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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扒皮

巡河诡事 园中葵 4210 2022-08-17 07:12

  

  “啥?还回去,你今晚不挨顿揍,你是不散伙啦!”

老颠也不生气,朝我嘿嘿一笑:“放心!现在他们正忙着呢!没空。

我有一肚子疑惑想问法颠,可也知道此时不是问的时候,只好先憋着。

沿着原路返回到第一户死者大门外,此时黑色的铁皮大门紧闭着,倒是让我颇感意外。

“守夜当晚,不是不能关大门嘛!”我小声问法颠。

法颠也没理我,而是轻声反问我:“现在几点了?”

我拿出手机瞥了一眼:“十一点半多了!”

法颠后退两步后,指了指院子后面。

他家的院子挺大,后面是个废弃的院子,墙头塌了三分之二,院子里有几棵大榆树,细的也有一人粗,法颠很灵'活地绕到挨着前面房子最近的大树下。

“咋样?会爬树不?”

我抬头看了一眼树冠。

树不算高,南侧的枝桠横到了房顶上,我也瞬间明白了法颠的想法。

“没问题啊!”我捏着嗓音回道。

法颠朝我笑了笑,然后双手抱起树干,像个猴子一样,“噌噌”几下就到了树上,然后轻轻一跃,人已经跳到了房顶,竟然没弄出一点声音。

我暗暗惊呼了一声,这老家伙果然深藏不露,客观说,就算我吃了那种地下黑东西后,力气比原来大了许多,身体反应能力也明显快了好几倍,可也达不到这种程度。

学着他的样子,我爬到了屋顶上。

我几乎是脚刚落地,法颠便示意我蹲下'身子,跟他走。

俩人一前一后附身到屋脊上,借着俯视的角度,院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灵棚顶上有很多洞,里面的一切看的很清楚。

我先是看到灵棚里至少有十几个人围着那口黑棺材,棺材前,还趴着俩人。第二眼再望去,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屋顶滚下去。

我看到棺材盖子已经被掀开,趴在棺材前的俩人,一个用胳膊托着死者的上半身,另一个手里握着一把两寸长的短刀,正在割死者的脖子。

卧槽!这是在干嘛!

刚开始还没看明白,瞅了几眼后,伴随着头皮一麻,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竟然再割死者的皮,死者的半边脸已经只剩下白森森的肉,在灵棚顶'端的白炽灯光照下,显得尤为可怖。同时我也看清了手里握刀人的模样,竟然是之前的放羊老头。

此时此刻,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他在拿着刀子割另一个自己。

这恐怖诡异的一幕,看的我心惊胆颤,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人在极度恐惧时,反而会瞬间冷静下来。

我干脆一屁'股坐到屋顶,以免弄出啥声响惊动了下面的人。

仔细一想,其实从我俩见到老头第一眼时,一切就都不正常。

照他所说,死的人是他孪生哥哥,又都是一个村的,当天他咋还在外面放羊呢?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老头脸上似乎没有一点伤心的样子。

这绝对不正常啊!

刚才我们遇到他时,老家伙不但不伤心,看着反而有些高兴,这也不正常啊!千军万马

兄弟俩感情再差,也不至如此!

直到此时,我似乎才真正明白上午遇到老头时,法颠态度那么不友好的原因——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如此血淋淋的一幕简直不能直视,我咽了两口唾沫,转移开视线后,才轻声问法颠:“他们这是在干啥?”

法颠冷冷回道:“准备祭河仪式,换命!”

“啥?又是祭河……”

“我现在知道那老家伙脸上的死人气为啥突然消失了!”法颠喃喃道。

法颠后面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此时此刻脑中浮现出了当日在黄河边看到的一幕,一具被剥了皮的人横在众人面前,那白森森的皮,还有那已经发黑的血管……

那人就是我失踪了十几年的老爸!

一阵难受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

如果真如法颠所说的一样,且不说老头为什么要把死者哥哥的皮扒去,且不管一圈围着,穿着白孝杉的孝子孝孙们眼睁睁看着——明显是同谋。

法颠说他们在准备祭河,而祭河的目的是为了换命,这么说我老爸当年之所以被人扒了皮,也是被人祭河换了命?

不想则已,细思极恐。

可能脑中想事,忘记了自己正坐在屋顶上,脚一动,脚底下传来“啪嗒”一声踩碎瓦片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特别刺耳。

我瞬间回过神,下意识俯下'身子,趴到了屋顶。

“啥声音?你们听见了!”

“恩!屋顶传下来的。”

“不会有人吧?”

“放屁!这都几点了,大门已经上了锁,哪来的人!”

这最后一句话我听得清清楚楚,说话的正是那握着白森森刀子的老头。

沉寂了足有一分钟,才又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不会是野猫吧?这段时候总听到猫叫声!”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我们隔壁的树干上先是传来几声夜猫子的叫声,随即是几声猫叫。

我暗暗松了口气,奶'奶的!这还真是巧了,真是只“及时猫”。

下面又传来一声怒骂:“妈的!明天我非得弄点耗子药,药死这几只畜'生!”

我和法颠又等了一分多钟,没再听到下面有啥动静,才悄悄探出头。

老头拨人皮的速度很熟,从屋顶望去,被剥过的地方白森森一片,明显没有割破血管。

又瞅了几眼后,法颠轻轻拉了我一下,俩人蹑手蹑脚沿着原路离开了屋顶。

刚下树,我便再次忍不住问法颠:“用人祭河,我……我倒是听说过,可为啥要剥皮呢?”

此时法颠也是神情严肃,他冷哼一声:“这是一种古老而邪恶的祭祀方式,当然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来剥皮祭河,必须纯阴命格的人,再加上某种邪恶的咒语……据说这种祭祀方式十分灵,可以向河神换命。”

我听得冷汗都下来了,心中更加确定,老爸当年就是被人祭了河。

我深吸了几口气,才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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