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赊刀人?摄魂续命?”
郝民圆几乎是吼道。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无凭无据,也不算是分析推理后的答案——这些我都不会。”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直觉!我知道这是兄弟的直觉,有时候直觉比推理和分析更重要。”
不知道这是不是郝民圆有意地“奉承”我,还是心里话。
“我觉得还可以从另一方面入手!”
这时候一直默默听着我们对话的王胜佳插了一句。
几个人的目光瞬间都定格到了她脸上,王胜佳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这位是……”
郝民圆好像不认识王胜佳。
“我们法证科的新同事,今年刚录取的事业编啊!郝所长最近太忙,可能那天没留意新职工报到的几个同事里就有胜佳。”
“对啊!实在不好意思,我想起来啦!”郝民圆尴尬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王胜佳点了点头:“我觉得可以从这几名死者的情况入手,弄清楚为什么要选择他们五个人下手!”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张立海一拍大腿,人似乎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之前只有两名死者,我们还不能确定是偶然命案,还是连续命案,无法定性,自然不会这么想,现在看来,还真得查查几名死者有什么共同特点。”
“三个河口区的,两个济南的,除了前两名死者是夫妻关系外,好像彼此间也没什么关系吧!他们应该不认识。”
张立海话刚落地,小何又开了口:“死者的年龄和不一样,两女四男,性别……”
听小何提到年龄,我忽然想到自己是纯阴命格,随之又想到出生的月日和时辰,在我国传统的阴阳学中,出生时辰很重要,又是牵扯到五行和命理,具体我就说不清了。
“有没有查查五个人的生日呢?”
郝民圆反问我:“生日?这个……这个会是原因嘛?”
“我也是忽然想到……反正目前也没有别的线索,不如查查看!”
郝民圆点了点头,转身对张立海说:“张队,你现在就联系一下希立,他应该在尸检室忙活吧——你们再和济南那边联系一下,查查五个死者的生日。”
张立海应声离开了病房,我挣脱开左右两个美女的手:“我真的没事……这么拉着我,我会脸红的……”
俩人一个呵呵一笑,一个直接“呸”了一声。
“美得你!”起舞中文
“就是!”
郝民圆电话响了,他接起来,顿时变得十分恭敬。
“好的!好!”
我没听到电话里说的什么,见他挂掉了电话,就看着他。
“这人你认识,或许现在还挺熟,是……是济南的秦主任,他带来了另外几个老朋友!”
“另外几个……谁啊?”
“那几位考古学教授,他们昨天刚从内蒙赶回来,今天便风尘仆仆来咱们河口,这案子恐怕还得靠他们。”
我这才得空介绍一下王胜佳。
“你们还记得之前河王村的老汪村支书嘛?”
郝民圆想了一下,反问我:“是那个被蛇咬伤,之后死在你怀里的王村支书?”
“对!王胜佳就是王叔的闺女!之前是省里著名法制专栏的记者,现在想回报家乡父老乡亲,所以参加了咱们区今年的事业编考试。”
说完朝着王胜佳笑了笑。
这话一多半是我添油加醋,不过也不是胡诌。
“奥!是嘛?还有这背景——胜佳,你没有和我们说啊!”小何嗔怒地指责道。
“哪有……哪有啊!我只是想回到家乡工作,另外因为爸爸的事,我很想成为一名刑警,惩恶扬善……没办法,专业不同,只能干好法医这活了!”
“哟!你这是轻看咱们法医了,要知道当法医需要的专业知识更多,在侦破案子时,也十分重要。”
王胜佳笑了笑:“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当刑警是我自小的梦想,总想能梦想成真。”
正说着,郝民圆手机想了。
郝民圆看了一眼,直接点开了功放功能。
“郝所,不用查了,希立已经把五个人的资料全都整理好,其中就包括出生日期!”
“奥?那太好了——怎么样?”
“鲁东兄弟的猜测可能是对的!他们五个虽然不是同一年出生,但却是同一天出生的,他们是……”
听到五个人的出生日期,我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呢?立海哥,你……你能不能再说一遍,他们五个人是那一天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