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树树干巴巴地笑了笑,又继续深探问着:“之前你和徐年哥见过面,选择农学专业其实多多少少也受他一点儿影响的吧?”
“你怎么知道?”马新怡略显吃惊,却也压制着情绪。
常树树缓缓解释着:“你不要怪徐年哥,他之前和你不算熟,所以就把你的一些事告诉我了,他是希望我能间接帮点什么忙。”
徐年是出于关心她才告诉常树树的吗?马新怡心里想着,愣了愣神,常树树这又问着:“之后你和徐年哥有联系吗?”
“没有。”马新怡立即回着。
“前不久,就是高考前,我们四个人见过面,后来你和徐年哥走了,也没聊什么吗?”常树树追问道。
“聊什么?你今天问这些干什么?”马新怡有所察觉了,更加的警惕。
常树树有些尴尬,随之一笑回着:“没什么,随口聊聊。”
“其实我是有话要问你。”马新怡又道。
常树树见她主动提及了,全神贯注地听着,又回着:“你说。”
“我哥的心思,你很清楚吧?你不接受我哥的原因是不喜欢他,还是因为徐年?”马新怡直白毫不遮掩地询问起。
一谈及这些感情之事,常树树不由分明就脸红,她微微埋着头,回得小声:“和徐年哥没关系,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你们还误会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徐年哥相处了。”
“对不起,因为你们的关系实在是太亲近了,很难不联想到那方面。”
“我知道,你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除非我和徐年哥都各自有了交往对象,大家才不会把我们俩联想到一起。”
……
马新怡忽然止嘴,停顿了好一会儿,最终说服自己,内心怯弱地问着:“徐年27了,这么多年,应该也交过女朋友吧?那期间也会有人误会你们俩吗?”
“额……怎么说呢……”常树树思考了阵,以防万一马新怡是真的喜欢徐年,所以很谨慎地回着:“我对徐年哥的感情生活不了解,我和徐年认识时,我还是小学生,我不懂,他也不会给我讲那些,到了高中时,我才知道些关于徐年哥一些事,那个时候徐年哥在读研,忙得没有时间谈感情吧?我没听说他有女朋友,但他在读本科时有过,我没见过,徐年哥也没给我讲过,我都从我爸爸那听说的。至于你问的,他有女朋友期间,有没有人误会我们俩,那个时候我还太小了……”
马新怡又道了一声对不起,又问:“那你听说他为什么分手吗?”
“好像是本科毕业分开的,那个女生要回老家,徐年哥打算以后都在锦城市工作,应该是对未来规划不同,才分的吧。”常树树便是这样回着,发现马新怡听了后神情很怪。
徐年以后都留在这,马新怡暗自高兴,可又不爽,这么听来,徐年和前女友不是感情不和才分的。
常树树捉摸不透她的心情,便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其实我还是希望徐年哥能遇上对的人,他在这边没有亲人,虽然和我们家关系很好,但我爸妈也只是他的叔叔阿姨,我更谈不上照顾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些问题,我也不是很懂。”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马新怡如果再顺着常树树的话题下去,就真显得她对徐年非常感兴趣似的,所以她立马打住常树树滔滔不绝的话。
常树树怕说多了招人烦,她便也即刻停下,回着:“只是正好说到那,就多说了些,不好意思,你应该也没什么兴趣。”
马新怡不言,她明明还想知道更多,比如徐年前女友是什么类型的,他现在又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很多很多。但她问不出口,任她平时多么坦率自傲,在喜欢这件小事上,她和常树树别无差别。
可明明是她说找常树树有话要聊,结果什么也没聊,常树树不起疑心才奇怪,她捉摸了一阵,说着:“其实我找你是想说关于我哥的事,我怕你不高兴。”
“哦……哦……”常树树傻愣愣地应了两声,不知道该回什么。
“我哥其实不是你所看见的那样,顽劣,话痨,粘人,不讲理,都不是他原本的样子,可能因为他总在你面前表现出那个样子,你就忽视了他其实也是个有想法有能力的人。你在一中也待了一学期,能感受到,我哥在学校有多出名吧?”
“嗯。”常树树闷闷地应着,马新怡要是不提醒,她真的会忘记马新竹曾经是理科状元,早在大二就开始创办自己的公司,短短一年多,便做到了一亿的市值。、
一个玩吝不羁的人是不可能做到那样的成绩,可为什么偏偏对她要用不讲理的方式,她明明很讨厌这样的他,他也不改,以此为乐似的。
“所以,你不要因为他表面就拒绝了他,在我看来,我哥对你非常认真,只有真喜欢,才会不知道怎么应对,操之过急反而乱了阵脚,就变成他对你的那个样子。但我哥没耐心确实着的,你要是迟迟不回应他,或者还刺激他,他会破罐子破摔,最后的局面,你就自己想象吧。”
常树树压力好大,照这样说,她还非得答应马新竹的告白不成?虽然她不像表现出的那样很讨厌他,但也真的没有喜欢要在一起的感觉。
她心里乱糟糟的,不答反问着:“你是希望我和你哥哥能在一起吗?”
“我无所谓,我没想要帮我哥在你面前说话,我哥喜欢谁又不会影响我在我哥心中的分量,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我认识,相处合得到来,还受得了我脾气的人最好,你完全就是。”
这种感觉好奇怪,像是被人说媒,常树树真不知如何答复,什么也不说,羞涩难耐的神情又爬上脸颊,她低着头,静静地走。
“我能说的就说了,你以后如果有好奇我哥的事,你可以来问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我哥知道,我们是一个阵营的。”