殷梨亭还是得给秦琼姑脸面的,只是与张翠山苦笑应道:“五哥瞎说什么,这秦姑娘只是得了我个应承,日后要相助她一回事,她这才如此待我。”
张翠山本来倒是对秦琼姑也没多大兴趣的,这一听什么得了应承,却越来越有兴致了。
却又道:“倒不知什么事情,可要我相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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