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些人的举动吓了一跳,直接跳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啥?”
刚开始,众人都不说话,我连续问了三遍后,土老三才缓缓开口,不过说话的语气和刚才大不一样,就好似古代的大臣对着黄帝小声说话。
“火神……原来是火神的使者……请火神使者赎罪!”
我更蒙圈了——火神使者?啥叫火神使者,这名字一听就很幼稚。
转念一想,这里可是四千年前,一切不能用四千年后的思维方式理解。他们是忽然看到我划燃火柴后,才反应这么强烈的,这么说,是我手中的火……我暗骂了一句,自己真是个猪啊!
此时可是四千年前,而且还处在母系社会,估计刚会使用火,才对火如此畏惧。
其实穿越之前,几个教授给我讲过人类发现和使用火的过程。
简单说这过程相当漫长。
今天的考古研究发现,火的使用对人类的发展非常重要,帮助人类祖先熬过漫长的寒冬,并迁徙到更寒冷的地区。
可以说火的发现和使用,是人类进化史上的一次质的跳跃。
火还带来了人类烹饪方法上的革命,人类可以在食物中获得更多的热量和营养,提高了食物的利用率。被火加热过的食物大分子被破坏,更容易被人体消化吸收,人类用于咀嚼和消化时消耗的卡路里更少,食物的利用率得更高,同样的食物可以养活更多的人类。
长期熟食的结果也促进了人类自身的进化,因为熟肉更容易消化,人类的消化道发生了演化,而更高的卡路里和营养摄入大脑容量增加。熟食不但使人类的大脑容量增加,而且让我们人类的脸变小了,因为食物变软,我们的咀嚼肌变小了。
我们祖先掌握火的能力是人类进化文化方面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考古发现证明,直立人就开始用火,最新的研究发现,人类用火的历史可能要追溯到170万年前。
在世界各地的古人类遗址里都发现了人类用于烧火的燃料,有各种木材,还有泥炭、草皮、动物粪便、海藻和稻草等。至今有很多民族仍然保留火神崇拜,中国古代传说里就有燧人氏钻木取火的故事。
而古希腊关于火神的神话是普罗米修斯,传说普罗米修斯如神那里偷了火并把它给了人类。
某年某月的一天,一个原始社会的大咖偶然发现,用一个木棍在木板上不断摩擦,发现会变热发红,经过无数次实践,他终于发明了一种生火方式,钻木取火,从此人类摆脱了对自然火的依赖。后世将这位大咖称作燧人氏,尊为中华始祖。
早期人类在什么时候学会生火,目前尚无一个确定的时间,根据考古的发现,大约在12万到70万年前。
直到几十年前,新几内亚的原住民仍然使用钻木取火的方式生火。
而现在的探险类电视节目,经常有野外生存专家告诉你在没有现代设备的野外,如何钻木取火。钻木取火需要一根木棍和一块木板,一般先在木板上做出凹槽,用以收集摩擦过程中高温的木屑,不断选择木棍,慢慢木板就会冒烟,一旦出现火星,要赶紧将发红的木屑放到准备好的火绒里,小心吹出火苗。
人类在长期的钻木取火的过程中,发明了好几种改进方法,易洛魁族式钻木法和弓弦钻木法,我们可以把它们看作徒手钻木法是的升级版。
所以说,原始社会的人类,对火充满这敬畏。
“你们……你们先起来吧!”
看到这么多人对着我下跪,其中还有土老三等年纪较大的几个,弄得我非常不好意思。
土老三悄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用微笑回应。
他这才轻轻对四周的寨民说:“火神使者让大家起身,大家还不照做?”
此话一出,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
“大家坐下吧!我……真是迷路后,才走到这里的,对大家没有恶意……大家愿意的话,就别把我当成客人,就当我是朋友吧!”热搜
这话说完,现场又是一阵死一样的寂静,谁都不回话,也不动一动。
“怎么?大家不愿意嘛!”
又沉寂了一会儿,还是土老三第一个开了口:“我们当然愿意啦!是不是啊?”
大家还是愣了五秒钟,才从四周传来稀稀拉拉的声音:“是!”
随即土老三又扯开嗓音问:“到底是不是啊!”
这一次听着大部分有了回应:“是!”
“既然把我当成朋友,大家就都坐下!”
过了大约半小时,先是明显感觉到土老三和年轻的寨主不再畏惧我,还主动和我聊起天,随后现场的气氛才渐渐舒缓。
土老三告诉我,按照东夷族的习俗,每次大型狩猎活动完成后,寨子里都要举行活动,简单说吧!大家今晚要吃好,喝好。
这其实很好理解,对于原始部落时期的人类,能吃饱就是最大的奢求。
土老三向我介绍泥碗里这种浅绿色的液体。
这是一种他们自己酿造的酒,是用黄河里的某种水草和粮食酿造而成的,我先是尝试着喝了一小口,竟然有果酒的香醇,却又比果酒烈,总之不难喝。
这么好喝!
我一口气喝了半碗后,开始有些晕乎。
后来又吃了点烤熟,本想酒足饭饱后,再打问打问蚩尤和蚩龙两兄弟的事,谁知道这酒后劲很大,我竟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啊——啊——啊”
迷迷糊糊中,我被一阵撩人的女人呻吟声惊醒,一惊之下,睡意全无。
凭借着超常的听力,我听到四周或近或远,传来至少七八种女人的叫声,这下好奇心完全独代了惊吓。
什么情况?
这种声音不是某环海小国中两三个人就演完的小片中才有的声音嘛!
这里可是四千年前,怎么会有……
不对啊!这声音是真实的,难道此时此刻,寨里的很多男女在……
这么一想浑身立刻燥起来。
自从吃了黄河下那种黑色的物质,我身素质变得异常,包括酒量,保守地说,五十二度的北'京二锅头,我一口气喝一斤半,直接一点问题都没有。
怎么会被三四碗果酒醉倒呢?
难道这酒有问题?
一定是酒有问题!否则此时我浑身也不会有这种奇怪的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