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界是湖南省辖地级市,原名大庸市,是中国最重要的旅游城市之一,是湘鄂渝黔革命'根据地的发源地和中心区域。
张家界境内20万年前就有人类在此居住,留下了许多古老的人文传说和众多的古文化遗址,先后出土国家一级文物41件、二级文物173件、三级文物1222件。公元263年,吴景帝孙休下令设置天门郡,最初郡治就设在永定城区古城堤。
商周时期地属荆楚,春秋战国为楚之黔中地。原名大庸,是古庸国所在地。早在原始社会晚期,先民就已开始在澧水两岸繁衍生息。到了尧舜时代,“舜放欢兜于崇山,以变南蛮”,于是中国历史上便有了“南蛮”一说。
张家界市的地层复杂多样,造化了当地的特色景观。主要有山地、岩溶、丘陵、岗地和平原等,山地面积占总面积的76%,其中最具特色的是石英砂岩峰林地貌,为世界罕见。城市地势西北高,沿澧水向东南倾斜。
在市域另一个突出的表现是由于地壳上升,溪流向下切割作用加大,来不及将河流拓宽,而使河谷形成隘谷、峡谷。河的谷底极窜成线形,两壁陡峻,滩多水急。张家界市澧水源头、娄水上游、茅岩河段,就是这种河谷地貌。
张家界是少数民族聚居区。
第五次人口普查时,张家界市有少数民族33个,以土家族、白族、苗族为主,少数民族人口115.25万,占总人口的77.19%。2006年末实有土家族人口101.56万、白族11.21万、苗族2.67万,已建立土家族乡8个、白族乡7个。
因为少数民族人口占多数,当地社会背景也就格外复杂,再加上经济并不发达,改革开放后相对发展较慢。
韩建立发来的地点并不明确,天黑前我们在附近小镇上找了家宾馆住下,想着先休息一晚,再想法打问打问,郝民圆还想联系当地派出所,让他们协助查查韩建立的乘车信息——如果这几天里,他乘坐过火车或地铁,就一定有记录。
住的宾馆名称挺有意思,叫“好就来”。
宾馆规格不不差,五层楼,三四五楼是住房,二楼餐厅,一楼是超市。
价格也便宜,标间才一百二十一晚。
为了减少麻烦,我们只要了两间,我、郝民圆、冯老师一间,俩女孩一间,说的是稍微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半个小时后在二楼集合吃饭。
可我们仨等了足有一个小时,人还没出来。
仨人要了一壶茶,知道着急也没用。负责给客人倒水是个老头,穿着青蓝色宽袍,头上还戴着个青色头巾,咋一看像是个古代秀才。
老头又给我们倒水时,韩民圆笑着拦了一下,并递上了根烟。
老头没接,但还是很客气地问他有啥事。说话语速极快,方言味极重,勉强才能听出来。
“老哥应该不是汉族人吧?”郝民圆笑着问。
老头点了点头“呃是土家的!”
“啊!老哥说什么?”
郝民圆很尴尬地笑着又问了一遍。
其实我也没听懂他说的啥话——听着好像说的是“土嘎哈”
老头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又说了一遍,这时候我才听清楚,说的是土家族。
“土家族的老哥,问个地方啊!”
“恁说吧!哈地方?”
“虫皿苗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蛋疼
老头连问了两遍,才听清楚,却摇了摇头:“木有听说过这地方!
郝民圆似乎还不死心,继续问:“那……那当地没有叫这名字的村子,或者……或者什么地区?”
这次老头想了一下,结果还是摇了摇头。
正当郝民圆面露失望之色时,老头又开了口:“呃……呃虽然不知道,却知道个老导游,附近的人称他“老司南”。他对额们方圆几百里内村镇城区都熟得很,假如有有这么个地方,他可能知道吧!”
老头告诉我们个地址,巧的是他说的老导游距离这家宾馆并不远,出门左拐走到头,再右拐五十米就到了。
谢过老头,又等了十来分钟,才看到吴宇辉和小何说笑着从楼梯口走出来。
按照菜谱点菜,一听说是我请客,吴宇辉和小何直接不客气,一口气噼里啪啦点了十几道菜。
看到上菜的少女穿着打扮和刚才倒茶的老头类似,都是以青色肥大款式衣服为主,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家土家族开的酒店。
上菜前,我赶紧百度一下土家族。
土家族自称“毕兹卡”,意即本地人。
与古代“武陵蛮”、“五溪蛮”有渊源关系。人口二百八十余万。分布在湖南、西北部和湖北、恩施地区等地,与汉、苗等族杂居。
土家族语言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多通用汉语文。
土家族菜肴以酸辣为其主要特点。民间家家都有酸菜缸,用以腌泡酸菜,几乎餐餐不离酸菜,酸辣椒炒肉视为美味,辣椒不仅是一种菜肴,也是每餐不离的调味品。豆制品也很常见,如豆腐、豆豉、豆叶皮、豆腐乳等。
尤其喜食合渣,即将黄豆磨细,浆渣不分,煮沸澄清,加菜叶煮熟即可食用。
民间常把豆饭、包谷饭加合渣汤一起食用。土家族平时每日三餐,闲时一般吃两餐;春夏农忙、劳动强度较大时吃四餐。如插秧季节,早晨要加一顿“过早”,“过早”大都是糯米做的汤圆或绿豆粉一类的小吃。
据说“过早”餐吃汤圆有五谷丰登、吉祥如意之意。
菜很快上全了,味道有点怪,但很好吃,五个人吃得满口入腮。
饭后郝民圆约着我出去走走,冯老师年纪大了点,想先回宾馆休息,吴宇辉和小何想去逛逛街,也不想和我俩一路。
下了楼,郝民圆毫不犹豫左拐一直往前走,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嗨!啥叫随便走走,分明就是有目的。
沿着街道走到头,又右拐,走了几十米后,就看到一扇破旧的大门。
“难道这里就是那老司南的家?”郝民圆喃喃自语道。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啦!”
“对啊!咱们只是问问……”
院子里十分荒芜,一条青砖铺成的斑驳小路直通房门,屋门更是旧得油漆都掉了。
“请问,家里有人吗?”韩建立站在院子里,朝着屋内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